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典心 > 財神妻 | 上頁 下頁 |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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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在幫你。」他淡淡的說道。 「幫我?」 「脫衣裳。」 寶寶倒抽一口氣。 啊,齊嚴要脫她的衣裳?屋內這麼亮,他就要——他們就要—— 「呃,不行啊,那個、那個燭火——」她哀求著。 他不理會,粗糙的雙手,滑過嬌嫩的肌膚。 「求求你。」她又羞又怯,卻又抗拒不了他的力量,急得快哭了。 他眸光一凝,居高臨下的俯視懷裡的小女人,她哀求顫抖的模樣,意外的勾起他內心珍貴的仁慈。 黝黑的大掌解下她的耳環,朝著燭火彈指。瞬間,燭火被滅,屋內陷入昏暗,只剩淡淡的月光。 黑暗中的男性身軀,看來更加高大懾人。他伸出手,黑眸閃亮,像狩獵中的野獸。 「過來。」 小腦袋搖得像博浪鼓,說什麼也不肯自投羅網,白嫩的小手還揪著衣裳,一雙眼睛貶啊眨的。 他雙眉一擰,手卻沒有閑著。 嘶—— 紅嫁衣也飛了出去。 「大姊,救我!」寶寶本能的喊道,不斷掙扎,木雕大床晃個不停。 嘶—— 又是一聲。 貼身的綢衣成了破布,輕飄飄的滑下床榻。 「啊,不要啊!」她顧不得搶救衣裳,手腳並用的往床角爬。還沒碰著床柱,她腳踝一緊,整個人又被拉回來。 紅紗帳後熱鬧得很,滿床玩著老鷹捉小雞。有好幾回,小腦袋探出紅紗帳,焦急著想求救,但水唇還沒喊出聲,又被拉了回去。 折騰幾回下來,他毫不留情,把兩人的衣物全拋下床去,寶寶嬌嫩的身軀上,只剩一塊小得可憐的兜兒,粉潤的肩、纖細的腰、修長的腿兒,全暴露在月光下。 「你還想喊誰來救你?」齊嚴嘲弄的問道,雙眸如火,用發尾刷過細嫩嫣紅的肌膚。 嗚嗚,可惡啦,他欺負人!都被他剝光了,她哪裡還能見人? 寶寶累得直喘氣,但肌膚上又酸又麻的刺激,引發她一陣戰慄,要不是死咬著唇,說不定還會喊出羞人的低吟。 「放開——唔——我——」 他吮住她紅嫩的舌尖,吞咽她的驚呼,黝黑的大掌更是毫不客氣,揉握柔嫩的身子,引發陣陣戰慄。 寶寶羞紅了臉,卻又抵抗不了,全身酥酥軟軟,只能斷續嬌喘,聲音又柔又膩,教人銷魂。 月色明亮,當他赤裸精壯的身軀,展露在她眼前時,她羞得幾乎無法呼吸,迅速閉緊眼兒。 齊嚴每個霸道的舉動裡,都有她不瞭解的溫柔。他結實的身子,壓住她的每一寸肌膚,在她身上撩起陌生的浪潮。 「你要什麼?」她小聲的問。如果他要的只是富貴鎖,為什麼還要對她這麼溫柔? 月光之下,那張嚴酷的俊臉上,浮現一抹蠱惑的笑。笑容軟化了戾氣,他不再冷酷,反倒顯得俊美且誘人,她瞬間看得有癡了。原來,他是會笑的啊! 她心頭一暖,恐懼一點一滴的融化—— 「我要你。」他低聲說道,熱燙的唇封緘了她,霸道的汲取她的甜美,闖入她的柔嫩。 那麼富貴鎖呢?他不是要鎖嗎? 她沒有機會再發問。 紅紗帳晃啊晃,映著月色,帳內一雙人兒交纏起伏,讓深夜漾滿濃濃春意。 第二日,天還沒亮,她就被搖醒。 「梳洗,準備出發。」齊嚴冷淡的說道,轉身離去,昨晚的溫柔,到了白晝就半點也不剩。 寶寶迷迷糊糊的,在丫鬟伺候下梳洗用膳,而後被送上馬車。 晃了兩個時辰後,讓清晨的冷風一吹,瞌睡蟲全開溜後,她才比較清醒。 齊家的重鎮不在京城,而是在北方的雙桐城,那兒終年寒凍,原本是不毛之地,是齊家在那兒挖出金礦,才吸引人群,聚鎮為城。齊家三代,靠著金礦經商,遂將雙桐城經營為北方第一商城。 齊嚴此次來京城二來是為了京城商務,二來則是為了成親。 她縮著身子,蜷坐成一個小球兒,柳眉輕蹙。 唔,不論怎麼想,她總是覺得,經商是他的重點,迎娶她只是「順便」罷了。 煩惱了一會兒,她翻出陪嫁的書箱,想打發時間。書箱是沉香木雕,四角包以白銀,打開箱銷後,裡頭擱著十來本彩線繡本,每本都美輪美奐,讓人愛不釋手。 這是什麼書呢?為什麼三姊送給她時,笑得那麼神秘古怪? 她好奇的打開繡本,視線掃過書頁,精緻的繡本上,繪著男男女女,全都成雙成對,纏成麻花棍兒。她湊近小腦袋,想看得仔細些。 轟! 嬌嫩嫩的粉臉,瞬間著了火。 哇,這是、這是—— 小手慌忙的又把書蓋上,等到粉頰上的火滅了,才又慢慢的掀開,又羞又怯看著繡本上華麗細緻的圖案。 轟! 她把書蓋上,頻頻喘著氣兒。 這回她可看仔細了,書上的男女,或坐或站或臥,全在做著「那件事」,羞得她雙頰通紅,幾乎要冒出火來。 唔,只是,她沒看錯吧?那個男人,真的把那女人擺弄成那姿勢?那樣不會受傷嗎? 基於強烈的好奇心,她壓下羞赧,又悄悄翻開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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