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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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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它搭起了他們愛的橋樑,卻又恨為何得勝上一百場,才能贏得佳人歸? 究竟還差幾場?他每次數,心裡都好焦急,恨不能立刻全部比完。 但理智告訴他,想要贏,就得冷靜,否則他是得不到美人心的。 他勉強自己將思緒從輸贏次數中抽離出來,只專注於眼前的比賽,唯有腳踏實地、一場又一場地贏,他才能真正得到她。 這回,為了讓明月奪得花魁寶座,他下了很大的功夫,他又八成的把握,今年的花魁非明月莫屬。 所以他更是迫不及待地想採擷這勝利的果實。 當他風塵僕僕趕回家,果見焦俏立在門外,窈窕的身姿健美嬌豔,一身大紅勁裝,更襯得她英氣勃發,就像那花中之王牡丹。 他焦躁的心立刻平復下來,癡癡地看著她的背影。他不明白,為什麼一個人會這樣喜歡另一個人?明明他們沒有血緣、也非故友,經過常年比試,他們更像是天生的對手。 但他就是無法移開目光,貪戀地想立刻將她擁進懷裡,恣意憐惜。 焦俏察覺他火熱的視線,撇下那正跟她糾纏不清的惜春,轉過頭去,一見任十美,雖然滿面風塵,不似以往俊美,卻讓她心跳加速,猶如大冬天裡懷抱著小暖爐,說不出的溫暖與愉悅。 「早知道你要去我家,我就不來了。」儘管沒有人告訴她,他一大早出門是上哪兒去了?但她就是知道,他一定是去找她。 他們不只是對手、是兩情相悅的男女,更是一對彼此知心知意的知音人。 任十美跳下馬,向她走去。 「我等不及嘛!誰知道還是與你錯過了。」 他伸手,正想牽起她的,一個突兀的聲音打破了這份旖旎。 「少爺。」 「惜春?你怎麼在這裡?」 惜春咬著唇,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她一直都在,好嗎?可只要焦俏一出現,任十美的眼裡、心裡就只有那個女人,再也沒有其他。 她不甘心,真的不甘心,四年多的辛苦付出,竟換不來他一絲溫情。 可是她不能、也不想怪少爺寡情,因為她實在太愛他了,無法對他生氣。 她哀怨的目光只能全部投在焦俏身上。 焦俏瞬間打個寒顫,仿佛被什麼壞東西附身一般,噁心死了。 她立刻旁移兩步,讓惜春可以看清楚任十美。他是真的對她沒有感情,絕對不是焦俏從中破壞。而且…… 拜託!與任十美訂親的人是我,要說誰介入,也是你吧!幹麼弄得一副我是壞人姻緣的狐狸精似的?焦俏心裡腹誹著,卻也懶得理會這種被愛情沖昏頭的瘋子。 看惜春只是抿著唇,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也不回話,任十美沒耐性哄她。若換成是焦俏,讓他扮小狗汪汪兩聲逗她笑,他就千百個願意了。 至於惜春,他對她沒心思,她想玩沉默,自己去玩吧! 他加快幾步上前,伸手朝焦俏一捉,終於牽到日思夜想的柔荑。他們的手掌心都有常年練劍磨出來的薄繭,互相廝磨,讓兩人身心酥麻,臉龐暈滿了紅霞。 說不出的曖昧化成粉色迷霧,將周圍染得浪漫旖旎。 焦俏仿佛聽見了自己的心跳,怦怦、怦怦、怦怦……又急、又快、又重,讓她好害羞,怕他發現了她的情動。 但焦俏是白擔心了,因為任十美比她更著迷。 他怔忡地看著她,那如花嬌顏、黑夜般深邃迷人的眼眸、挺直可愛的鼻,以及最最迷人、濕潤誘人的紅唇…… 他不自覺地靠近她,一寸一寸,視線裡只剩下那抹嫣紅,好美、好漂亮、好……他說不出來,只想嘗嘗它們,細細地品嘗,深深地纏綿。 焦俏看著他越來越近的臉,心裡既緊張,又有股莫名的興奮。 他要親她嗎?親吻是什麼滋味?和他牽手好酥麻,那麼親吻……這更進一步的親密一定比牽手更動人、更讓人快樂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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