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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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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打算做到這地步,事實上他根本沒打算做任何事,但一碰到她柔軟如蜜的唇他就迷失了,只能一再掠奪她的甜蜜,手環緊她,讓她更貼近他為她疼痛的身體。 背上的按壓讓她痛呼一聲,身體為之僵硬。 這個反應震醒了耀宇的神智,他立刻離開她的唇,注視著濕潤紅腫的唇瓣,無法相信這是自己的傑作。 他到底在做什麼?! 她的背還有傷,他怎麼可以這麼粗魯! 不,耀宇用力搖晃著頭,看能不能清醒一點。他根本不該吻她! 耳邊聽到她因熱情而顯得沙啞的嗓音輕問:「你怎麼了,小哥哥?」 他到底做了什麼? 他不是一直把她當妹妹的嗎?! 那他為什麼會吻她?! 如果不是她背上的傷,他現在是不是已經把她壓在床上,對她為所欲為了?! 這項認知讓他駭然不已 ,他未回答,旋即頭也不回頭的奔出她的房間,活像後頭有惡鬼在追趕似的。 羽萱畢竟年紀輕,復原能力較好,背上的傷沒幾天就好了。雖煞有幾道淺淺的疤痕,但她不甚在意,認為日子久了就會褪去。 但她對他的愛卻是不會消退的,可惜他還不知道。想起他這幾天對她的態度,羽萱忍不住哀聲歎氣。 他對她沒什麼不好,只是客客氣氣的,說冷淡也不是,感覺上就好象他是故意在對她疏遠。 起先對她的傷還會主動關心,等她傷一好,他就不再主動跟她說話,她講話時不看著她,讓她覺得自己好象在自言自語一般。 她不懂他為何又冷漠以待? 對這問題她只好去問憶如姐了。 憶如你細的聆聽事情始末及她的苦惱後,露出狡黠的笑,說:「他不是對你冷淡,他是在害怕。」 「怕?」羽萱想起那一夜他似乎也說過同樣的話,她困惑的問:「怕什麼呢? 小哥哥那麼勇敢,怎麼會怕呢? 那天他一個人打四個人也沒見他怕過。」 「他怕的不是那些,而是他自己! 我想他大概不是會輕易動心的男人,可卻對你……」她微笑的繼續分析道:「你想想看,他是一個多麼冷靜自製的人,甚至可以說有些冷冽。可是惟獨對你,他會亂了方寸,他會失去一向引以為傲的冷靜,對他來說,那是多麼可怕的事。」 羽萱想起他說的話及那晚他幾乎落荒而逃的模樣,忍不住掩嘴偷笑。 她覺得憶如姐的分析真是太有道理了,讓她的心情一下子海闊天空,一定是因為他害怕對她的感情,才會在吻她之後失措而逃,也才會用冷漠的外表來武裝自己。 他的唇留在她唇上的觸感至今仍燃燒著她的神魂,羽萱憶起那甜蜜的滋味,不禁閉上眼心悸不已。 憶如拍拍她的肩膀,賊笑道:「在想什麼? 看你一臉陶醉,在想情人的吻呀?」她用手肘輕撞她一下。 羽萱用手捂住燒紅的臉,喊道:「憶如姐,不要說了啦。」 「說真的,他只有吻你嗎? 衣衫不整的美女在懷,他可真有自製力。告訴我,他沒有……試著伸出他的魔爪嗎?」憶如兩手曲起,邪惡的對羽萱揮舞。 「才沒有咧,他才沒憶如姐這麼色,小哥哥一直很君子的。」羽萱覺得有必要為心上人辯解。 憶如不以為然的說:「沒有男人是君子的啦,只是看誰比較會壓抑而已,剛巧你遇到最會壓抑的那一個。說話回來,他會吻你表示他已經不再把你當成小女孩子。我看哪。你離被他……的時候也不遠了。」 羽萱被她說得有絲害怕也有絲興奮,她好奇地問:「憶如姐,那個……哎呀,你知道我的意思,是什麼感覺?」 憶如想了一下,「感覺很美好呀,不過得跟自己愛的人才有感覺,而且第一次都會痛。」 「真的?」羽萱擔憂的皺起眉,她一直很怕痛,「有多痛啊?」 「因人而異啦。」憶如臭她,「現在是誰在問我色色的問題呀?」 她紅著臉,嘟起小嘴說:「憶如姐,你好壞。」 「我當然比不上你的小哥哥。對了,言歸正傳,我覺得以你現在的情形只能用力的誘惑他,讓他情不自禁地把你占為己有,這樣他一定會馬上跟你結婚。要不就是等他自己想通,不過我想大概要等很久哦。選哪個?」她好奇的問道。 誘惑他? 這種大膽的事她可做不出來,她雖然在國外長大,卻是很保守的。羽萱堅定的說:「我選後者。」 「那你得要很有耐心才行。」憶如提醒她。 羽萱自信的微笑道:「我最不缺的就是耐心,七年我都等了。」 憶如擔心的看著她,沒有說那時她還小,除了等待也別無他法。現在則是天天能接觸他,她的耐心還能持續多久? 拋開這憂慮,憶如對羽萱說:「我告訴你一件怪事。之前不是有很多人在追你?」見羽萱點頭,她繼續說,「最近不曉得怎麼了,那些人一個接一個的出事,有人食物中毒、有人被搶、有人收到怪異包裹──譬如說死雞屍體那些噁心的東西,給嚇得都快瘋了。現在,那些可憐的男人全在傳言你沾不得,一沾就會出事。」 憶如見她失神的不知道在想什麼,忍不住拍了她一下:「你還好吧,別太在意,那些人哪,全在胡說八道。」 羽萱不禁感到一陣寒意,她不安地低語:「不,他們不是胡說,這種事之前也發生過。」 「什麼?」這回換憶如吃驚了,「你的意思是說,在美國追求你的那些男人也出了事?」 「嗯,原本我以為只是巧合,想不到在臺灣也如此。憶如姐,我是不是禍水呀?」羽萱心情沉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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