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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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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電流竄過幻姬背脊,她控制不住狂野的心跳,全身上下輕顫不已。 「你明知道我真正需要的是你幫忙救我——」 不讓她說完,玉司神一口吞進那兩瓣鮮紅甜軟的櫻唇。 他的舌從她一排編貝玉齒搜索起,細細舔繪那小巧的形狀,進而深入她柔軟芬芳的唇腔,找到她的丁香,他緊緊地扣住它,瘋狂地與它纏綿著。 她感覺到急促起伏的胸脯撞上他堅實的胸膛,一股熱氣隨即在她的血管裡奔竄著。 「不——」她忍不住咬了他的唇,嘗到他唇上的鹹腥。 這點痛對玉司神來說根本算不了什麼,鮮血對他而言更是一種戰鬥激素,他反而更狂猛激烈地親吻她,不到兩人體內最後一絲氧氣燃燒殆盡,絕不罷手。 幻姬又驚又慌地掙扎著,好不容易右手才脫出他的桎梏,她拼命摸索著床上可供抵抗他的武器。 「不要——」她摸到一個枕頭,拿起來狠命擊打他,「好痛,你知不知道?」 他稍微退開一步,不是因為她的反抗,而是聽到她喊痛。 「傷著你了?」他黝黑的深瞳裡閃過一抹憐惜。 她趕緊溜出他的懷抱,捂著唇,它們又燒又腫的。 「我看看!」她的唇紅腫得像要滴出血來。他不知道自己的蠻力竟有這麼大,一時心疼不已。 「都是你的錯,討厭鬼!」她氣得破口大駡。這模樣叫她怎麼出去見人? 「是你自己闖進來讓我佔便宜的。」玉司神雙手插在口袋裡,盯著她瞧。 「你敢說這種話!」她氣不過,又拿枕頭打他。 他不閃不避挨了兩下,到第三下,他用力奪過枕頭。 「你還不走?想再來第二次嗎?」這小丫頭,怎麼教訓都不乖! 「你……你別亂來哦!」她駭白了臉,直往床頭邊縮,雙手卻在移動時,碰到了某種突起物。 她低頭瞧了一下,床墊和床頭櫃間的縫隙豁然躺著一對她找了整晚,卻苦尋不著的黑耀石戒指。 「出去!」玉司神深喘口氣。事實是,每回教訓她,他自覺也被重重地教訓了一頓,現在他又想去沖冷水了。 「做夢!」她怒吼,一隻手迅速搶過戒指。 「你做什麼?」他不及阻止,備感頭痛!她居然拿走那件東西。 「你完蛋啦!」她朝他咧咧嘴,正想戴上戒指。 「住手!你知道那是什麼嗎?」他怒喝。 「你的弱點。」她把戒指套上中指,得意一笑,「從今以後,你再也不能違抗我的命令了。」 「那麼你可瞭解,得到那只戒指得付出什麼代價?」他冷冷一笑,真想打她屁股。 「代價是我得到了一個免費男傭!」她不馴地跟他大眼瞪小眼,「玉司神,你聽著,我命令你幫忙救出我母親,不得違令。」 玉司神只覺得好氣又好笑,一個小女人也敢命令他! 「只要你付得起報酬。」他邪邪一笑,猛地撕裂她的上衣。 「啊——」她止不住地放聲尖叫,四肢齊動地對他又踢又咬,「你這個王八蛋,你敢違令、又欺負我,我………我、我……」 「你想怎麼樣呢?」他陰鷙地瞪著她,忽然捉住她舞動的雙手,「這戒指本來就是準備給我未來妻子的。因為是夫妻,所以她有權要求我任何事,但你……在我什麼甜頭都沒嘗到時,你認為可以無端命令我?」 該死,被上官金迷坑了!幻姬圓瞪著一雙碧綠翠眸,萬丈火焰在心底蔓延。 「後悔了?」他雙手用力一推,將她壓在身下,「要不要把戒指還給我呢?」 被制住的身體裡充滿怒火,她恨得咬破櫻唇,只想狠狠地反擊他,卻又無奈地思起可憐的母親。 「只要成了你的妻子,就可以要求你任何事?」她冷道。 玉司神愣了下,這丫頭該不會真的想吧?他故意用力捉住她的雙手,陰惻惻地笑著:「妻子?我從來沒有打算自找苦吃,不過一夜情換一個要求,倒還可以考慮。」 原來在他心裡,她一點兒價值也沒有!怒火熄滅的同時,她的身體與靈魂也墜落入無邊冰窖。 「決定把戒指還我了?」他冷笑。 「好!」輕輕一語,沒有溫度,幻姬美麗的翠眸空茫地睜著,「一夜情換一個要求。」 玉司神想不到她會答應,既心疼她受傷的靈魂.又恨極她竟為了一隻妖狐,付出一切。 「是你自找的。」他故意粗暴地對待她,張嘴用力咬住她嬌嫩的肌膚,期待她的反擊。 但他很快就失望了。她什麼反應都沒有,只是冰冰冷冷地躺著,像一具失了靈魂的軀殼。 她甚至未曾流下一滴眼淚,是她太堅強嗎?但他卻清楚地瞧見了她翠眸底下深藏的哀傷與絕望。 望著她,他感到胸口像插進了一把刀,汩汩湧出的紅色液體代替了她的淚,那裡面又痛又貧,他的寒冷融化了! 「滾出去!」他倏然怒吼,撕下了所有冷靜的偽裝,將幻姬丟出臥房。 她在門外、他在房裡,玉司神狠狠一拳擊中牆壁,在上面留了一個鮮紅色的血印子。他的拳頭血肉模糊,但這一切都比不上心頭的巨痛。 「可惡——」 第六章 坐倒在玉司神房門口,幻姬雙手環著胸,一股戰慄打從靈魂深處湧出,她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著。 從來沒有一刻像現在一樣,她感到絕望似的孤單,仿佛天地間只剩下她一人,所有的溫暖與歡笑都離她遠去了。 「幻姬!」美女老大看到她的狼狽,嚇了一大跳,「是玉司神!」 「不關他的事!」幻姬冷著一張俏臉,站起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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