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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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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把掃落桌上的雜物,「歐多,去找鐵匠,跟他們要硝石;羅勃,去找你們的醫生要硫磺,愈多愈好,快去!」南絲咆哮著又拿出計算機來放在桌上打開。「至於炭……我們自己做!赫裡德,去采麻桔梗!」 契斯特不知所措地看著歐多、羅勃和赫裡德匆匆忙忙跑出去。 「南絲;你……你想做什麼?」 「我?」南絲眯著眼,哼哼哼笑得像個女巫。「我要在他們攻出來之前先攻進去!」 *** 兩天后,南絲非常仔細地檢查過威廉的狀況,終於可以完全放下心來。 「他的燒完全退了,傷口正在複元當中,一切都正常,我想他隨時可能會醒過來,歐多,如果他醒來的話,立刻讓他吃下這些藥丸,還有,千萬不要讓他亂動,不然傷口的縫線會裂開,知道嗎?」 一切交代妥當,她轉向殷德,「殷德,把剩下的硫磺和硝石拿回去還給醫生和鐵匠,免得他們需要。」再朝契斯特看過去。「東西都搬過去了?」 「都搬過去了,可是,你究竟想要如何?」 南絲又露出那種陰森詭怖的女巫笑容,看得契斯特三人心裡直發毛。 「跟我來就知道了。」 片刻後,他們來到城堡前,數百名諾曼士兵已擺好陣勢,最前面是執鳶形盾結成一排的諾曼士兵,可以有效的抵禦自城牆上飛來的弓箭射擊,接下來是擺置妥當的弩弓,後面則是嚴陣以待,隨時準備出擊的諾曼騎兵和執斧士兵。 南絲滿意的點點頭,眺望灰白色的城堡,壓在城堡上的陰鬱天空彷佛在預告著城堡悲慘的命運。「好,現在可以叫陣了!」雙手扠腰——學威廉的,她傲慢地下達命令,感覺客串大將軍的滋味還滿令人興奮的。 「叫陣?」 「就是叫他們投降,不然我們要攻過去了呀!」不是這樣嗎? 契斯特掩唇咳了咳,「呃,當然。」然後朝赫裡德使去一個眼色。 赫裡德當即朝城堡射出一支箭,得到的回報是一篷箭雨,執鳶形盾的諾曼士兵反應迅速地舉起鳶形盾擋去那一篷箭雨。 契斯待兩手一攤。「好了,叫過陣了,接下來呢?」 好吧!是他們自找的。 南絲當即指指吊橋旁的城牆。「叫弩手射那裡。」 「城牆?」契斯特不可思議地喃喃道。「你以為那是木牆嗎?錯了,小姐,那是石牆,箭矢一碰上就變斷箭,連片灰也不會掉下來。就算是木牆,射牆又有什麼用?」 「你又以為箭頭上包的是什麼?」南絲反問。 契斯特怔了怔。「是什麼?」 「射出去不就知道了!」南絲不耐煩地說。 她實在應該先警告他們一下的。 「好吧!就先射一輪過去看看。弩手準備……射!」 *** 威廉終於清醒了。 但與其說威廉是自己醒過來的,不如說他是被吵醒的,被一陣天搖地動的轟雷聲吵醒的。 擾人清夢由來最可惡! 「天哪,打雷嗎?」歐多轉頭望向門口,訝異地喃喃自語。 「那是……什麼聲音?」 「咦?」歐多愕然回頭,見大哥睜大一雙疑惑的眼望著他,不由得驚喜地大叫,「大哥,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南絲終於可以安……」才說到這兒,又是另一聲轟然大響,他不禁又轉回去瞪住門口,因為這回的「雷聲」更劇烈。「這如果是打雷,也未免太可怕了吧?天要塌了嗎?」 「天殺的那究竟是什麼聲音?」威廉更是大皺其眉。 又一聲。 愈來愈不像是打雷,打雷不會連地面也跟著震動。 再一聲。 天譴? 威廉與歐多相對瞪眼。 「那是什麼?」 「……也許是打……」 「別告訴我那是打雷。」 「呃……」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歐多苦笑。「老實說,我一點概念也沒有。」 威廉眯了眯眼,隨即試圖要起身。「扶我起來。」 歐多忙按住他。「不行,大哥,南絲說你還不能起來。」 威廉瞪眼。「聽她的還是聽我的?」 歐多猶豫一下,然後硬起頭皮說:「聽她的,因為是她負責替你療傷的。」 「她?」威廉驚訝得一時忘記起身的意圖。「南絲?」 「對,就是她,告訴你,大哥,她真的很厲害!」一提到這,歐多馬上眉飛色舞起來。「你還記得佛羅倫薩那個修士嗎?她做的跟那個修士一樣,可是她做得很精細,簡直就像女人在刺繡似的,而且她還幫你輸血,就是把我們的血輸給你,所以你才沒有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她又為你打針,就是把藥用針注射進你的身體內,因此雖然你一直昏迷不醒無法喝藥也不要緊。契斯特說就算大哥你不想留她下來,他也得想辦法把她留下來,因為她的醫術實在太厲害了!」 威廉默然片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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