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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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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對他來說,只要能夠完成他的想法,即使傷害其他人也無所謂,誰教那些人沒有他聰明。 不!她才漸漸喜歡住在這兒的人,她可不希望這裡的人受到她哥哥的「毒害」,她是很尊敬她哥哥沒錯,可是,她也知道她哥哥可以是多麼可怕的一個人。 他會來這裡一定是有他的目的,而他的笑容,更給了她非常不好的預感。 「工作怎麼比得上我的妹妹?璿兒,你說哥哥對你好不好?」 不信!風妤璿說什麼也不相信她哥哥的話,她只覺得雞皮疙瘩已經爬滿了她的全身,她太明白這是她哥哥想使壤的前兆。 「哥,你到底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不過好久不見我的妹妹,想看看你好不好,順便度個假而已。」 「我很好,你看完了可不可以就去度你的假?」風妤璿覺得自己臉上的假笑幾乎垮了,可是這實在是不能怪她,有哪一個人看到災難來臨還笑得出來的。 「我覺得這裡的環境不錯,在這兒度個假倒是不錯。」 「什麼?你不能住在這裡!」風妤璿大叫出聲。 「為什麼?」風予旋抱胸挑眉,風妤璿明白這是她哥哥要求答案的一貫表情。 「因為……」想啊!什麼理由都可以,只要能送走她老哥都行。「因為這裡住著五個女人,你一個男人住這兒不方便啦!」風妤璿脫口而出。 「你這是邏輯地等值的話嗎?」 風妤璿有些不明白,「邏輯地等值?」 「邏輯地等值就是兩個敘說所形成的雙如言為邏輯地真。」 「我當然知道什麼是邏輯地等值,我只是不明白你的意思是什麼?」風妤璿快瘋了,為什麼她這個鬼靈精遇到了她老哥卻每次都輸得一敗塗地。 「如果我能證明你的話不是邏輯地等值而只是邏輯地兼容,那就表示你的話有著邏輯地假,那你的說法也就不成立,不是嗎?」 「這……」風妤璿很想把自己的舌頭咬掉,她再怎麼想也不該想出這麼爛的理由,她早該知道她哥哥不是這麼好打發的。 他用數理上的邏輯困住她,分明就是故意設一個陷阱讓她往裡面跳嘛!而她還笨笨的一頭栽下去? 「呵!別跟我說你學數理的還否認自己所學,這樣你的學生也太可憐了不是嗎?」風予旋臉上淨是獵物在望的得意樣。 「我又沒有說什麼,只要你拿得出證明。」她使出獵物垂死前最後的掙扎。 現在,她只能希望她哥哥不知道阿生的存在! 風予旋似乎將風妤璿的想法看得一清二楚,他勾起一抹陰險的笑。 「我忘了告訴你,我剛剛在等你下課的時候,曾去了一趟「同居」,是個叫阿生的「男人」帶我參觀的,所以,我一旦住進那裡也不會是一個男人,而是兩個男人,就不會有什麼一個男人方不方便的問題了,不是嗎?」 「可是……可是這是人家的房子,你總不能說來就來吧!」風妤璿還是不死心。 「這你又不用擔心了,那個老太婆發現我能夠輕易的解開她的五行木迷陣,而且對這些五行八卦還略知一、二後,對我是好得不得了,她說只要我願意,隨時都歡迎我住下來,這樣你沒有問題了吧!」風予旋一揚手,臉上仍是那一副天下事盡不在眼中的狂傲。 她早該知道她這個老哥的「天才」之名可不是浪得,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根本沒有人能阻擋得了的。 看來她老哥要住進來一事,是沒有她置喙的餘地了! 就像是被射中要害的獵物,風妤璿放棄了她最後的反抗。 「你知不知道現在是幾點?」杜禦生冷著臉,不耐煩的對著電話筒怒道。 他開了連續幾個日夜的會,好不容易能夠好好的安睡一會兒,竟然有人在三更半夜打電話給他,而且還是他最最想不到的那個人。 「現在臺灣是大白天。」風予旋淡淡的說,一點也不為吵醒他人而有任何的歉意。 「我想你沒這麼無聊的只是打電話來告訴我這個吧!」 杜禦生將電話用耳朵和肩膀夾住,伸手取了一件睡袍披在他習於裸睡的身子上,他倒想聽聽這個男人打電話給他是為了什麼? 「你是個很讓人討厭的人。」風予旋的聲音是帶笑的,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他這話講得有多認真。 「彼此、彼此,我對閣下的觀感想必以你的「天才」之名不用我明說。」杜禦生的話中沒有任何一點的溫度,全然教人聽不出他的喜怒。 「是呀!你沒叫我去死還真令我訝異!」風予旋諷刺的說。 「你知道我不會說這種話的,如果我能殺得了你,我不會用說的,我只會用做的。」 對這惡毒的話風予旋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個低的冷笑,「我們這對話聽來像是有著不共戴天的仇人,大概沒有人會相信我們曾是校園中的最佳拍檔。」 這話一出,倒教社禦生原本平靜無波的臉揪然變色,他深吸了幾口氣之後,才由齒縫吐出聲音。 「別再跟我說那些事,我們之間早就一刀兩段了,我想我們沒有什麼好說的,六年前是如此,現在也沒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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