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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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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已經付出的情哪能這麼簡單說收就收得回來的?他是陷進去了,第一次這麼認真去愛一個人,結果……可笑的結局啊! 唉!不想讓這般怒氣毀掉他的家,他只得將自己關在「皇居」裡,拿工作出氣,省得再製造出更多的無辜受害者。 「皇帝想知道您為何要整垮『何氏製藥廠』?」聽說「何氏」研究的治療老年癡呆症的藥已達實險階段,全球都在期待這突破性的一刻,誰想得到禦皇居然一句話就將「何氏」給毀了,當然那眾所期待的藥也跟著報銷啦! 「因為根本就沒有治療老年癡呆症的藥,那不過是『何氏』放出來的煙霧,實際上他們研究的是一種新型態的麻藥,上癮率是海洛英的三倍、直接注射的死亡率更高達百分之六十。」一本厚約三十公分的報告書被司辰寰丟了出來,正巧落在風浩天懷裡。「有興趣的話,你可以研究看看。」 「咳!」他被超厚的文件砸得噎住一口氣。「多謝禦皇,不過這檔子事還是讓皇帝去煩惱吧!」 「哦?」司辰寰吊高眉頭睨了他一眼。「我以為你是來幫我處理這些後續問題的。」敢把他的助理趕光光,不將他留下來頂這個缺,他要再上哪兒找這麼好的替死鬼?風浩天趕緊投降。「屬下沒有禦皇的超能腦袋,無法在短時間內纏清這裡頭複雜的關係,還請禦皇饒了屬下吧!」 「哼!」司辰寰冷哼了聲,整張臉陰得像在刮龍捲風。「饒了你?那誰來饒我?」敢在他心情不好時來惹他,準備受死吧,風浩天! 風浩天立刻擺出一副諂媚的嘴臉。「禦皇明鑒,屬下今天來除了傳達皇帝的指令外,還另有一條秘密消息相贈,所以……」 又想揩油!司辰寰鷹隼般的銳眸裡閃過一抹狠戾。 「風浩天,今天你若不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明日帝國蠟像館裡就會多出一尊蠟像。」 哇!這麼狠,竟想將他活生生剝製成蠟像。風浩天摸摸脖子,知道禦皇真火了,招惹不得,趕緊吐實。 「啟稟禦皇,日前屬下在前往您家的路上目擊了一樁人為車禍,屬下跟蹤肇事車輛到了您家附近,不意卻跟丟了,待屬下回到現場,被害者已自行去醫院敷藥。」司辰寰陰狠的臉色更形冰冷。風浩天拐彎抹角說了半天,不就是在說那日穀月上租書店卻帶傷回家的事嗎?即使那件車禍是人為的又如何?她人都走了,還查什麼查?「你沒有別的話要說了?」他拾起桌上的鋼筆指著風浩天。 風浩天忙後退三大步。禦皇真是越活越沒修養了,動不動就喊打喊殺,真是可怕的暴力分子! 「屬下當然還有話說,後來屬下到了醫院想看看那位被害者有無大礙,不意卻發現一件天大的秘密。」 司辰寰不再多說,手中的鋼筆飛快射出。 風浩天偏頭一閃,雖然躲過了致命的武器,但頭髮卻不幸被鋼筆帶過的勁風削下了不少。 司辰寰離開辦公桌,一步一步逼向他。 發現情況已經失控,風浩天不敢再玩,忙開口道:「那位被害者已懷孕一個月。」司辰寰掐上他脖子的手停在他頸邊。「月兒……懷孕了!」那張和離婚協議書放在一起的契約婚書內容驀地閃過他腦海:在這場婚姻中,不要情、不要愛、不要拘束、更不要孩子,唯有自由是他二人所欲爭取的;婚姻期間,誰若違反約定——立刻解除婚約!該死的,那個少根筋的女人到底在想什麼?因為她不小心懷孕,所以……離婚?天哪!她把他一天到晚掛在嘴邊的「我愛你」當成什麼啦?口頭禪嗎? 他都擺明瞭今生今世只要她做他唯一的妻子,他們要相親相愛、白頭到老;她難道還不明白,婚書早被他打破了,他要跟她談情說愛、生兒育女,他很願意為了她變成一個認真負責的好男人。 在跟她相處的這段時間裡,他甚至連「自由」二字如何寫都忘了。一個人無所拘束、逍遙自在的固然很好,但兩人相伴的感覺也很溫馨。他是徹底覺悟了,為何她仍是看不清? 用力推開風浩天,司辰寰氣勢十足地往外走。 「禦皇,您要去哪裡?您不是要把這些工作做完嗎?」風浩天別的興趣沒有,就是愛玩愛鬧。 司辰寰狠瞪他一眼,在走到門口時,突然將緊黏在他身後的風浩天用力一推讓他跌回「皇居」裡。 「你那麼愛工作,就把剩下那些全部做完吧!」語畢,他按下密碼關閉「皇居」大門。「等你把工作做完,存入電腦,我在家裡連線觀看確定無誤後,我會讓千矢來幫你開門的。否則……你就在裡頭待到死吧!」這門啊,沒有他的私人密碼,任誰也打不開,而這密碼他每來一次就會更改一次,所以不用擔心被人盜去,當然,風浩天想出來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不可能的事兒。 「做完!」風浩天回頭瞄了一眼那疊堆了半山高的文件,差點兒暈倒;他連忙沖到門邊用力拍著門板。「禦皇,這些工作沒有三、五天哪做得完,到時……」「我相信以你的能耐,餓個三、五天是不會死的,你要想趕快出來,就拼死工作吧!」活該敢戲弄愛妻成癡的男人,沒剝了他的皮已經算是客氣的了!司辰寰決定給風浩天一個永生難忘的教訓,告訴他,這世上不是每一件事都可以拿來玩的。「禦皇……」耳聞司辰寰的聲音越來越遠,風浩天悔不當初地在「皇居」裡大叫。「您回來啊!禦皇,太沒天理了,您怎麼可以如此對待帶消息來給您的恩人?禦皇、禦皇……」 只可惜司辰寰不僅理都不理,還在出了帝國大樓後將風浩天徹底遺忘,此刻他腦海裡只剩唯一一件事——找回他那笨通天的傻妻子,谷月。 §第九章 「啊——」 司辰寰做夢也想不到,當他回到睽違三天的家,迎接他的竟是一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慘叫聲。 「何伯!」他聽出慘叫聲是自小看他長大的老管家所發出,忙循著聲音來處尋去。在途中,司辰寰通上了因聽到慘叫聲而前來察看的任千矢。 「父親!」任千矢喊道,在穀月的調教之下,他已能放開胸懷喊養父司辰寰為「父親」,但穀月嘛……因為他們的年紀實在太接近了,他壓根兒無法開口喊她母親。「在後園。」司辰寰對他說。 「嗯!」任千矢跟在他身後,兩人急急忙忙跑向後園。 「呃……」後園的景象讓他們同時嚇了一大跳。 這幾乎占了半座山頭、經過高明設計師巧手打造的美麗後園中,驚見額上滿是血的老管家倒在地上,身邊一簇焚燒落葉的火堆,便此刻它焚燒的可不止落葉,還包括老管家的衣袖! 瞧見火苗就要竄燒到老管家身上,司辰寰忙沖過去將他拉離火堆。「何伯!」他搖著老人昏迷的身子,不意卻沾得滿手血。 任千矢見狀立刻掏出手機撥電話叫救護車。 司辰寰用力抱起老管家,跑沒幾步,腳下踢到一隻撥火鉗,那上頭還沾滿了豔紅的血跡,他向任千矢使個眼色。「兇器可能就是這玩意兒,你知道該怎麼做。」「喂!」任千矢頷首。為防指紋印在拔火鉗上、造成調查上的困難,他取出手帕包住手,小心翼翼地撿起拔火鉗。「我會請人化驗,希望能找得到線索。」「調查方向轉向咱們認識,或居住在這附近的人。」 司辰寰邊跑、邊下命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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