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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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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底要如何處置她?要帶她到什麼地方?從她被推上車,除了手上的獎盃沒被人沒收外,她的手袋、手機都被殷逸琮全數收去。 她現在真是求救無門,她還見得到明天的太陽嗎?寒意從腳底直竄上來,在這一刹她無法安撫自己既來之則安之了。 足足坐了一個多小時的車,他們離開了臺北還仍在臺北?冷柔然根本搞不清方向,她被人拉下車,然後她看到前面停著一台小飛機。 在她還沒看清周圍環境,她已被人押上機,大約坐了半小時,她又被人從機上推下來坐上另一台直廾機,又坐了約一小時,下了機,她被推上越野車。她有點暈頭轉向,尤其在這朦朧的夜色下,以它——個外來的女子來說,根本難辨東南西北方向。 五分鐘不到,越野車停在一座城堡前,城堡的外表用花崗岩石建築,帶有點歐洲古堡的韻味。冷柔然被推進大廳內。 雷震霄站在大廳的窗前,背向著人口,大廳兩邊各站著一排面目兇惡的打手。冷柔然跨人大廳那刹,心底便被驟然升起的寒意緊緊攫住? 大廳正中懸掛著一幅巨大的蠍子浮雕,周圍的離刻也以蠍廣為艾,允分展現「天蠍」幫魔蠍堡的特色。 「青蠍」殷逸琮走到雷震霄耳邊低聲說廠什麼,雷震霄並沒動。冷柔然看著他的背影,四肢百骸竄上更深的寒意,就只僅僅看著他的背影,就有種顛覆世界毀滅世界的絕對氣勢。 天啊,她到底為自己惹來什麼禍? 雷震霄終於轉過身來,看著臉色蒼白的冷柔然,緩緩地踱步過來。 「冷小姐,我們又見面了。」雷震霄一雙利眼盯著冷柔然淡淡地道。 「玉莉呢?她人哪兒?」冷柔然看著他慢慢靠近,不覺向後倒退一步戒慎地問道。 雷震霄聳聳肩,並沒作答。 「你……你到底想怎麼樣?」冷柔然知道自己絕不能伯,雖然他的氣勢壓倒她,令她下寒而栗,但她要弄清他的意圖。 雷震霄仍然沒有說話,他直直地盯著她蒼白的臉色,知道她心底害怕,但仍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緒,她是個相當特別的女人,從機場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他就知道她與眾不同。 「你……」冷柔然在他的直視下說不出話來了,他越不出聲,她越倍感壓力,他銳利的眼睛像要剌穿她的心房,看透她的脆弱。 二人互相對視著,空氣中流過一絲詭異的氣息,冷柔然心底伯得要死,但臉上卻仍硬撐著自己。 雷震霄盯著她良久,終於栘開視線,他揮了揮手,大廳上的保鏢全數退下,倏時只剩下他和冷柔然。 「你還行一樣東西沒交出來。」雷震霄看著冷柔然,冷疑的眼眸像刀鋒般直逼過來。 「我不清楚你說的是什麼。」冷柔然搖著頭道,他真是陰魂不散,那條價值連城的項鍊不是被他奪走了嗎?他還想要什麼? 「你知道的。」雷震霄冷冷地道。 「不,我不知道,那項鍊你不是已拿走了嗎?我還有什麼沒交出來?」冷柔然受不了地道。 「你很想我再親自搜你的身?我讓你回味無窮?我非常樂意效勞。」雷震霄邪氣地道,銳利的目光逼視著她,他抬了抬手,似乎真的打算再次效法上次的手段。 「不。」冷柔然雙臂抱緊自己尖叫道。 雷震霄危險地瞪視著她,冷柔然如果夠聰明的話,就識相地把他要的東西交出來,可惜冷柔然根本不知道他還想要什麼。 「冷小姐得了獎,真了不起。」雷震霄像發現新大陸般,從冷柔然的手上拿過獎盃,臉露譏嗤諷刺道。 他大步踱到吧台後,倒了二杯紅酒,雷震霄拿起一杯遞到冷柔然跟前,冷疑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他在搞什麼鬼?冷柔然不知他的葫蘆賣什麼藥,根本不打算接那杯灑。 「你不認為應該慶賀一下。」雷震霄把酒杯塞到冷柔然的子上,拿著另一杯,和冷柔然碰了碰。 「你到底想怎麼樣?」冷柔然冷冷地問,剛剛還逼問它要東西,現在卻秈她慶賀得獎,她對他的行為有點糊塗了,他不會把她綁架來此就為了慶祝她得獎吧?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我想要什麼。」雷震霄不帶一絲感情地盯著她,輕吮著紅酒道。 「我不明白,請你明示。」冷柔然憤怒地道。 「如果我想要你呢?」雷震霄絕對是個言行一致的人,他——口喝乾杯內的酒,還沒待冷柔然反應過來,便——把將她抓過來,不由地反抗,把唇壓上她的唇,把嘴裡的酒喂入她的口中。 冷柔然「轟」地只覺得一團烈火在胸膛燃燒,屈辱、憤怒、羞愧淹沒了她,她把手上的酒倒在他身上,把杯子丟在地上,用力地把雷震霄推開。 「你作夢!」冷柔然用力抹了下混和著他的氣息和酒的嘴唇,恨恨地道。 「你好大的膽。」雷震霄一手掐著她的手,力氣之大幾乎要把她的手捏碎。這個女人真不知天高地厚,竟然敢把酒倒在他的身上,挑戰他的威嚴。她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 冷柔然痛得淚水直流,她緊咬著下唇不讓痛呼溢出嘴巴。 雷震霄終於放開她,陰勢地盯著她。他把身上的亞曼尼西服脫下來,又將裡面的襯衣脫掉,露出健碩的身軀。 冷柔然揉著疼痛的手,抹掉盈眶的淚水,抬起頭正對上他裸呈的身體,心底警鈴大響,臉一下子紅得發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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