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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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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綾乾脆拉住他的手。「劍夫哥,你又不理我了!」 他將劍推回劍鞘中,手自然地擱在弓起的膝蓋上,帥氣地看著她。 元綾被瞧得臉又一陣羞紅,甚至不知所措了起來。 如果元綾的姊妹們見了她現在這嬌羞模樣,恐怕會先噴飯,而後怔愣吧。 禦劍夫首先被元綾嬌俏的模樣鎖住了理智,他已跌入她柔媚的身影中無法自拔。 當光線灑在禦劍夫身上時,細碎地綻著光芒,他的五官與身形變得俊逸非凡,她也清楚自己對他的想法已從單純的學武產生了變化,不再那麼單純了。 對他的感覺有了些微變動,她變得好在乎他,在乎他的一舉一動,會想膩在他身旁,看著他練武也好,看著他沉思也罷,對她來說那是最美的享受。 甚至於她心中有了占住他的想法,不想讓他認識其他的女孩……她很自私吧。 不知道是什麼推力讓元綾的行徑大膽了起來,傾身將唇覆在禦劍夫冰冷的唇瓣上,輕輕一觸,兩人都因這碰觸而撼動,卻只是靜靜地去感受兩人之間微妙的不同。 柔軟唇瓣與剛毅冰冷的唇瓣碰觸在一塊,雪火交融的觸感,兩人甚至因而感到一陣暈眩,像被人瞬間丟入漩渦中,五官神經全絞在一塊了。 他情不自禁地捧住她柔滑的臉龐,將她的臉拉向自己,以舌尖舔舐她柔嫩的唇瓣,在她驚呼、來不及反應之際,銜住柔情蜜意。 宛若前世愛侶,一道電流狠狠劈向兩人,禦劍夫害怕地緊抱住元綾,那種害怕,就像死別。 他心中、腦海裡都是元綾離開的影像。 「不要離開我。」 元綾嚇了一跳,輕輕推開他。「不會,我不會。」 此刻,她真的確定自己對他的感情,已超越了師徒關係。 學武,不再是重要的了。 「什麼!你說看到歸根銀劍了?!」厲之道震驚不已。 「是,但如今已失去蹤跡。」 他尋找歸根銀劍已有十二年的時間,他甚至派人到冰山之穀底下去找尋此劍,但找到的,除了李高與風沁的屍體以外,歸根銀劍早已不見蹤跡。 八年了,八年的時間他除了靠著落葉金劍登上武夷派掌門,所有武夷派人士全被他踩在腳底下外,剩餘時間他都拿來找尋失落的歸根銀劍。 原以為再也找不到的歸根銀劍,如今竟然重出江湖?! 他感覺到自己的地位正遭受到威脅。 他必須奪得歸根銀劍讓雙劍合併,這樣他就天下無敵了! 「找到它、奪到它!」厲之道將掌擊向桌面,桌面頓時裂成兩半。 「是!」 他一定要得到它!一定要! 「爹,還是讓女兒出馬吧。」 厲之道聞言往身側望去。「葒兒。」 「女兒不相信下面人的能力,怕是劍還未奪得便已打草驚蛇,到時想再見到歸根銀劍,可能難上加難。」 「葒兒,爹不想讓你參與江湖上的事,為的是想讓你能夠活得更簡單點。」 「爹,既然身為武夷派掌門的女兒,江湖上的事對女兒來說便如同家事,女兒怎能不為爹出一份心力呢?」 厲之道滿意地拍拍厲葒的手。「乖、乖,不枉爹那麼疼你,不過你凡事都得小心點,能夠使用歸根銀劍,此人武功絕不可小覷。」 「女兒知曉,爹請放心。」 元綾與禦劍夫認識至今已過了三個年頭,如今,禦劍夫、華玨、元綾三人都已經十五歲—— 「綾,你的針學得怎樣了?」華玨旋著手中的翡翠笛玩,背靠在樹幹上,看著元綾拿著針想射出卻又猶豫。 元綾回頭瞪著他。「你離我遠一點,本姑娘練針不想讓不相干的人看。」 「嘖嘖嘖。」華玨不苟同地搖頭。「你真是越長大越不可愛,相當初十二歲的你多可愛啊,成天追在你師父後頭跑;現在十五歲了,外表是長大不少,可惜心智仍舊低能。」 「華玨!」 元綾氣得顧不得什麼了,手掌一拋,手中的針便筆直朝華玨的方向射出,華玨見狀立即閃身,朝他無情飛來的針直接命中身後那棵樹。 「你想要我的命?」華玨驚訝地回頭看看那些針,似乎心有餘悸。 「我就是想要你的命!你這只該死的、自大的豬!」元綾的氣勢,似乎不把華玨灸成殘廢,她誓不罷休。 「綾,你冷靜點,我這是在激你,你知不知道——」華玨立即跑給元綾追。 「激我?對!我是讓你激得想將你變殘廢!」她將嵌在樹幹裡的針拔出收回手中,擺出架式對準華玨,準備展開第二波攻勢。 「綾,你別鬧了,你看我一激你,你不就敢將針射出了嗎?而且還很有力的射進樹幹當中——救命!劍夫——」 「你不用替自己開罪——」 「你別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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