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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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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願意萬一自己陷下,卻得不到夫婿的回應,那樣豈不是太可悲嗎? 「哈哈哈……」永璟大笑,譏諷的看著她。「你要我對你用心?你告訴我,女人又笨又蠢,只會專惹一大堆麻煩,你說,我要個一無是處的米蟲用什麼心?」 「你的母親也是女人。原來你是米蟲的孩子啊?小米蟲阿哥。」松雪逮住了機會就對他展開攻擊。 「你好大膽子,竟敢——」猛然松了手,永璟惱怒的放開松雪,扳過她小臉猛力扣住,眼中射出危險光芒。「你以為激怒我,我就會放棄要你?」 「松雪沒那意思,不過是想請十三爺大人大量,放了妾身。」她端起尊嚴逼自己振作,爭取一生幸福。即使會惹他不悅,她也只能繼續強辯。 「你生為十三爺,傲視天下,總是目中無人,何時平等去看待女人?也許當你靜心之後,你會承認,女人也有智者,也能有用處的。」 「你這張小嘴還挺能說的嘛!」冷哼一聲,永璟推開松雪。「你就這麼不願當我的女人?」 「我只求十三爺放我走。」 「哼。那麼我們不妨來打個賭吧。」看著她的堅決,永璟這次也鐵了心。 他第一次如此想要一個女人的依順。也好,他就陪她玩到底! 「要是你能讓我承認女人也有用處,而或許我也會如你所願喜歡上你,到時我就認了你是我的福晉;如我對你仍是沒感覺,那也沒關係。三個月後,我讓你完璧回娘家,請皇阿瑪答應自宗人府革除你福晉封號。皇阿瑪那兒若追問抗旨毀婚之罪也全由我扛下。」 「呃?」松雪難以理解十三阿哥的用意。「若不能呢?」 「若你不能,讓我花費了三個月的精神和你嬉戲……這磨人的煎熬,我會在你身上一點一滴全數討回。屆時任憑你哭天搶地我也不會善罷甘休;別說不讓你走,而且你休想得到福晉名分,我會讓你一輩子只能是我的侍妾!」 這是個危險的賭注。 三個月的期限,她要讓這男人對她刮目相看,松雪自問她辦得到嗎? 「怎麼?怕了?要是怕了……就別再作無用的掙扎。今夜已經浪費我們太多時間。」永璟看向她,怒氣稍退;他對她就是莫名的貪戀。 「別碰我!」松雪無法忍受他這麼隨便看待他們之間的態度。「我賭了。」 第五章 蒲松雪不顧一切的在滿是絆腳石子的蜿蜒小路上狂奔,沿途跌倒數次,就連腳上的繡鞋也早不知在何處遺失。 甚至她裙擺也被尖銳的芒草割花,一雙白玉美腿多處傷口淌著鮮血、順著小腿與腳踝流下,沿途地面斷斷續續留下了斑駁血跡;但是松雪只能忍痛繼續逃跑。 她若一耽擱,全都完了!因為—— 「你輸了。」永璟的聲音冷冷出現她面前,瞬間阻擋她的去路。 那雙燃燒著狂熾怒氣與毫不掩飾火熱欲望的雙眼,像饑餓猛虎眼紅的盯緊眼前那可憐兮兮的嬌弱獵物。「輸了就逃?蒲松雪,你太天真了。」 松雪滿懷恐懼,只能定在原地不動,想拔腿就跑、可卻雙腿癱軟使不出勁,就連失聲尖叫的力氣也頓時被抽光。 她沒料到看似漫長的三個月竟轉瞬消逝;而她什麼也來不及做,就這樣輸了這場賭注。一想到他先前言之鑿鑿的宣告賭約勝負,她不逃才有鬼呢! 只見噙著邪佞笑容的他閃電般踏前,一把扣住她死命揮舞、意圖阻擋他靠近的細柔雙腕毫不留情扳到她身後,而後順勢一扯緊,將她完全鎖進他牢固臂彎裡,斷了她所有脫逃路線。 「你允諾在先,失約在後;呵,你自個兒說吧,要我怎麼懲罰你?」 「十三爺您文武雙全,英挺出眾,相信有很多女人甘願隨侍在側,松雪無德無能,定也無法伺候您順心如意,還請十三爺您就大人不記小人過,原諒松雪幾次出言不遜,惹您不悅;松雪做不來您的侍妾的!」 一被逼急便亂了心緒,松雪也顧不得自己驕傲,無計可施的開始向永璟討饒。 「說的好,讓你做我的侍妾還算太抬舉你。」 他話未完早斂了笑容,大手一揮,「嘶」的一聲裂了她前襟衣裳一扯下,便令她姣美無瑕的雪豔嬌軀無可遮掩的袒露在冰涼空氣中。「你根本只能當個暖床的奴婢!」 「你要對我做什麼?」松雪生平沒受過如此嚴重的羞辱,血色盡褪,蠕動不停想掙脫他,急的慘叫出聲。「你不能這樣,不可以——」 光天化日下,他難道想這樣在路旁對她…… 他肆無忌憚的狂笑起來。「不可以?現在由不得你!」 「不要——好痛!」 被驚嚇的抱著錦被滾落床下的蒲松雪,迷茫的看著四周。「原來只是夢嗎?」 對夢中那逼真場面還餘悸猶存,松雪發現一身衣衫早已濕濡;她就這麼呆坐在地上,好半晌才把自己現在的處境弄懂。 「昨兒個成親,今天才正是第一天呢,怎麼我……當真會怕他嗎?」 回想方才那一幕,松雪幾乎就要相信那就是三個月後她的下場。「真是窩囊。我才不會對他低聲下氣的呢!」 松雪緩緩起身,到衣櫃裡找了合適的新衣準備換掉這身濕透的衣裳。 她打小看書看多了,極有自己的主見,端著大學士之女的自尊,她說什麼都要爭取自己的幸福。 她……雖曾對永璟有過好感,但要她認命接受他可能只有一時的寵愛,她不願接受。 會答應這賭約的另一個理由卻是她想試著感動他。畢竟他是她的恩人,並不該是那麼冷血,所以倘若他也能愛她,嫁他又有何不好? 「是我自己……太固執了嗎?」 不甚利落的解開盤扣,褪下外袍與單衣,松雪注意到自己頸肩上頭多出幾處那紅豔抹胸也掩蓋不住的青紫瘀痕……是他留下的痕跡。 才憶起昨夜他霸道與溫柔兼具的挑逗時,她便不免口乾舌燥,全身羞紅發燙。「這年頭,有哪個女人不是聽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而成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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