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梵冥冥 > 冷面熾戀 | 上頁 下頁 |
三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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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公司的財務經理,幾個月前才從臺灣調過來。在臺灣你有父母、有六位姐妹,畢業自中山大學;而我則是臺灣,『彩門集團』在日本分公司的董事長,借由這次名古屋出差,我們還順道度假、遊山玩水,回程當天在富士山下,我曾向你求婚,而你也答應了,所以你的未婚夫才是我。」安美美不太談自己私事,所以司徒青魁也只能就僅知的來說服她;而從她的表情看來,他相信那個叫豐的一定沒告訴她這些。當然,後面求婚那一段是他自己瞎掰的。若不這麼講,又怕她不願跟他走,而他也絕不能眼睜睜看她被那跟豐拐走。 「可……可是豐說……」安美美喃了喃,驀地抬眼瞪他。「那你為什麼到現在才出現?」 「我也受了傷呀,這些日子我就住在你樓上。」司徒青魁指了指天花板。「現在傷養好了,動得了了,所以才有辦法來接你。」 「接我?」她整個思路都已經錯亂了,分不情孰是、孰非了。 「回家呀。」司徒青魁理所當然地答。 「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豐為什麼要騙我?」 「很簡單,因為他覬覦你的美色。」 「美色?」她不禁失笑。坦白說,她從不覺得自己有何美色可言;在她喪失記憶的此刻,竟有兩個出色的男人爭著要當她未婚夫,她恐怕不受寵若驚都不行了。 「好了,別再說了,咱們快走吧。」司徒青魁怕再耽擱下去,等大夥回來後。他們就走不成了。 「等等。」她抽回被他拉著的手,「就算要走,我也得向豐道別一聲。」姑且不論豐是否對她撒了謊,但念在他多日來的悉心照顧,她相信他不是壞人,所以她不能不告而別。 「美美——」 「你幹什麼!?」門口忽地一喝。 兩人同時一驚,司徒青魁暗叫糟糕。 「豐……」安美美才吐了個字,便被豐拉了過去。 司徒青魁不甘示弱,也拉起她另一隻手,小貓又掉了下去。 以安美美為中心,兩個人各據一方地展開一場有著濃濃火藥味的拉鋸戰。 忽左忽右、忽右忽左,兩人使得力道相當,安美美卻覺得自己快被撕成兩半了。 「夠了——放手!」怒極,她使盡吃奶之力兩手一甩,甩掉了他們的拉扯。 不分軒輊的兩個男人雙手環胸,大眼瞪小眼,毫無退讓之意。 「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安美美雙手插腰,怒視著他們。 「她是我的。」豐先一步下戰帖。 司徒青魁冷哼一聲,故意挖苦: 「不好意思,你晚了一步。如果不是你們搞鬼,我們可能已經在準備結婚事宜了。」 「大姐頭仁慈放你走,我勸你還是腳底抹油、快快走人,否則你一定會後悔的。」當他聽到大姐頭說要放了司徒青魁時,他既驚且憂,立刻趕了回來;而也擔心的正是這種情況。 開玩笑,若想帶走他的安美美,先撂倒他再說。 「我從來就不知道『後悔』兩個字怎麼寫。」司徒青魁也不是省油的燈。 安美美見兩個男人針鋒相對,還將她當皮球似的搶來搶去,壓根無視她的尊嚴,使她的血壓不由得直線上升,幾乎要衝破腦了。 「快滾!」豐忍無可忍地推了他一把,眼裡全是仇視。 司徒青魁則不客氣地回他一記右勾拳。 先是一言不和,繼而大打出手,兩個大男人居然像小孩子爭玩具般在安美美眼前幹起架來。 太荒謬了。她翻翻白眼,走到床邊一手各抓起一顆枕頭,精確無誤地朝打得不可開交的兩人身上砸去—— 這下子兩人瞬間定格,怔愕住了。 安美美好整以暇地端坐床沿,抱起縮在床角的小貓於懷中拍撫,冷道: 「請兩位適可而止,否則自行到外面再繼續;但我先聲明,不論結果誰贏誰輸,我是我自己的。在我記憶沒恢復前,以前任何的承諾暫時作廢。」 兩個大男人互看一眼,又哼了一聲撇開臉。 「在美美答應跟我回去前,我會天天來這看她有沒有被你欺負。」司徒青魁說。 「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允許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嗎?更何況,只有像你這種人才會害她受傷。」豐立即予以反駁。 「你——」 眼看他們倆又要唇槍舌劍、拳打腳踢,安美美站起來指著門口向他們吼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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