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倌琯 > 淚眼小後娘 >


  雖然他實在適合皺著濃眉——孤傲的、冷絕的、屬於陽剛氣味的落落寡歡這樣的他深深撞疼她的心間,

  他似乎笑了,帶著邪佞的狂妄。

  「算是調情?那麼你這新嫁娘不但是經過歷練,而且手法特殊。」

  淨茉赧紅了頰,夫君所言的調情她不知道應該怎麼做,但是地明白那兩個字的意義……臊羞呀!

  陡地,她的下顎被湯羿閻使勁捏住,他的冷眸中燃燒著狂怒的邪火。

  「怎麼?想起了與你纏綿的他?」

  她惶驚不已,他的話她為什麼摸不著頭緒?

  她的惶驚瞧在他眼裡成了認罪的鐵證!原來東方快所說的分毫不差,這個不守婦道的蕩婦浪娃!

  「既然許了他,為何對我允婚?你的啞爹啞娘不會逼迫你吧。」

  「不不!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你說的那個他足誰?」她心裡的「他」一直以來就只有湯府少爺。

  他挑了一下眉邪氣極了「東方俠這個人你敢說你與他毫無牽扯?」

  「我不認識什麼東方先生,真的。」養在深閨人未識呀

  這看似純潔的小女人說起謊來居然讓他差一點就要相信了,好一副蒙受冤枉的楚楚若憐相,他虐屈了她嗎?

  「一個與你肌膚相親的情郎,你說忘就忘?難不成你撞壞腦袋。」

  肌膚相……天!她聽到的是什麼荒唐話!她連和府小的長工也不曾接觸過,怎麼可能和府外的陌生男人淫亂穢汙呢?

  過度的震凜使她一時無語,她不知要從何解釋這子虛烏有的誤解。  

  湯羿閻加重手勁,她受疼,嚶嚀了聲,他仍是捏緊她尖細的美顎。

  「瞧你全身僵硬,心虛了?」冷嘲中的怒意明顯至極,「夫君,請你相信我,我真的、真的沒有和那個東方……」

  「何必呢?我都不介意你這破損的肮髒身子,你毋需再扯謊了。」

  他淡淡的笑著,依然魅力無窮,依然叫人心兒怦怦然,但是為什麼現下她覺得冷風拂過,身子裡似乎崩裂了什麼。

  一滴眼淚懸在眼睫,承載著她無助的傷痛。

  而他無視於她的淚,「原來你用的便是你這矯作的淚水馴服東方俠啊!」

  「不、不是的……」

  「不是?」他放開了她,「那麼你如伺蠱惑男人?用你的身子?」

  淨茉搖頭,再搖頭。到底這冤從何而來,為什麼他硬要扣上這淫名羞辱她呢?

  「如果夫君覺得我是殘花敗柳,夫君不該托媒訂親……」

  「無所謂。」湯羿閻卸下她的鳳冠和霞被,「我要的只是文家的礦脈,當然,能夠讓東方俠痛苦也是快意!」

  明明了然於心,不僅是她,城中的男女老少都知道她這湯家少奶奶的名份因何得來,然而為什麼心還是會疼呢?

  她瞅著他,悲傷的顫抖著。

  他近乎粗莽的脫去她的外衣和中衣,「原本我不屑碰你,怕弄汙了自己。不過,我改變主意丁,因為我想嘗嘗你這廢殘女人的滋味。」

  「不要……」她愛他、念他整整九年了呀,掀開紅頭巾的狂喜為付只是一瞬。

  他將她壓入錦褥,「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怎麼,不讓為夫的碰觸是為了替他守貞?」

  「沒有!沒有沒有……」他的溫柔為什麼完全消失了呢,那個替她擦拭雪花膏的大哥哥為什麼要如此殘酷的傷她?

  ……

  淨茉受傷了,以為他仍輕鄙著她。

  他將她往懷中一帶,「睡吧。」

  「夫君?」他似乎隱忍著什麼,她感到他正發抖著,

  湯羿閻沉沉——歎,他的確正在忍耐,忍耐著焚心的欲渴。但是他不能放肆,他不想弄疼了她——

  雖然她的身子已經屬於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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