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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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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鎖起來了呢?」 「婚禮就快開始了呀!」 嚴嘯天這才回過神來,他推開懷中已然迷茫的人兒,對她意亂情迷的表情感到十分滿意,「這次先放過你。」 打開門,一票女眷見到嚴嘯天,立即七嘴八舌的圍在他身邊碎碎念著,「哎呀!怎麼偷跑進來了呢?」 「怎麼這麼猴急?」 「這樣不好吧?」 可他哪會在意這些小事,一等婚禮舉行完畢,他的婚假結束後,他就得全心投人奪權計劃中,哪還有閒工夫跟他可憐的小妻子做愛做的事? 他當然得趁現在多享受一下,但既然婚禮已快開始,他就暫且忍住吧! 離開新娘房,他突然想抽根煙,正想繞到樓梯間去,不想竟看到一抹不該出現在這裡的身影,當下讓他氣得七竅生煙。 他一個箭步沖上前,一把抓住那不知死活的人! 「你這是在做什麼?」因為太過氣憤,嚴嘯天連噴出來的氣息都帶著人般的滾燙熱度。「你現在該出現在這裡嗎?」 質問的口氣嚴峻不已,猙獰的面容有著絕不接受任何辯解的酷寒,「你忘了對我的承諾嗎?」他生平最恨不守信的人。 可被他辱駡的女子卻完全不介意他的怒火,一個勁的撲進他懷裡,揚起一張淚濕的小臉,後迫不及待的貼上他的。 「我……控制不住——我太想你……你今晚就要跟那個女人……」香柔難過得幾乎泣不成聲。 可他卻一把推開她;動作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憐香惜玉,「我都跟你說過什麼?你是真的想惹我生氣嗎?」 恨恨的抹掉後上的她的氣息,嚴嘯天詫異的驚覺,和香柔分開一個月了,他竟沒有思念香柔半分,這是怎麼一回事? 而更可怕的是,當香柔上前索吻時,他腦中竟迅速閃過白湘吟的影像! 這……根本不該如此,他不能對自湘吟太好,她只是他手中的玩具,只是一枚棋子啊! 「我沒……」香柔很怕他會生氣,卻更難抗拒對他的想念,「可我真的想你……」 為了不讓自湘吟的形影再在他的腦中作祟,嚴嘯天大手一扯,將香柔給摟進懷裡,再粗暴的吻上她的唇,「不准再強詞奪理。」 邊吻她,大手邊在她身上撫觸,讓她能稍微感受到他的男性雄風,可才一會兒,他又再次將她推離,還不忘察看四周,「你夠了吧?還不快走,萬一被人發現……」 「嘯天……」香柔淚眼汪汪的瞅望著他。 「除非我找你,不然,不准你再這樣隨便現身。」他將她推往樓梯處,「小心別被人發現。」 「那你一定要來找我喔!」香柔頻頻回頭,一副依依不捨的模樣。 「還不快走!」他揪起一雙怒眉瞪向她。 「我走了……」再三回頭。 嚴嘯天趕緊將樓梯間的安全門關好,並小心翼翼的環視四周,以確定剛才他的形跡沒有敗露。 看著身旁的另一半,白湘吟心滿意足的笑了,她深深相信,從這一刻開始,她再不會寂寞,因為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已出現,並會永遠陪在她身邊。 嚴嘯天不是沒看到妻子甜美的微笑,但他現在沒心思拿出婚前體貼的那一面,剛才的意外讓他截至目前都還是心驚膽跳。 他還真怕香柔一意孤行,破壞了他的計劃。 「敬酒了。」 旁人的輕聲提醒打斷嚴嘯天的思緒,他起身迅速以目光梭巡偌大的宴會現場一遍,確信香柔應是不在了,這才好整以暇的托著新娘的手肘,「起來吧!」 啊他真是體貼,白湘吟好滿足的跟在他身後,與他一桌一桌的向賓客致意。 來到其中一桌,她根本不確定對方是何許人,正想如同先前般舉高酒杯,卻被眼前賓客的表現給嚇呆了。 這桌賓客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很怪異,像是、像是……壓根沒看到新郎、新娘來敬酒似的。 不但如此,他們還高談闊論著,批評今天這場婚宴的新郎有多麼不稱職。 這……她不解的回眸覤了嚴嘯天一眼,不知該怎麼辦。 而嚴嘯天則是發現他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彼此以目光打著暗號,他立刻心知肚明他們是想讓他難堪。 嚴嘯天在心裡冷哼一聲。 他們定是算准他還是會像過去一樣,凡事打落牙齒和血吞,那他何不利用這機會給他們一點下馬威?讓他們知道他嚴嘯天不是只能處於挨打的角色! 「這桌不必敬酒!」嚴嘯天開口道。 他的話語頓時讓眼前的場面變得有些尷尬。 「嘯天……」白湘吟一時有點不知如何是好,舉起酒杯的手也還沒來得及放下。 「我說這桌免了,」嚴嘯天像是深怕別人不知道這裡發生什麼事似的,刻意提高音量,「你是不聽我的話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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