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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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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還來不及碰到他,他就把她往桶裡一丟,然後自己也往桶子裡坐。 「格日勒,你……你無恥!」安蘇羞惱地瞪著他,卻渾然不覺自己身上的濕衫已清楚地勾勒出她婀娜窈窕的身形。 格日勒像是在欣賞著一件藝術品般注視著她,「你實在不像是舞刀弄劍的女人……」說著,他握住她細嫩的手往自己唇邊一靠。 「放肆!」儘管心跳加速,耳根泛紅,她還是給了他一頓罵。 她想脫離他的掌握,但他似乎並不打算就這麼放過她。 他將她拉向自己,擠壓著她濕衫底下的豐盈,瞬間,一種前所未有的血脈僨張席捲了他,讓他的腦子有片刻的空茫。 明知道眼前的女人只是個酷似冷兒的女人、明知道冷兒已經屬於另一個男人、明知道冷兒永遠都不會再回到他的懷抱裡、明知道……明明什麼都知道,為什麼他的心還是 不能平靜? 他興奮、期待、渴望、焦躁……胸口像有什麼直想往外沖似的。 低下頭,他對上了她氣恨卻又嬌美的臉蛋。 她惡狠狠地瞪著他,眼睛似要噴火般。 「格日勒!」她低聲斥喝他,「你堂堂一個左將軍,做的卻全是登徒子的舉動!」 「你只是個俘虜,居然敢跟我說這種話?」他哼地笑問。 她秀眉一挑,「我沒什麼不敢!」就算她是俘虜,他也不可如此輕薄她! 「是嗎?」他冷然一笑,用力掐住她的下巴,「那好,我就喜歡折磨你這種自以為什麼都不怕的俘虜……」 雖然心中有著不知名的悸動,他狂狷暴戾的性情還是不變的。 俯下頭,他猛地攫住她欲啟的雙唇;他壓迫著她、處罰著她,同時也需索著她……「不!」她在嘴中抗議著他無禮且粗暴的侵犯。 可恨!為什麼她是女兒身!?如果她是個男人,被逮著了頂多是一命歸西,可是就因為她是女人,所以就得落得這種被一再侮辱的下場。 她……真想一死百了! 當她想重施故伎咬他一口之際,她驚覺到他的舌頭竟探入了自己口中;他強烈的探索像是永無止境的糾纏,教她驚悸得幾乎快不能呼吸。 因為此招未能奏效,她決定用另一種方式「教訓」他的放肆。 她兩手伸出水面,抓住他的耳朵,然後狠狠地拉扯。 他大概是沒想到她會使用如此「幼稚可笑」的招數,故而訝異地鬆開了她。 「你……」他濃眉一擰,神情有點慍怒。 「你可以殺了我,但不准污辱我!」雖然他臉上的慍色讓她有點心驚膽跳,但她仍然挺起胸膛斥駡他。 他沉默地睇著她,冷不防地伸出手來,刷地扯開了她的衣襟。 因為一切來得太快,她根本來不及作什麼反應,只是呆了似的望著他。 突然,門外傳來一聲戰戰兢兢的叫喚。 「蒼狼將軍……」 「誰?」格日勒欲火稍歇,微帶懊惱。 「小的給您送晚膳……」是雁來客棧的少店東,也就是白天那名灰衣男子。 他沉吟片刻,隨手撈了一件單衣蓋在安蘇肩上。她是他的,他不許其它男人見到她的身體。 「進來吧!」 「是。」灰衣男子得到允准進入客房裡,一眼就瞧見泡在浴桶中的兩人。 「冒犯了……」他刻意地垂下頭,勉強地支持住自己端盤的兩隻手,但它們還是忍不住顫抖著。 格日勒以為那是對他的畏懼,卻錯失了他眼中憎恨憤怒的凶光。 安蘇別過頭,似羞似愧地回避了灰衣男子不經意飄過來的視線。 「把飯菜擱下,你可以出去了。」格日勒一拂手命道。 「是。」灰衣男子依照指示擱下飯菜,唯唯諾諾地應聲離開。 安蘇沉默不語,與剛才的激動憤然相去甚遠。 格日勒起身套上了衣服,「先吃東西吧!」他睇著一臉沉鬱的她,意有所指地說:「反正我們的日子還長得很……」她睨著他,眼中還有羞惱恙怒。 「不,格日勒,不會太久了……」她暗自思忖著。 「我要殺了他!」灰衣男子在廚房盡頭低聲怒吼著。 「阿普左,小聲點……」一名老頭警惶地制止他,「如果被發現,一切就前功盡棄了。」 「是呀,忍著點。」另一名老頭也幫忙勸著。 阿普左和一些舊將軍府的老僕役冒充客棧的少東及下人,為的就是救回他們被擒的小姐。 原本蒼狼軍隊進城時,他以為自己會看見一個被折磨得十分狼狽的安蘇,但他所看見的一切竟比預料中的還教他憤恨……格日勒沒有刑求她,卻反而將她擁在懷中,彷佛 她是他的女人般。在他心裡,安蘇是那麼尊貴、那麼高高在上的女神,而格日勒竟污蔑了她! 這幾年來,他遠遠地看她,不敢對她表白心跡,好象任何一個念頭都有可能褻瀆了她似的,而那個可憎的異族男人居然……「為什麼不讓我現在就毒殺他?」他咬牙切齒 地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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