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倌琯 > 任郎宰割 >


  段夜涯好笑地瞅睇著她的羞澀,「沒見過半裸的男人嗎?」她不是已經是別人的了嗎?

  一想到這個,他滿肚子的怒火不禁又竄燒起來。

  他好壞,就不能正經一點嗎?「上一次見面,你說你欠我一份謝禮?」

  「一百?二百?」

  「你又在胡扯什麼?」她擰鎖眉心。

  「錢啊!你不是來討我的謝禮?或者你想獅子大開口,一千萬?」

  她搖手,「你弄錯了,我要的謝禮不是錢。」

  「哦?」他撫撫俊眉,靜待她的下文。

  「我要你……嗯……,要你的謝禮是……」

  好可恥!這種事叫她如何能說明白,她的心臟似乎要跳出來了。

  「除了月亮星星以外,儘管要求。」

  她低下頭,瞪著自己沽了泥巴的紫色球鞋,聲如蚊蚋地低喃著,「我要你跟我發生……發生肉體關係……」

  他聽得一清二楚,「你的意思是你想和我上床?」

  「嗯。」她的頭更低了。

  該死的她!「是一夜情,或是長久的性伴侶?」

  「一次就可以了。」他的「功用」只是幫她除去處女名份,一次的肌膚相親就已經足夠她解決困難。

  如果殺人無罪,他一定要扭斷她的脖子。

  「你不是已經結婚了?」

  「嗯。」

  「不怕你丈夫發現你紅杏出牆?」

  「他已經……」死了呀!

  這個看似純潔無邪的小女人竟然是個人盡可夫的蕩婦!

  可笑的是擁有花心聖手之稱的他,卻被她所偽裝的外表給欺弄了!

  他幾乎要失控,她的不安於室使他極不痛快。

  她想要人盡可夫,好,他就當一次她的姦夫。

  「走。」強硬的箝制她的皓腕,他拖著她走向另一塊空地。

  「去哪?你要做什麼?」

  邪佞的諷笑一勾,他冷道:「應你所求,還給你謝禮。」

  來不及驚呼,她已經被安置在一輛重型機車的後座。

  尚未坐穩,重型機車已經呼嘯急馳,嚇得她忙不迭地抱緊他的腰際。

  豪華的公寓裝潢和擺設只有黑白灰三色,冷冷的色調之中放置著一張深紫色的單人大沙發。

  「這是你家?」好氣派喔!

  段夜涯仍是臭著俊容,從冰箱裡拿出兩瓶黑啤酒,丟給她一瓶。

  望著他傲岸的身形,她低叫,「你要去哪?」

  他沒有回頭,寒氣逼人的沉怒從齒縫間迸出,「去沖個涼,準備好『我』這個謝禮。」

  「喔。」柴滄依縮著頸子,膽怯地問:「我需不需要也衝衝澡?」

  「客房有一間大浴室,你自便。」該死的她!竟讓他覺得仿佛是召妓似的。

  「謝、謝……」他怎麼好像吃了一噸的炸藥似的?

  雖然她沒有多少的社會經驗,也不懂人情世故,但是電視裡不都是演男人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豔遇是他們最喜歡的。

  況且她長得還挺討人喜歡的,算得上是上等的美人胚子,他為什麼還嫌棄她?那個仿佛綠雲罩頂的臭臉是什麼意思?

  邊胡思亂想邊沖著水,胡亂的洗完後,她套上客房裡一件寬長的男性T恤,坐在床上等待段夜涯。

  黑啤酒咕嚕咕嚕的喝下,連同客房裡的軒尼詩和白葡萄酒也喝了不少,她的腦子已經開始醉暈暈。

  不知何時,他已經站在房門口看著她……

  他真是漂亮得不可比!

  微濕的直長髮亂亂的披散於肩,緊實精壯的健美胴體好像阿波羅太陽神,健康的小麥色肌膚發出迷人光澤的亮采,一雙長腿半遮半露的以一條大毛巾圍攏著。

  原來男人也可以這麼的性感!

  她甜甜一笑,「段夜涯,一定有許許多多的男人和女人追求你對不對?你的身體看來真是力與美的完美結合。」同志們一定很「哈」超優的他。

  「喜歡我的體魄嗎?」他走向坐于床邊的她,套著大T恤的她看起來太清純、太甜淨了。

  「喜歡。」

  她歪了下身體,他將她納入他的懷抱。

  「你醉了,小滄兒。」

  「醉了?噢。」難怪她的手腳軟軟的,難怪他好像變成兩個。

  抬起她的下顎,他笑得有一絲冷酷,「酒後失身比較自然?」他氣她的不自愛。

  「段、夜……涯。」他在笑,或是又生氣了?

  「不要露出可憐兮兮的小媳婦表情!扮無辜?假天真?」他略施手勁。

  好暈。「我想睡了。」

  「你不是為討索謝禮而來?」

  「對……」差點忘了。她掙出他的懷抱,往床中央爬去,直僵僵地仰躺著,「來……」她向他揮揮手,亂笑一氣。

  她當他是姦夫還是免費牛郎?他真不知應該掐死她或是好好愛她?

  「快……」否則她真的要睡著了,天花板好像會旋轉呢!

  「急色女。」他歎笑,即使是周旋于富商之中的花蝴蝶,也沒有她這般……饑渴吧!

  攫封住她的嫩唇,他近乎粗野的狂吮,這滋味令他不禁暗歎,她的確有一種使男人魂牽夢縈的無形力量。

  他的吻轉為纏綿的品嘗,吻進她的心窩裡。

  倏地,他退出她的檀口,他的舌尖來到她細緻的耳廓內,好像惡作劇的小孩似的探伸進去。

  「好舒……」服喔。

  他輕齧她的耳垂,低怒,「小滄兒,你的呻吟簡直叫人瘋狂,淫蕩的你不怕丈夫知悉你的爬牆行為嗎?」

  「我不是……蕩婦。」燥熱感一波波襲來,她忍不住攀住他的肩背。

  好一副楚楚動人樣!「難道你是聖潔的處女?」

  她想說對,可是他唇舌的玩弄使她只能發出叫人羞辱的嬌吟聲。

  她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會渴望他的憐寵永不休止呢?連她自己也看不起她自己了……

  老天!「別這樣,求求你……」

  「你不是要求我和你一夜情嗎?」臨陣脫逃?她真當自己是不解人事的處子?

  「可我……」她幾乎要啜泣了,這種陌生的欲念使她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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