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風淮黎 > 她的男人很特別 | 上頁 下頁 |
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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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靜娟輕笑了出聲,想到那種畫面就好玩,他高大英俊又挺拔,靳伯伯又幹又瘦又小,「你們作法時被看到會不會被誤會?」 「誤會什麼?」靳培凱偏頭看了她一下。 「同性戀、畸戀、人格異常之類的。」 靳培凱明白了。投降!他不玩了,她真的相信是很好,但是很麻煩。她很單純、很好哄對自己也很有利,但是很嘔,她的天真很可愛,同時得氣得半死。 以後的小孩多少還是要給老爸毒害一下好了,不然像她那麼單純,就麻煩了。 她為什麼可以把書念得那麼好,工作做得無懈可擊,感情上近于白癡? 「靖濤的客人和你是舊識?」他換個問題問。 「今天剛認識。」 那怎麼對他笑得那麼甜?對我就隨便點個頭?他不悅。 「長得不錯。」他故意這麼說,看了一下她的表情。 「嗯!我們的血統也是很不錯的。」她與有榮焉,臉上泛著光彩。 你還應得那麼順?我哪一點輸人了?他氣悶。 沉默了一會沒開口,再看她,她已經睡著了。 時差沒調過來,伸手放她靠鄰座的椅背,讓她睡得舒服些。又卸了她一道心鎖了,他很滿意。 然而一天之中也不是每件事都能滿意,帶她上醫院看腳,看完後,她居然不住家裡,說不放心夢渝,所以要到夢渝家住,等紫鶯婚禮完後才回來,那就是兩天,這兩天都別想有單獨相處的機會,慶功宴白訂了,他們的晚餐約會沒有實現過,一次都沒有。 雖然不高興,他還是不動聲色地送她去夢渝家,說什麼她都不肯讓他抱上樓,拜託,三樓耶!被她跛上去,不是白費他一番工夫。兩人在樓下僵持很久,還是心婷看不過去,說她兩句,她才聽話的。 看來策略有必要調整,回程他用心地想著。 婚禮通常都是喜氣洋洋的,不過宣靖濤的婚禮氣氛很詭異。也許時間不對,新娘的好朋友心婷,上個星期公司的貨輪沉了,她手下的員工為了投機,省一筆保險費,反害得心婷面臨高額損失及違約金的償還,還不了關會破產,所以大家都替她擔心,夢渝則高燒不退,靜娟扭傷了腳。 宣靖濤的助手也奇怪,面對夢渝就冰著一張臉陰陽怪氣的,看見靜娟又和氣得很,好像在打靜娟主意,就不知道靜娟什麼心態了,對那個冰人似乎有好感,都不見她對陌生人的那種客氣和疏離,這令他不太高興,除了對他例外,她不可以對別的男人卸下防備,那多危險,男人哪個不打她主意的?當然心有所屬的宣靖濤例外啦。 不過這些都不頂重要,他只要盯著靜娟,看好她別讓她太過走動,別讓任何心懷不軌的男人有機可趁就好了,不過也不能做得太過明顯,畢竟在她的程哥和思晟哥都在的場合裡面,很多事是輪不到他的,這點他心裡有數,所以若無其事地當當招待,認識認識新朋友,是必要的,誰讓他名氣大了點,名人就是有這點不好,到哪兒都不能躲在角落。 長得帥也有些不好,女孩的盛情難消,多怕靜娟以為他花心啊!雖然事實上他的確花名在外,可是那是還不想定下來,現在有目標了,他斷得可乾淨了,然而她卻不知道,也不是要向她討賞,只是希望她知道他的誠意而已。偏偏天不從人意,就是有幾個以前的女朋友,正巧來了,她們還不知道他已經不玩愛情遊戲,都還殷勤得很,在這種場合,也不能不給人情面,聊聊天總是必須的。 被幾個女孩圍了十幾分鐘,他一望向會場,找著靜娟的身影,找到了,又是他,宣靖濤的冰人助理季尹諾,已經是第三次了,他們兩個談了三次的話了,每次都超過十分鐘。 忍了一下,靳培凱才神色自在地走過去,「季先生,不好意思,打擾一下。」客氣地打過招呼後,才溫和地對心上人說:「靜娟,你站太久了,去旁邊休息,坐一會兒。」 「靳醫師謝謝你,可是我不覺得累,沒問題的。」汪靜娟覺得好奇怪,他整天都要人坐。 「你現在穿高跟鞋,對腳傷本來就很不利,不然換拖鞋好不好?或者我們去買雙平底鞋。」最好是能夠這樣,溜出去就把她載回家,反正宴會過了一半了,帶她離開這蒼蠅窩好了。 「我去坐一下好了。季先生……」汪靜娟轉頭才注意到季尹諾退開了。 他是一個很傑出而優秀的同胞,在場的女孩們好多都很崇拜他,汪靜娟好高興遇到這麼樣出類拔萃的原住民同胞,就像自己親兄弟受歡迎一樣。 看見汪靜娟追尋季尹諾的身影,靳培凱就一把爐火在腹中燒,太過分了,認識不到七十二小時的男人,居然爬到他前頭,就沒看過她的眼光這麼閃耀地照在他臉上過,對她那麼好,她一點也不知道,他把手握得死緊,關節直響。 「靳醫師,你不舒服嗎?」汪靜娟終於注意他了,他臉色不對。 「嗯!」他盡可能平淡地回答。 「怎麼了?要不要先回去休息?」汪靜娟立刻關心地探他額頭,量量他脈搏。 機會來了,他內心暗喜,「你可以先走嗎?」 「不行耶!你不能開車嗎,夢渝生病了,我得照顧她,程哥心情很差,可能也需要人陪,最重要的是紫鶯,她現在很無助,待會我得上去看看她,幫她想想辦法。」汪靜娟困擾地說,很快地她想到了辦法,「我教思晟哥送你回去好不好?車我會幫你開回去,如果你不怕我開車技術不好的話。」 「沒關係,我只是有點胃疼而已,我可以等你。」靳培凱開心了一點,她還是關心他的,可是她只有當他是病人才關心,不夠理想。 「你不用等我的,程哥會送我回去。」汪靜娟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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