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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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淨芙的眼淚被逼了出來,「娘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這十七年她過的就是這樣的日子嗎?雪飛,我好痛苦。」 他讓她理在他胸臆之中盡情哭個夠,「或許這樣的遭遇反而是上天的垂憐,至少岳母大人不會有喪夫失女的椎心刺痛。」 禦書房中狼藉一片,該摔的、能摔的全碎裂了。 人人噤若寒蟬,宮女、太監和侍衛們全都站在門外發抖。 盛怒中的皇帝和頭野獸一般可怕,只要他龍口一開,隨便安個大不敬的罪名就能使人遭砍頭大刑。 「不對不對!朕不該把他們關禁起來,他們朝夕相對豈不快哉?朕應該把胡霄飛殺了。」 「不對。」 「哪個膽大的人,竟敢對朕不敬!」他回首,順手掃下一隻硯臺。 來人接起硯臺,並且笑著嘲弄皇帝,「脾氣這麼大啊!這可不太像我那個溫文的仁君堂兄。」 「太陽?」皇帝的口吻有些喪氣,「該不是你尋找續命王妃找到朕的皇宮來了吧?」 「堂兄也耳聞小弟必須找到續命王妃的秘密啊?」那麼就不算是秘密了吧。 「你娘請托太后,她擔心你這獨於當真活不過二十三歲。」 「但是續命王妃不能假手他人尋找,更不能勞駕尊貴的皇上啊。」 「哪你進宮做什麼?朕的心情很壞,你最好出宮,以免朕控制不住的……」 「想打架嗎?可以啊,小弟願意奉陪。不過能不能麻煩堂兄您先說說您為什麼會發狂?」 「太陽!」 「臣弟在廣太陽皮皮的拱手作揖。這世上他只怕他的王妃老娘親。 「唉,算了,不幹你的事。」皇帝揮揮手,沉默了。 為情所傷的事叫他如何說得出口?更何況他一個天子竟然不如一個侍衛?太令人難堪了,他覺得狼狽。 太陽掐指一算,然後不怕死的笑諷他的堂兄。 「原來是動了凡夫俗子的情愛念頭啊!沒什麼好丟臉的啦,反正您是皇上,放心,絕對沒有人膽敢在您面前嘲笑您的啦。」官外之意即是大家都會躲起來偷偷的笑啦,除非是活膩了。 皇帝輕睨他一眼,哼了哼,「膽子最大的雲王爺,不就當著朕面前笑話朕?」 嘿嘿。 太陽小心的避開地上的尖碎瓷片。 皇帝不耐煩了,「你究竟是進宮來做什麼?雲王爺!」 「臣弟卜了一卦,卦象指示臣弟應該往至尊至榮、至高至大的大屋去,所以臣弟進宮來謁見您嘍。」 「耍嘴皮。」實在不太想承認太陽與他的血緣關係!他這人啊把人生當玩樂,難有正經時。 「臣弟想麻煩皇上一件小亭,只要您說一句話。」 「什麼?」又玩神秘啊。 「就是開個口,把他們放了。很簡單對不?」 「他們?你說的是胡雪飛和鹿淨芙?」漸漸高亢的語氣充滿憤怒和疑惑—— 「你認得他們?你和他們之間是……」 「泛泛之交!算是朋友,卻又不太像。嗅,臣弟曾經救過他們,不過他們,並不知道。」 「太陽!你在戲弄朕是不是?」 「臣弟不敢,皇上您請息怒啊,臣弟萬分惶恐。」然他的俊容仍是笑意深深,十足十的不正經。 「你會惶恐?哼!朕決定立刻賜死……」 「等等……」太急躁不是好事,堂兄又犯了這毛病。「唉!不是臣弟不給您面子,既然您決定如此,臣弟也只有拿出『它』來用一用了。」 太陽由裹抽中取出一塊黑色玉牌,這乃是太祖先皇恩賜給他爺爺的命詔牌啊!此牌可傳六代,每一代的雲王爺都可以要求三個願望,除了皇帝寶位的傳承之外,任何願望都能遂願。 太祖先皇之所以賜下這命詔牌,乃是因為太陽的爺爺把皇位「送」給太祖先皇。 亭實上只不過是爺爺不願意被困在皇宮中處理一堆繁忙政事罷了。誰對誰有恩,很難厘清。 命詔牌一出,皇帝莞爾,「你怕你被朕殺死?朕決定賜死的並不……」 「您要賜死的是胡雪飛嘍!」開玩笑,他當然沒搞錯對象!況且除了這好用的命詔牌,他還有免死金牌哩。 皇帝的眉間打上深摺,他不悅的斥責道:「你想用命詔牌來要脅朕?」 『臣弟怎敢!只是這命詔牌可以要求三個願望,反正臣弟長這麼大了還沒有用過,姑且用用看。」 簡直是挑戰君主威權!但能如何,畢竟是太祖先皇所允下的恩賜。 「還有,賜他無罪。當然不能棒打鴛鴦,是吧?」 「乾脆用你的命詔牌命令朕派出軍隊找出你的續命王妃……」 「唉!早說過了,能救我的那個女人需由我親自找到才成。」 「哼……」 縱然再如何的不滿,皇帝乃然下了諭旨,將冷殿中的胡氏夫妻放出來。 「他們真的成過親?不是欺弄於朕?」 「當然!臣弟是神算啊。」 說說話、吃吃茶,不一會兒胡氏夫妻已經站在茶居中行跪拜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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