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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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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爾漠心一動,不解自己為什麼會有這麼熟悉的感覺,好像……好像他們曾經做過這件事,但這是不可能的呀! 細細感受她的熱切包田,他從來沒有這麼契合的感受! 從來沒有嗎?他突然想起記憶深處那一個晚上,維妮希雅也帶給他同樣相契的感覺,只可惜那是惟一的一次,這麼多年來,他們之間相聚雖然頻繁,她卻謹守分際,再也不讓他逾矩一次。 要不是三年前她確實在他床上醒來,一想到維妮希雅對他百般拒絕的樣子,實在很難想像他們曾經共度美好的一夜。地之後甚至對他的吻避之惟恐不及! 他躺在她身邊,「抱歉,我來不及做預防措施。」他從來不會失控到這種程度! 她的身體一僵,低垂著眼不讓他瞧見她的難堪,輕描淡寫的說:「沒關係,我有避孕藥。」 他可以感覺得到她的緊繃,「我很抱歉……」是國情不同嗎,他過去的女伴都能坦然接受他不願意留下子嗣的做法,而她卻覺得受辱? 「別說!」沙淩捂著他的嘴,「這是遊戲規則,我懂。」說完之後,她就過身子、閉上眼睛,準備睡覺。她必須維護岌岌不可保的尊嚴。 葉爾漠低歎。今天發生大多他無法控制的事,好像從再見到她那一刻開始,他就管不了自己的心了。 她說的對,這是遊戲規則,但他的心為何揪疼著? 第七章 清晨,當第一道曙光劃入位於三十層樓高的總統套房時,他就醒了。 望著她細緻完美的臉龐,他心裡充塞著暖暖的滿足。 「晨星。」葉爾漠低喚,「你是我的晨星——清晨驅走黑暗的第一顆星子——寧靜安詳,卻吸引我全部的注熏。」原來相擁而眠是會讓人上癮的,他的手在她細滑的背部肌膚上游走,她擁有他所撫摸過最細緻的膚觸。 葉爾漠閉上眼睛、思緒飛到那一夜…… 他也許醉得不省人事,但他的手卻沒忘記過她。是她吧!他霍地睜開眼,眸子裡有著洞悉一切的了然。 這才是她倉皇離開的原因! 他的手引出情欲,沙淩嚶嚀一聲,鑽進他溫暖的懷裡,交纏的身軀悄悄喚起灼熱的欲望,她張開迷茫的眼,望人深情款款的琥珀眼裡。 「真是場好夢。」她嘟囔,雙手環住他的腰。 哪個男人能任由滑嫩如玉的身子廖踏而不受影響?他就辦不到! 「三年前那次……是你的第一次吧!」 沙淩一僵,想回避他的問話。 他哪裡容得她逃!他的手固定住她的頭,詭變的琥珀眸子慢慢變沉,牢牢盯著她的不知所措。 「求求你……」她終於出聲。 「是你,不是嗎?」葉爾漠堅持得到答案。他一定要知道她為什麼逃離,而維妮希雅又是為什麼爬上他的床? 「是我!」沙淩哭喊著,「是我是我是我!」 她的坦白解除羈因兩人的魔咒——… 「為什麼走?」葉爾漠愜意的撫著趴臥在他身上沙淩的背部。 「留——又能如何『早三年當你的情婦?」沙淩側著臉,悶著聲音說。 他修長的手指在她背脊畫圈圈,他確實不知遭要如何安排地。她跟他以為的女人不一樣,她們視為驕傲的情婦頭銜,在她眼裡卻成了詆毀。 於是他略過這個問題,「第二天早上為什麼是赤裸的維妮希雅在我床上?」 沙淩錯愕的抬頭盯著他,「我不知道!」一想起那個畫面胃裡就直泛酸水!趴在他的胸膛,「這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們不是要結婚了嗎?」口氣裡有無法克制的酸意。 他不否認那天早上確實動過對維妮希雅負責的念頭,可是她之後面對他時的沖淡僵硬,讓這個想法延定了下來。 不過他不打算解釋這麼多,只輕描淡寫地說:「帝諾爵士的婚姻歷來都是由主教證婚,而主教近年來的健康情形不太好。」 「現在是民主社會了!」瞧她,多像得寸進尺的潑婦。 「即使只是肋位,男爵依然是帝話家族的驕傲。」 她知道。可親耳聽到心裡還是悶悶的。她提醒自己不過是個情婦,短暫的床伴,沙淩起身,不再譬戀他的溫暖。 葉爾漠望著默默著衣的沙淩,她的落寞是如此的明顯,令人心疼。 他沒說非得娶維妮希雅,最她帶著薄怨的認命,讓他還不想改變計劃。 不曾有過任何一個女人能左右他的決定,而她甚至沒有開口祈求,他對她的存手情緒對他而言是陌生的,也許經過幾天的相處,他就能夠看清自己其實注並想像中的在意。 他會給她無上的疼寵,像對待最珍愛的…… 情婦。 沙淩白天還是在飯店工作,負責法文翻譯,其實這分工作是很筒單的,因為帝諾酒坊來台的幹部不多,就是葉爾漠跟左拉以及副總裁格森而已,尤其葉爾漠熟悉國語,相對的需要翻譯的機會就不多了。 夜裡她會避開眾人回到頂樓的總統套房。這樣的行為讓人感覺有些罪惡感,她卻顧不了自己的心。 踏入房,梳粧檯上是滿滿的名牌化妝品,衣櫥裡則掛滿名貴的衣服,她知道這些都是他請飯店訂給她的。多可笑!她在聽到同事間又羨又妒的提起時,還得裝作自己不是那些東西的主人。 就連綴了滿堂、她向來最喜歡的玫瑰花,都鼓舞不了沮喪的心情。 走進浴室,她看到來自地中海的名貴海藻沐浴精,以及最純的薔薇香露。突然間,她連洗澡的心情都沒了。 一走出浴室,葉爾漠正走進虜裡,「你喜歡這些東西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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