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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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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假裝!溫靖邦連話都懶得說,直接一個翻身壓在她身上,雙手不客氣的替她寬衣解帶起來,「我們要做愛,你不懂嗎?」 呃,她懂耶! 雖然她是很單純!卻有著一知半解的性知識,這當然是她那早逝的母親的功勞,她母親告訴過她,被自己喜歡的男人愛撫是件最幸福的事。 而她,從小就很嚮往。 「懂。」她羞紅了小臉,雖然知道在這烏漆抹黑的房間裡,他根本看不見她害羞的模樣,但她就是很羞怯又很不知所措啊! 溫靖邦從一開頭就認定她不是個潔身自愛的好女孩,所以,他半點憐香惜玉的心情都沒…… 好久、好久……久到她就快崩潰,他終於停止那折磨人的痛楚。 當他一鬆開對她的束縛,她用盡最後一點力氣,將自己蜷縮到床的角落,控制不住的輕聲悲泣著…… 她忘不掉他毫不留情掩住她的嘴,不顧她疼痛的無情模樣,他……第一次讓她產生了懼意。 溫靖邦只是自淩亂的大床上爬起,抓了抓一頭的亂髮,覺得心頭很煩躁,走到浴室門口,他循著漆黑的影子,朝風影月的方向問了句,「你……要不要梳洗一下?」 可沒有回應。 風影月甚至連啜泣聲都停止,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關、關他什麼事?溫靖邦儘量武裝自己的心,告訴自己,是她自己要來招惹他的,他不過是依她所願要了,她,她有必要挑起他不安的情緒嗎? 見她連半點反應都沒,他便逕自走進浴室沖洗。 風影月以極大的克制力,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 她緊繃住小小的身子,雖然很想將衣物穿好,但為了不讓他再碰她一下,她寧可忍受赤裸的恥辱,半點不敢動彈。 好不容易聽到他沐浴完畢、再次走回床邊,他似乎在沉思,甚至是朝著她的方向凝視……但她都沒敢有半點反應。 她甚至連呼吸都控制得幾近無聲。 直到聽見他躺回床上,她更縮起小身子,不願再跟他有所接觸。 直到……她終於聽見他的輕微酣聲,她還是一動也不動,靜靜的等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溜過。 等到百分百確定他睡著後,風影月才強忍住渾身痛到不行的嬌軀,小心翼翼的越過他,從床上溜下地,躡手躡腳的爬進浴室裡。 她將浴室的門關上,再打開燈,親眼看見鏡中的自己滿身紅痕,兩腿間還隱隱留著已快乾涸的血漬……她雙手緊掩住小嘴,無聲的啜泣著。 「嗚嗚……」她哭了好久,哭得肝腸寸斷、哭得傷心欲絕,哭到才剛萌芽的愛情全都死絕,才終於隱忍住早已決堤的淚海。 拿起蓮蓬頭沖刷身上的體汙,看著有點粉紅色的液體流在地磚上,再流到出水口,她突然像是瘋了一樣,用力的丟掉手中的蓮蓬頭,掄起小拳頭猛力的捶打牆壁,一聲聲、一聲聲…… 她是那麼的用力,連小拳頭因觸碰到牆上凸出的磚牆,皮都破了,鮮紅的血緩緩的沿著她的手臂往下滑,她都沒注意到。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她只是喜歡上他,他不喜歡她可以拒絕,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 「不要!不要!」她更用力的捶打牆壁,發洩般的問:「為什麼跟你說的不一樣?媽……我對他好,為什麼他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她不懂啊! 她只是想要有個幸福的婚姻,她錯了嗎? 捶到沒力後,風影月無助的順著牆壁坐到地上,任溫水不停的沖刷自己的身體…… 直到天濛濛亮,風影月才從浴室裡走出來。 她一打開浴室門,就看到溫靖邦就站在門口,滿臉的不安與緊張,「你……想怎樣?」 其實從她開始擂靖的刹那,他就被驚醒,他試著敲門,卻只聽見浴室裡那驚慌失措的小女生不停哭泣的聲音。 他在門口站了好久,知道自己很難勸得動她,這才緩緩坐回床上。 打開燈,他凝望著那灑在賓館床單上的點點紅梅,心知自己是真的傷到她了。 說他後悔,他並沒多大的罪惡感,只是心知自己粗暴的舉止應是傷到她罷了;但說他有多想彌補,他……並沒有! 是她自己來招惹他的,他只不過按照她的想望行事,但她休想得到他的溫柔。 所以,當她踏出浴室的那一刻,他只想知道她究竟想以何種方式跟他繼續玩下去,其他他全不在意。 風影月裹著浴巾,靜靜的看著眼前她以為喜歡的男人,這才發現,先前她對他的悸動全都不翼而飛了。 原來……她沒對他動心,先前那該只是迷惑吧? 她厘不清自己的思緒,只能避開他的目光,直直朝大床走去,撿起自己的衣物,再避開他的觸碰,想進浴室將衣服穿好。 但他沒讓她如願,他一把抓住她,「告訴我你想怎樣?」 他的力道依然很大,即使他知道她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他依然不喜歡她。 這個認知讓風影月有點難以忍受,她極力想掙脫他的束縛,卻是無功而返,只能任他鉗制著,「我想回家。」 這是她的真心話。 「你以為我會答應你的無理要求,讓你回家後,再放任你父親親手毀掉我們溫氏企業嗎?」他說得咬牙切齒。 風影月搖搖頭,「我沒想讓父親幫我報仇。」 「哼!」他擺出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我沒這麼好騙。」 換言之,他是不會放過她的。 風影月突然抬起頭,看著他忿忿不平的臉,只是這回,她的眼裡已進射不出火撲化,「那你的意思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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