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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無情的一笑,「接收我欠你的謝禮吧!」

  強悍地攻擊不意地遇到障礙,他訝異地停止自己幾乎要爆炸的渴求情欲。

  「柴滄依,你是處女!」這一句憤怒的控訴,莫名地夾帶著幾分的驚喜。

  她快要被他撕裂了!而他卻好像正在發狂的怒吼咻咻。

  這個謝禮可真是痛……

  「啊——」泛著淚霧的她竟支撐不住,暈厥過去了!

  第三章

  屋外大雨滂沱。

  屋內的段夜涯一夜無眠,他圈抱著熟睡中的柴滄依,滿心的疑惑難解。

  一個已婚婦女竟然仍是處子身?難道她的丈夫不能人道?

  「你……」醒了的柴滄依由於宿醉,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他故意惡笑著,「可別告訴我,昨晚的一切你全忘了?」她不會以為她只是做了一場春夢吧?

  「啊!」聞言,她的嘴巴張大得足以吞下一顆雞蛋。

  「想起來了?」

  她瞪著他男女皆愛的無儔俊美,不知道是該羞赧害臊,或者應該動手打掉他可惡的笑容。「柴滄依,你已經不是處女了。」他的陳述裡摻雜著審問的口氣。

  哼,拜他所賜。「我當然明白!」

  明白?他眯起沉亮的丹鳳眼,「可以解釋一下,為什麼你這個結了婚的女人還是處女的奇跡嗎?」

  「我……」她的舌頭好像咬斷了,發不出聲音。

  好片刻之後,她才能夠回擊,「不用你管!我是處女或是爬牆的蕩婦都不幹你的事。」他又不是她的什麼人!

  危險的氣息逼近她周身,他寒冽著足以凍傷人的眼神。「敢說不幹我的事?怎麼,用過即丟?」

  「『用』你別這麼講!」好難聽。

  「我這個謝禮你收得滿不滿意?」他輕佻的浪笑開了,她的無措真是愉悅人心啊!

  「滿、滿意……」能說不滿意嗎?一想起他前幾個小時對自己所做的……

  昨晚,好羞哪!她真想有隱身術,就可以不必再面對他逼迫人的氣息了。

  「你必須給我答案!」

  「很複雜,很難說得清楚。」

  「洗耳恭聽。」小羔羊。

  扭捏了下,她只得緩緩說來,「事情是這樣的……

  「笨蛋!」

  「呃?」他幹嘛氣得臉都青了?

  「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隨隨便便的找個男人和你亂來?」

  「也許。」她囁嚅著。

  漂亮的濃眉斜斜地飛得老高,他抓起縮在被窩裡的柴滄依,一副想把她拆吃入腹的模樣。「很好。」他咬牙,「原來只要是男人、只要能夠讓你脫離處女行列的男人,都可以趁此『良機』一親芳澤。」

  「不是的……」她直覺的否認,她又不是不知廉恥,只是迫不得已。

  可是為什麼她會把她的「迫不得已」交給他呢?噢,頭好疼。

  他毫不留情的批評,「柴滄依你沒長腦細胞!」

  她氣嘟了唇地不發一語。

  「難道你從來沒有想過可以上醫院除去你的處女膜?」只是一個小手術。

  皺皺鼻尖,她忽然恍然大悟!「對喔!我還真是笨。」

  早知道這個解決方法,她就不必厚著臉皮懇求他「施捨」他的男性功能了。她懊惱極了。

  「再告訴你一件你比豬還笨的事……」他盯著她的清澈瞳眸,「即使你被你的小叔知道你仍是處女,他也無法奪走你名下的財產。」

  「不對!我既然不真是政鎮的妻子,那只是一個權宜性的婚姻,身為賀家子孫的他們,當然可以依照法律途徑搶回……」

  他受不了的封吻住她一連串的天真話。

  「去翻法律全書吧!民法裡應該寫得夠明白了。你和賀政鎮既然已經在神父和證婚人的見證之下結婚,不管你丈夫是否在二十個小時後就死掉,也不論你們是否行過周公大禮,身為他遺孀的你的法定繼承權永遠不變!」

  「真的呀?」

  「除非是你自己願意讓出屬於你這個賀太太的財產。」

  她用力地敲了自己的頭一記,悔恨交加。

  「我真的很笨。」

  「承認了吧?」他這科技天才怎麼會喜歡上這個小笨蛋?

  她認真地說:「我和你上床是最笨、最呆、最該挨打的事。」

  段夜涯的下巴掉到地上,眼珠子也差些跳出米。

  她說的是哪一國的渾話?得他寵溺是她的榮幸,更是她的愚傻之中惟一的明智之舉!

  女人們傷心的是他的流連花叢,至於床上的歡愉可是沒有一個置喙半句。

  而她竟然後悔,竟然否定他的男性雄風!

  柴滄依仍陷在自我厭棄的情緒中,對他近乎發狂的表情完全沒有看入眼。

  「我要走了。」她站起來,從衣櫃內拿出她昨日所穿的衣服。

  「就這麼走?」她真當他是面紙,用完即扔。

  絲毫不知風暴已起的她理所當然地回道:「我得回去工作。」

  這個該殺的小寡婦!「你惹火我了!小滄兒。」

  她微訝,「我又沒有對你怎樣。」她和他不是兩相情願嗎?他幹嘛一副被拋棄的語氣?

  「不准走。」他擋在門前。

  開玩笑呀他!「憑什麼不讓我走?小心我告你妨礙自由、非法監禁。」

  「變聰明了嘛。」他皮笑肉不笑地嗤哼道,「我欠你的謝禮還沒有還完,我不習慣虧欠別人的大恩大德。」

  沒這麼嚴重吧!「那不算什麼啦!何況昨天你已經付出了。我們扯平好不好?」

  「小滄兒,本金之外還有利息哩。」

  「利、利息?」她可不可以拒絕?

  「對。」他會讓她的身上沾滿他的氣味,讓她對他上癮,誰叫她不但不眷戀他的魅力,還一副兩人最好從此不相往來,相忘於江湖的神氣。

  「段先生,」她討好地僵笑著,「你所謂的利息是什麼?打個商量好不……」

  「我的身體!」他將使出十八般武藝,叫她虛軟在他懷中。

  「什麼!」她的下巴快要掉下。

  「副幫主。」一名高大的年輕人恭恭敬敬地伸出掌心,承接頭兒的煙灰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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