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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這惡魔……這蠍子王……他……他要幹什麼?

  雷震霄看苦她臉上變換著戒慎、痛苦、驚愕的神色,心底的某處被觸動了下,嘴角下自覺地向上彎出一道弧形,這個女人有意思。

  「沒有我得不到的東西。」雷震霄把身上的服裝隨便一扔,向前跨近一步道。

  「你……你別過來。」冷柔然向後倒退,伸出雙手想阻止他,誰知卻摸上他的胸膛。冷柔然如被火燙著一般,忙不迭地拼命扔手。

  「過來又如何?」雷震霄惡質地又向前跨上一步,把臉湊近冷柔然,他的氣息吹拂在她的臉上,引起她一陣驚悸。

  「你……你……」冷柔然心裡越來越寒,對著這個強勢而又邪惡的男人,她根本毫無招架之力。

  雷震霄上前把她抓進懷裡,強勢地把唇印在她的唇上,又來個強取豪奪,在他的詞典裡,的確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他是黑暗世界的蠍子工,有著蠍子般的狠毒魔性,只要他想,他會不惜一切不擇手段,甚至血流成河也毫不在乎。

  冷柔然抗拒地被雷震霄吻著,絕望和屈辱湧上心頭,她恨這個惡魔,她恨死這個惡魔。她怎麼會落到這個地步?

  雷霞霄把她攔腰抱起,走到樓上的臥室毫不惜香憐玉地把她甩在床上。

  「不!」冷柔然想抗拒想逃遁,但她只來得及撐起身子,就被雷震霄壓在床上,「嘶」衣服撕碎的聲音,她根本無力抵抗他暴雨殘花的入侵……

  冷柔然咬著唇屈辱地躺在床上,無聲地飲泣。她不該來臺灣的,她不該來領這個獎,只要她沒來,她仍然是那個瀟灑脫俗的冷柔然,但現在,她什麼都不是了。

  雷震霄從浴室出來,一身清爽地站在床邊,伸手把她的身體扳過來,一雙粗糙的大手撫上她雪白如脂的肌膚。

  「不——」冷柔然尖叫,想摔開遊栘在她身上的大手。

  雷震霄揚了揚眉,冷凝的目光盯著她。

  「你走開。」冷柔然哽咽道,她痛恨自己,更痛恨眼前的惡魔。

  雷震霄俯下身躺到床上,把她擁在懷裡,從後面親著她的耳垂。冷柔然僵硬著身體,心在發抖。雷震霄扳過她的身體,更緊地把她擁在懷裡,親上她的眼

  睛,又吻上她的紅唇。

  他的吻輕柔得有如撫摸,像要撫去冷柔然心底的憤怒秈不甘,冷柔然在他的愛撫和親吻下,慢慢的跌進夢鄉。

  冷柔然一惡夢到天明,她夢見自己被一頭兇惡的猛獸追殺,她逃啊拼命地逃,它步步追逼,她逃不出它的魔爪,它一直兩眼虎視眈眈在她的附近。她沒命地逃沒命地逃,那雙眼睛一直追在她身後,她無處可逃,終於逃到山崖邊,下面是深下見底的深淵,她正猶豫著不知該如何是好,猛獸咆哮著向著她撲了過來……

  冷柔然嚇出一身冷汗,她張開眼睛心裡仍沈在可怕的夢景中,她瞪著一室陌生的環境,有一刹不知自己身在何方。

  她半起來,身上的薄被掉下來,她驚愕地發現自己一絲不掛,白晰的肌膚上滿是瘀青:她茫然地打量著房間內的一切,昨晚的情景如排山倒海般湧上腦海。

  惡魔,她被惡魔強暴了,身上的瘀青就是最好的證明。

  冷柔然壓抑地低聲啜泣起來,她被他抓了來,她怎麼辦?

  正在冷柔然哭泣得好不傷心的時候,房門「吱」地推開,一個三、四十歲左右的女人定進來,她看見坐在床上的冷柔然,露出抹溫和的笑意。

  「小姐醒了?來,貴嫂幫你梳洗。」貴嫂道。

  冷柔然把薄被緊緊包著自己,她抹了抹眼淚看若這個和善的女人,心裡升起一抹希望。

  「貴嫂,救我:」

  貴嫂看著她搖了搖頭。

  「求你,貴嫂,求你,救我。」冷柔然顧不得身上的薄被掉下來,她撲過去抓住貴嫂的手哀求道。

  「小姐,你先沭浴梳洗吧。」貴嫂輕輕撥開冷柔然的手,把換洗衣眼放進浴室,然後又勸道。

  「去吧,先去梳洗。」貴嫂好言好語地勸道。「天蠍」幫的幫主從來不會把女人帶回魔蠍堡內,即使他外面有許多女人,但從沒有一個女人能有幸地住在魔

  蠍堡中,更別說是讓幫主挾持來這兒了。

  冷柔然看著貴嫂一臉漠然,心沉到穀底,她怎麼忘了這兒是虎穴,又怎麼會有人願意救她?冷柔然把薄被卷在身上定人浴室。

  浴缸已放滿水,水裡鋪滿玫瑰花辦。冷柔然踏進浴缸,一陣清涼的感覺流遍全身,她覺得舒服極了。

  等她沐浴出來,已過了一個小時。她坐到梳粧台前梳理自己的長髮,貴嫂把餐點送進來,放在桌面上又退了出去。

  冷柔然根本不想吃,現在就算讓她吃龍肉也只會吃不知味。一整天她窩在這個房間內,也沒人來打擾她,她不知道自己已被人軟禁在房內,哪兒也下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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