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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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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見到她,真吾神情驚愕,一副被捉姦在床的緊張模樣,反倒是竹田卻露出了若無其事、蠻不在乎的笑臉。 「你醒了?」竹田笑著。 有幾秒鐘,小悠的腦袋是空白的。 「我來玩,歡迎嗎?」竹田一臉自若,好似她光明正大一般。 「歡迎。」突然,小悠聽見這樣的話從自己嘴裡吐出。 她不想輸,不想露出委屈的、不知所措的表情,尤其是在竹田面前。 她的視線掠過竹田,轉移到真吾身上。「好好招呼你的朋友。」她撤唇一笑。 「小悠?」對於她反常的鎮定,真吾是驚訝的。 她應該生氣的,不是嗎?她無動於衷是因為她夠有風度、有修養、有肚量,還是……她根本不在乎他? 她抿唇微笑,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我去睡回籠覺,你們自便。」說完,她轉身踱回樓上。 「小悠?」他一怔。 不,她怎麼能這麼對他?看見自己的老公跟其他女人拉扯,她連問都不問一聲,她把他當什麼?她心裡有沒有他的存在? 他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在他覺得她已經漸漸接受他的時候,她冷漠的態度再一次擊垮了他的信心及一切努力。 不准,我不准你這麼對我。他在心裡如此呐喊著,然後拔腿就往樓上沖。 「真吾!」竹田拉住他,「她根本不在乎你,你……」 「竹田。」他猛地回頭,目光冷冽陰鷙得像是要殺人似的。「我對女人不是沒脾氣,別挑戰我的極限。」 竹田陡地一震,一股寒意自她背脊竄起—— 她怔怔地鬆開了手,心生畏懼地望著他。 這個男人不再是過去她所認識的那個稻川真吾了…… 關上了門,小悠才驚覺到自己已經淚流滿面。 她不甘心地抹去,怎麼也無法接受自己為他流淚的事實。「為他流淚?不值!」 難怪他提議要分房,原來他是打算金屋藏嬌。 這招可厲害,一邊跟她培養感情,一邊跟竹田偷偷摸摸,風流快活! 她笨,她活該被騙,她……她居然相信他的真心及誠意,動了想更瞭解他的念頭。 是的,她現在已經完完全全地瞭解他,知道他是那種玩兩手策略的爛人! 「小悠,你開門。」門外傳來他的聲音。 她抹去眼淚,強忍住哽咽地道:「我要睡覺。」 「我們談談。」他說。 「談什麼?」她氣得全身發抖。 「我們談談竹田的事。」 「幹嘛談她?她來玩,你就好好招呼她啊。」她說得大方。 「你不生氣?」 「我生什麼氣?」她強忍住眼淚,「你們愛怎麼玩,那是你們的自由。」 「你說什麼?」聽見她這麼說,他更是覺得懊惱。 她有沒有把他放在心裡?他是她的丈夫,丈夫跟別的女人怎麼玩,她都不在意?她說什麼鬼話? 「我不想管你的事。」她言不由衷地說。 其實她在意極了,一顆心就像是被人狠狠的踐踏著一般。 他帶她來伊豆玩,說什麼重新開始、重新瞭解,但卻趁著大清晨偷偷把竹田接進屋裡來?! 白天跟她談完「純情」,晚上進了房間就打算搞「姦情」嗎? 「你不在乎?」他語氣慍惱地,「你怎麼可以不在乎?」 從他語氣中,她可以感覺得到他正為了她的無動於衷而感到懊惱沮喪。 「聽說你結婚前就愛搞三撚四,我無所謂,反正我們又不是因為相愛而結婚,你繼續玩你的,我不會介意的。」她故意說得無關痛癢。 「其實你不用那麼大費周章的跟我培養什麼感情,建立什麼夫妻關係,我們結婚是為了你父親,是不是有名有實,我想他不會在意。」說著,她自己都覺得心酸起來,畢竟這不是她的真心話。 她已經被他打動了,但他卻在這個時候,狠心的捅她一刀! 「這是你的心裡話?」他沉聲問。 「是啊,你放心,這裡的事情,我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她故意笑出聲音激他。 門外沉默了一下,突然門板砰地一聲響起——那是他敲門的聲音。 「開門,我要跟你說清楚。」他命令似的說。 「說什麼?我說得還不夠清楚?」她聲線提高,反問他。 「你把我當什麼?!我是你丈夫!」他近乎吼叫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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