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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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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扯!什麼貼身相吻,明明是你侵犯我……」但是她似乎也熱烈回應……「等等,你說被錄下是什麼意思?」 「帶子在我手中。」 「那又如何?」 「當我想念你的時候便放來看看,以茲安慰啊。」伴他不眠長夜。 「變態。」他的嘴是糖果做的嗎?甜死人不負責啊。 「如果這激情的帶子落在什麼鬼週刊,標題為槍戰中擁吻的戀人……」 「你這是威脅?」 「算是,也算不是。」他的本意是愛慘了她! 「你以為我會接受威脅?」 小火兒生氣了,噢噢! 「不是威脅,只是我想要你想到心痛!我有五個島,島上的一切全聽命於我,只要你點頭,千萬子民都會跪地叩拜……」 「我在商界也是女王。」 「唉,我知道,你太難追了。」根本就是他唯一追不上手的女人。呃,更正,她是他唯一動過追求念頭,並且實際行動的女人。 「賭一局。」 「賭了……」什麼? 「我們賭一局,我贏了,帶子還給我。敢不敢?」 「如果我贏你輸呢?」 「賭注由你決定。」 他摸摸她的鼻尖,「不可以反悔。」 「願賭服輸。」她一定會嬴,畢竟她是霧非霧的大老闆。 「就此說定。至於我要的賭注嘛……」他又偷她一頰香,「你輸了,乖乖當我老婆,回去幫我管理五個島。還有,為我生兒育女,和我恩恩愛愛到白頭。」 這是什麼賭注! 「換別的……」畢竟勝負沒有絕對,萬一……「『某人』說過賭注由我決定。」天助他也。 「段子葑!」不動氣,別為他氣炸自己。「賭注改為一夜情,僅止一夜露水姻緣。要不要一句話,這是我的堅持。」 他是很想答應她,但是一輩子的廝守折成一夜太不划算了! 如果相守五十年二年三百六十五天,那可是一萬八千兩百五十個日夜耶,哦不,還有多加閏年的十二天。 「打個商量,只要你嫁給我,不生兒女、長住臺灣都可以。」 「或者你直接把帶子寄給報章媒體,我可以淡然處之,即使我的副業曝光也無所謂。女丈夫,敢做敢當。」 段子葑慌駭的迭聲低吼,「好好好,依你的!賭注改為一夜情,誰叫我愛你太狂!」肉體相歡並不是他最渴盼的,雖然他極想吻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然而轉念一想,身心一體,或許她會臣服在他高超的床功之下,施捨少許的情愛給他,然後對他愛、愛、愛不完。 他以破斧沉舟、壯士斷腕的神情道:「賭這一局。反悔的人必須為奴為僕。」 「賭十八拉吧。」一切皆歸天意。 「六一色為大,癟十最輸。」上帝,上帝的爸媽!讓我贏這一把,求求你。 「一把?或是三戰兩勝?」她取出三顆骰子。 「一把。」他不是急色鬼,他只是想趕快抱抱她、吻吻她而已。 君迷火淡淡的冷笑,她先擲骰十八點,六一色。 穩嬴。 「除非你也擲出十八拉。」這可比登天還難。 段子葑一邊搖骰,一邊禱告,上帝,請可憐癡情的男人。 骰子一丟,旋轉幾圈,緊張刺激之中,哈哈,十八拉,平手。 「再來。」她搶過骰子,丟出三個二。 除非他是一色,否則仍是輸定。但是他若擲出三的一色便贏了賭。 表面鎮定的君迷火,其實內心開始波濤洶湧。 段子葑一邊雙手搖骰,一邊對她眨眨魅眼。上帝的祖父母和曾祖父母啊,信你者得永生,務必成全信仰你的我啊,骰子一扔——兩個骰子面上的點數各為三,一顆滾動中的骰子看似停在二的點數……他輸了? 呃,等等!那個骰子又翻了翻,落定時的點數為三。 三一色!他贏了。 「請稱呼我賭神。」他樂不可支,沸騰的情緒直沖雲霄。 「瘋子。」她應該沮喪,甚至憤怒羞恨的,然而他發自內心的孩子氣舉止卻使她的心一扯。 「小火兒,賭注什麼時候給我啊?」迫不及待啊! 但是喜中含悲,原本的賭注是一生一世的纏綿恩愛耶,降為一夜的情緣,噢,扼腕,槌心肝! 「今夜。」快刀斬亂麻。既然是天意……「到我的總統套房?」 「隨便。」戴上墨鏡,她一副事不關己的走出包廂。 段子葑兀自呆笑。 「可愛的上帝!我將永遠信仰你的神威!」 不知道上帝喜歡吃什麼,他應該好好感謝這素未謀面的……神友。 打發掉童賀和高節那兩個吃飽太閑的傢伙以後,段子葑洗了個香噴噴的澡,連每一根腳指頭都洗到幾乎脫皮。 好期待。 仿佛今夜是他的人生中的第一次……雖然他不是處男啦! 然而在精神上、在愛情上他是百份之百的忠於小火兒。 電話響起,他接聽。 「段先生,有一位美麗的女士拜訪,她說她是黑冰雪,可以讓她上去嗎?」 「可以。」 他的愛來了,怎麼辦?他的心,四肢百骸都緊張得發抖……叩叩! 連跑帶跳,他沖去開們。 門外亭亭玉立的美人正是他想死了的小火兒。 雙手抱住她,他用腳踢上門。 「放我下來。」 「呃,好、好。」他聽話的連忙將她放坐在床沿。 「拿酒來。」她像個公主似的命令。 他當然遵命。 開了一瓶軒尼詩五〇的幹邑白蘭地,倒了兩杯,添上冰塊,遞了杯給她。 她一口氣飲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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