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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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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現在負責什麼工作?」 「打掃後院。」 「不用做了,你來我房裡。」 「房裡?!」她……她才十二歲耶! 冷蝶希望是自己聽錯話,捧著碗的手略略顫抖著,頭搖得像博浪鼓似的拚命說道:「不……我不要到你房裡。」 項封魂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模樣,心裡煞是好笑。哈哈!他還沒辣手摧花到這種程度,他只是打算將她帶在身邊,每日整她一回,以取悅自己封閉的心靈。 「哼,你以為我會對你有興趣嗎?別想太多,我書房裡缺個磨墨的書僮,正好用你來補上。」 「我、我還是掃地就好。」她才不打算與這樣的人朝夕相處。 「你確定?書僮月俸五兩銀。」他開出極誘人的數字。 五兩?!冷蝶腦子裡飛快盤算過一逼。一個月五兩,那……不用十年就可以脫離他的魔掌控制了。 「好,我答應你。」 「明日卯時,準時報到。」 「一言為定,不能反悔!唉呀!」她說著說著,突然叫了一聲。「我差點兒給忘了,這銀耳湯是給你喝的。」 「擱著吧。」項封魂指向一旁的木桌。 冷蝶將瓷碗放在木桌上,好奇地看了看四周的佈置。「這些……都是堡主喜歡的嗎?」 種滿薔薇花的院落,實在很難跟打拳的男人連接起來…… 「是我母親喜歡的。」項封魂面無表情的回答。 「堡主的娘也住這兒?」她怎麼沒聽說?而且項家堡裡的人對項封魂的親人好像都避而不談。 「她已經過世了。」他輕描淡寫地回答,沒有流露任何情緒。 「我……是不是說了不該說的話?」冷蝶見氣氛驟降,抬起細細的眉兒問。 「無妨。」項封魂簡單丟下兩個字,就開始陷入無聲之中。 奸尷尬喔,她還是趕快離開好了。 「呃……堡主若沒什麼事,那我就先退下了……」 「……等等。」 「啊?」還有什麼事嗎? 「等我喝完湯,你一道拿走吧!」他走向木桌,端起那碗已涼了的銀耳湯。 「堡主這裡真多兵器耶!這些你都會嗎?」冷蝶左顧右盼,把握機會改變話題,驅除尷尬的氣氛。 他將喝完的瓷碗交到她手中。「當然。對了,提醒你,剛剛你已經犯了忌諱了。」 他並沒有對她的不敬多作計較,不過下人多嘴是項家堡的忌諱,她自己得注意點兒。 「是是是,蝶兒失言了……請堡主原諒。」再開罪他,她可能一輩子也離開不了項家堡,她要步步為營才行。 「哼哼。」他滿意地哼了兩聲。「你對這些也有興趣?」 「嗯嗯,當然有。」這倒是實話,她對習武還有一點點興致。 小時候,爹親總愛抱著她比手劃腳,教她一些花拳繡腿,而娘親則在一旁笑說女孩兒學什麼武,跳跳舞還適合些,那段日子真叫她懷念…… 「我可以教你。」項封魂說出令她極為意外的話。 「真的?」冷蝶不自覺笑開來,忘了仔細揣想項封魂說這話背後的意義。 「學費二兩銀。」又是一桶冰塊瞬間倒在她的身上。 「二兩?!」笑容當場僵住。 「不學可以,頂多我另外找人補書僮的缺而已。」項封魂勾起笑意,笑得冷蝶又開始發毛。 「等等,我考慮一下……」冷蝶舉起手阻止他的決定。「做書僮五兩,扣去學武二兩……剩三兩,一年三十六兩……又得多出好多年……」她低頭盤算自己的月俸加加減減還要多久才能離開這裡。 「可不可以便宜些?」她抬頭,露出討好的表情。 「我是可以免費教你。」他雙手交疊在胸前,似笑非笑地看著討價還價的她。 「真的?!」 「不過你得回去掃地,學不學?」他從不做賠本生意,能挫挫這倔強的蝶兒也是得意的戰績。 這、這根本是強迫推銷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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