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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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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要吵明天到外面吵,行不行?」筋疲力盡的憂藍真想和她們一樣尖叫發洩。 「憂藍,你就是……」 夕芬數落的話剛下,李嵐心便囂張的狠狠推了沒注意的憂藍一把,害她差點跌倒。 「你少擺那副臭臉,以為我怕你嗎?儘管罵啊,我不信井南儀會讓你趕我出門。」 「是嗎?如果我告訴我爸這些年你故意睡跑我多少個男同學、男朋友,你認為我爸還會一心維護你嗎?不管怎樣,我相信我這個女兒在他心裡面的份量重些。」 冷下臉的憂藍,自有股氣勢,李嵐心雖然發酒瘋,多少仍有些忌諱。 「哼!」氣衝衝的側過臉,李嵐心轉頭罵牧夕芬:「我會記住你的,下次別讓我撞見你。」 這才驚天動地飆回房間。 「怕你嗎?」 牧夕芬揮舞著拳頭,凶曆猙獰得可怖。 「這麼晚了,看在我爸睡了的分上,你不要跟她計較了。」 累得頻打呵欠,見戰爭平定,憂藍於是放心的回房睡覺。這一晚噩夢連連,夢裡充滿尖銳惡意的笑聲。 隔天,憂藍仍值早班,所以沒睡幾小時又衝衝趕回去工作,夕芬本周則輪午班,差不多到中午方起床盥洗。 「夕芬,你醒啦?快過來吃午飯好去上班。」 井南儀已坐在餐桌旁用著旺嫂準備的飯菜。 「井伯伯,許久沒來看你了,您精神還是這麼好,老當益壯喔!」 「哪有,像你和憂藍才是年輕真好,醫院上班習慣嗎?」 牧夕芬陪他聊了幾句,才進去換衣服。再出來時,昨晚吵過架的李嵐心也衣衫不整頹靡的晃了出來。 顧慮井南儀,牧夕芬忍著氣沒發,說也巧合,李嵐心才在客廳沒多久,他就離開到書房。 牧夕芬沒想到那麼多,一等伯父進去書房,馬上跳到李嵐心面前冷眼鄙視。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狐狸精的女兒果然一樣低賤,哼!想不通伯父幹麼好心收留你,簡直是敗壞井家的水準嘛!」 李嵐心怒跳三尺,剛才的慵懶媚態全消失無蹤,狠戾的表情一點也不輸給牧夕芬。 「我哪裡礙著你了,三番兩次針對我!」鬱積了一大堆老鼠冤沒處發作,來的正好。「呦,我曉得了,你是妒忌我天生麗質,可是人長得差點,也要裝個有氣質的譜擺擺,嘖嘖……」 「你眼睛瞄哪裡?給我放乾淨點,看你這噁心的德性,你才是真的比上大大不足,比下也沾不到邊吧!憂藍不但人長得美,工作也有聲有色,也許不久後還可以到美國深造,一回國,醫院工作馬上就會連生三級。至於你喔,繼續窩在發黴的角落爛到生蛆吧。」 說到這個她就氣,李嵐心自認魅力無人能擋,何況男人本是色欲的動物,圖鮮圖刺激,她有哪一次釣不到的,還玩弄在手掌心予取予求。 若非井憂藍母女的緣故,她和媽媽早可以安安穩穩進井家過舒服日子,怎會流落到今天剩她孤零零落魄至此,只得委曲求全留在這裡陪著個半身不遂的醜男人?井南儀早非昔日風光的人物,她越想越嘔。 不讓井憂藍好過是李嵐心的人生目標,所有受過的罪都源自於她,每次拐走她男人的勝利滋味足以讓她雀躍好幾天,偏偏這次就踢到鐵板。 那個開高級轎車的體面帥哥,李嵐心隔天便打聽出是堂堂秋氏總裁,老天睜眼總算讓她碰上個金龜,她眼裡心裡全都浮上數不盡$。不僅純為讓井憂藍傷心,也是為自己圖個長期金飯票。 誰知秋致悅每次接送井憂藍,兩人都甜甜蜜蜜不分離,害李嵐心找不到機會下手。 連著幾日,李嵐心守在他辦公大樓外,「碰巧」來個不期而遇,都讓他三言兩語打發走。她看得出來,秋致悅不是寡情,只是礙於他真的很忙碌,旁邊又隨時都圍著秘書、特助一大堆人,她實在無計可施。 最好的辦法是要製造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到時李嵐心有自信,一定能迷得他如中蠱一樣,逃不出她的掌握。 機會、機會!現在等的就是機會,但李嵐心快要沒耐心了…… 「美國深造?哼!男朋友就是老闆,她到底是靠哪種能力好才可以去,天知道喔。」 這消息正好振奮李嵐心。井憂藍一去美國的話……哈哈!那秋致悅不就寂寞難耐了嗎?哈哈…… 「你是說秋總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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