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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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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好酸,下午玩得太盡興了。」琴綺蘿湊近他臉側,討好的說。 梁翔依然不吭一句,不想理睬她。 「再擺臉色給我看,我就吻你——」她突然火氣十足的恐嚇著。 她神態認真,不像是鬧著玩的,不過,即便是鬧著玩的,以她的性於,還是有可能如此。 「琴綺蘿……」他既氣惱又無奈。 「欸,不是說好了,我不喊你梁總,你也別指名道姓。」她食指幾乎欺壓上了他的鼻。 「綺蘿,別鬧了。」莫可奈何,他拉下她的手,阻止她可能的肆虐。 總算沒指名道姓,琴綺蘿甜甜一笑,決定饒他一回。 半晌,她又不安份的靠了過去,低聲說:「粱翔,你把我的手握得好疼欵。」 他一怔,連忙鬆開手,一臉歉赧,「抱歉。」倏然問,他的掌心又開始有股灼燒的疼。 她甩甩手,「怎麼你的手老是冰涼涼的,跟你的唇一樣。」 「別瞎說。」他忍下住要叱喝她的放肆。 「我有沒有瞎說,你自己心知肚明。喏,我不喜歡吃這個,你幫我吃。」她把一盅燉煮的食物推給他。 「別挑嘴。」 「這也給你。」她又推了一樣給他。 照她這種速度,不消須臾,他的碟子裡鐵定會堆滿她轉手送來的食物。 「說真的,梁翔,你可不可以人性一點,你老闆著臉,這樣不好吧?當心胃潰瘍……」琴綺蘿那張薄棱的唇,掀掀闔闔的吐著語珠。 「請問你幾時才會安靜?」停下筷子,粱翔反問。 一整晚她都在耳邊喳呼個沒完,若說她是麻雀轉世,一點都不為過。 「很難吧!除非我啞了,要不就是……」她含蓄的頓了下來。 「就是什麼?」他難得好奇的問。 喔喔,魚兒上鉤了,「要不就是你吻我,我才有可能安靜吧!」她賊賊的一笑。 果不其然,那張俊帥的臉前一秒還好端端的,後一秒就鐵青的想殺人,那眼睛瞪得連牛眼都比不上吧! 「女孩子說話含蓄些。」他真要招架不住她的自信與直率。 「是你問我,我才說的欵。」琴綺蘿反過來怪罪他。 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女人的狡猾,他今天是見識到了。 「你吃飽沒?」 「又有啥事?」不回答,他反問的瞅著她。 「開溜,咱們去維也納森林好不好?」她像孩子似的哀求著。 「現在?」 「嗯,現在。」 梁翔不敢想像他若下答應,這丫頭又會想出什麼伎倆折騰他,反正是不得安寧了,還是早早閃人,免得她在眾人之前又幹出什麼驚天動地的事情。 第六章 今天不坐吧台,琴綺蘿強行勾搭著梁翔的手肘,往他習慣的角落入座。 James睜著大眼倚上吧台,「我、我沒看錯吧?他真的已經被極光攻佔了嗎?」不可思議。 Hermit賞他一記多嘴的白眼,手執Shker,俐落的調製著兩人專屬的酒,「別忘了我們的賭金。」她不忘得意冷笑。 「不可能,這只是一場意外……」瞠目結舌的James怎麼也不敢相信。 「什麼意外不意外?」Kin總算悠閒的離開了廚房。 「你看,熱情如火的極光跟冰冷的天狼星圍坐成一桌了。」James仍處在驚訝狀態。 「那很好啊!兩極調和,這樣才不會有過與不及的缺憾。」Kin樂見其成。 「哪裡好,這樣我跟Hermit贏來的賭金又要盡數繳回。」下一秒,James又掛上他招牌的笑容,「Kin幾時會幫我加薪?還是這賭金你幫我給Hermit好了。」他極盡所能的討好。 Kin的掌心擊上他的前額,「工作去,吧臺上的酒都要佔據這狹小的空間了。」 「小氣的Kin。」James拿著託盤,苦情的把酒分送給客人。 Kin趁機對Hermit說:「在我的地盤下賭,那我要抽點場地費。」他揚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Hermit撇撇嘴不想理會這玩笑話,逕自轉身清洗著杯子。 Kin聳聳肩,到店門口去兜兜看看。 「這是你的極光跟你的酒。」James帶著笑容,外加一絲打量的看著兩人。 「謝謝,James。」琴綺蘿迫不及待的啜飲一口極光,讓朱紅的力量活絡她的神經百骸。 梁翔依然用目光巡禮,不急著喝下這杯澄藍,欣賞著它的色彩。 她側著身,下顎幾乎要貼上桌面,隔著那杯藍澄的酒,與他相望著。 「幹什麼?」他冷漠的問。 「我才要問你幹什麼呢!光是瞅著它,難不成這樣可以吸收它的精華?」 梁翔不搭理她,索性闔上眼,聆聽Narcissus的鋼琴。 多看她一眼:心裡的矛盾就多一分,他最不想跟女人糾糾纏纏的,偏偏三天兩頭出現他面前的總是她,明明討厭她的個性,他卻對她束手無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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