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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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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送她一記聰明的眼神,「『過來。」 嗅,No、No!她驚惶失措的只想逃離。 接下來就見整個總統套房內她跑,他追!由於他腿長、腳程快,加上訓練有素的身手敏捷,沒一會兒她已在他的身下。 她聽見自己的心跳聲,感覺得到血液的急速竄流,以及酥麻的暈眩。是因為他太重嗎? 他盯著她,眸中的神采令她又是一陣亂七八糟地蠢蠢欲動。 他笑了,「你在顫抖?怕我?」吃了她,或是傷了她? 她連牙齒都顫抖得咯咯作響,「本小姐第一次被人壓!」而且壓這麼久…… 他挑了挑眉,不動聲色,當然也包括他緊壓著她的健美身軀。 小鷹又赧又煩躁,「壓夠了沒?過癮了吧?」 「倘若我說還不過癮?」 她愣了。媽、媽啦,他是在挑逗她這未經情愛歷練的小女人,或是存心嘲諷她的膽怯懦弱? 他從她柔軟的身上一翻身,一躍,傲然的氣勢高高在上地逼迫她。 能怎麼辦?青蔥涼拌啦!她只有乖乖地站起來,不甘心地接過他手中的假髮。 他命令道:「戴上。 惡勢力!她噘起唇,把那頂烏黑柔亮的直長假髮戴在頭上。唉,一定是她自己剪的狗啃式超級短髮使他覺得刺眼。 整了整發,她不禁低呼,「好難受,頭皮癢癢怪怪的。」 沉默。詭異。她抬眼,訝然地發現他瞅著自己的異樣眼光。 是她錯看嗎?他的眼中似乎帶著淚光,飽含一種近乎悲痛的惆悵。 「主人,偉大的主人……」舌尖打成蝴蝶結,她發不出聲了。 他靜靜地睇著她,仿佛她是他愛到天荒地老的親密愛人,時間在這一刻停止了,但細細思索卻又不儘然,他眼神裡的情感,似乎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歡愛纏綿。 小鷹真的被她的酷帥主人弄糊塗了,直到他走出總統套房老半天,她才猛然一震。 走近鏡子,她看著戴上及肩直長假髮的自己,說真格的還挺秀色可餐的,而且有氣質到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太有女性柔美溫婉的味道了!如果遠在T省的爸媽瞧見她這模樣,恐怕會欣喜若狂不已,他們最大的遺憾就是生出她這個邋邋遢遢的任性嬌女。 他是不是被她這樣的外貌給迷呆了。 她呆呆的對著鏡子裡幾乎換了另一個人的自己,揚唇輕笑。 第二章 小鷹跟著來到一處三千平方大的兩層樓洋房,光是草平方和灌木叢便占了兩千平方,還有一座國際標準游泳池。 主人果然是那種有權有勢又多金的男人! 這棟洋房的牆面是採用西班牙藝術家高第式的漸層搭配,算是引領時尚風潮的拼貼裝潢。 屋內的家具和擺飾都是冷調的極簡個人風格,然而浴室裡竟然懸掛豪華的水晶吊燈和價值不菲的古典化妝鏡,連面紙盒都是描金復古設計。 極端的特色,反映著人如其屋嗎?那麼冷漠酷絕的他會不會是內心熱情如火? 正當她胡思亂想之際,他的手搭上她的左肩,莫名的似有電流流竄過她的身體。 幾位身穿白衣的女傭為他們上茶和熏香,他隨意地說:「她們是這裡的傭人,同時也聽從你的吩咐。」 「我?」她頓時滿眼的問號,「我是你以高價買到的女奴吧?女奴也有傭人伺候呀?」 他不理睬她的大驚小怪,冷眸掃向走進玄關的兩名黝黑大漢。 「高的是阿裡,壯碩些的是阿郎。他們是你的保鏢。」 小鷹的嘴角開始抽搐,女奴也有保縹保護?荒天下之大謬。阿裡,拳王阿裡?阿郎,再見阿郎? 「我不需要『阿裡郎』!」 兩名大漢立刻回答,「我們是非洲人,不是韓國人。」 嚇!「你們會說中文?」 兩人異口同聲,「是的,應小姐。」 「我是他的女奴,比你們還不如。」她撥掉他放在自己肩上的手,「原來你是害怕你的一百五十萬美金逃走,所以請保鏢『看守』我?」 「如你所言。」 她實在忍不住磨牙霍霍、摩拳擦掌地瞪著他,真想打掉他那冷冷的、可惡的,卻又令她覺得害羞的淺淺笑容。 然而她什麼也沒做,因為他居然又用那種不知算不算是變態的目光,鎖扣住她的心。 時間似乎又凝結了,直到她聽見自己無力的祈求。「我可不可以換下這一身累贅?真的很不習慣。」 比挨打還難過。 「你這一身價值一萬美金,這是累贅?」 「我曉得很名貴,可是名貴是一回事,可以和那些珠寶一樣放在櫃子裡呀。拜託,我的腳指頭都快變形了,腳後跟也已經腫脹,還有,我真的很想把這條勒死人的絲巾扯掉。」 『不行。 「拜託啦!求你,偉大的、漂亮的主人。」也不是灌米湯,他的確長得無懈可擊,除了冷然些、霸悍些。 「NO!」 撒嬌無效?那麼撒撒鹽巴可以嗎?她惱了,「跪下來哀求你,舔你的古奇皮鞋可不可以?」 他坐了下來,優雅地抽起雪茄,「如果你想這麼做,很抱歉,我不會允許你的口水弄髒我的鞋。至於你要跪下,那是你的個人自由。」 小鷹發誓,從來沒有與人結怨結仇的她,這次真的是想拿他當仇敵看待。大欺小、強淩弱,他太壞了。 她一向最討厭別人管束,也一直我行我素慣了,如今他竟然如此剝奪她的自由,簡直罪無可赦到極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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