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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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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因為……」她想了一想,終於想到一個可以保身,又可以光明正大為徐厚辯護的身分。「因為,我是他的妻子!」啊,她好佩服自己能夠在一個夜裡,兩度急中生智。 既然是大風堂裡,堂堂大鏢師的妻子,只要是行走江湖,稍微有點腦筋的人,都不敢對她動歪腦筋吧! 看著對方默不吭聲,沒有再開口,更沒有繼續諷刺,她頓時覺得驕傲起來,還哼哼的睨了一眼,盡顯威風的問道:「怎麼樣,怕了吧?」 那人卻笑了。 「嘿嘿……」 她遲疑了一下,還是硬著頭皮。 「怕到笑了吧?」奇怪,這反應不太對勁。 「還真有緣啊!」男人彎著嘴角,雙眼異光閃爍,再度邁開步伐,朝著她走了過來。「我可是跟徐厚有著大仇,正愁沒辦法找他算賬,沒想到他如花似玉的老婆,竟在這兒讓我碰上了。」 居、居居居居居、居然是仇家! 秋霜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萬萬沒有想到,人伯出名豬怕肥,雖然大風堂威名顯赫,但是在得到江湖人士敬畏之余,當然也跟不少壞人結下樑子,而她好運用盡壞運臨頭,恰巧就碰上了一個。 而且,眼前這個還是徐厚的仇家! 男人甩了甩手,把雙手的指節掰得喀啦喀啦作響,然後扭了扭脖子,發出悶悶的兩響,抖松了筋骨之後,一副準備好好展現身手的模樣。 「嫂子,你說,我該怎麼『招待』你呢?」他邪笑著問。 倏地,他單手一抓,揪住秋霜的衣裳,高大的身軀已經強貼而上,把她緊緊的壓在牆上,還不懷好意的直扯她的領子,意圖要一窺衣裳內的春光。 「放開我!不要……不要……」她倉皇的抗拒著,想要逃、想要躲,卻根本動彈不得,被牢牢壓制在牆壁上,只能任憑宰割。 「嘖,怎麼聽不懂話呢?」他湊上前來,深深的吸嗅著少女芬芳,故意對著她蒼白的小臉蛋說。「我不是說了,姓杜的天生反骨,美人兒愈是說不要的事,我就愈是偏偏要做。」 「你、你……」 眼看對方已經一把拉開衣襟,露出寬闊結實的胸膛,朝著她邪惡的淫笑不已,她驚慌得魂不附體,明白自個兒竟是碰上□賊了。 「嗯,我怎麼來著?」 「徐厚會殺了你的!」她無處可逃,唯一能的就是空口威脅,聲音抖顫得都快說不清楚話了。「我、我我我我我……我是說真的,要是你碰我的話,徐厚真的會……」 「徐厚?」姓杜的□賊輕笑一聲。「你以為我會怕他?」 她小手亂擋,卻擋不住對方熟練的解衣手段,才一轉眼的工夫,她的衣襟已經被解開,露出半抹誘人的酥白,甚至連最貼身的繡花肚兜都隱約可見。 她全身發冷,眼眶發燙,眼淚一滴滴的落下。 「小美人兒,你就乖乖的順了我吧,我肯定比徐厚更懂情趣,能讓你舒舒服服、回味無窮的!」他淫邪的說著,還舔了舔嘴角。 「不要,走開!」她放聲尖叫著,聲音在夜裡傳得很遠。「徐厚,救我!快點來救我!徐厚……」 □賊半點都不怕,反倒很熟練流暢的說道—— 「你叫啊!叫大聲點!我最喜歡會叫的女人了!」他猖狂的笑著,伸手捏著她的下巴,不懷好意的湊近。「這會見夜深人靜,就算你叫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哈哈哈哈哈……」 笑聲未盡,大刀倏地從天而降,直直往□賊的腦門砍下。 感覺到刀風逼近,□賊收笑一閃,幸虧是閃得夠快,否則那把從夜色裡冒出來的大刀,肯定就要把他的腦袋,像是西瓜一樣劈成兩半。 沒了□賊的壓制,嚇壞的秋霜軟軟的跌坐在地上。透過蒙矓的淚眼,她只看見一個男人隨刀而來,趕在她被污辱之前,驚險的逼退了□賊,凜然的擋在她的面前。 她抽泣的抬起頭來,果然看見了,心中最期盼看見的那張臉。 救她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徐厚。 「大膽□賊!」 徐厚手裡的大刀直指著試圖輕薄秋霜的男人,粗獷的大臉緊繃,方正的下顎硬如堅石,連黑眼裡都迸著怒火,幾乎通紅。 「哇,你那一刀差點砍破我腦袋!」□賊笑呵呵的,雖然閃得又快又遠,態度卻輕鬆得出奇,像是老早就預料到,在緊要關頭會有人出來打斷似的。「恭喜你啊,娶了個美人兒,只可惜我還沒嘗到滋味。」 「閉嘴!」徐厚大喝。 他一路追來,卻在幾條街外,聽見秋霜呼救的聲音,頓時腦中嗡然一響,連呼吸都驚得停了,連忙施展輕功追來。 瞧見她被□賊擄住,被輕薄得淚如雨下,他氣得抽出刀來,恨限的就是一砍,只想著要一刀把那傢伙砍死。 認出對方身分後,他更是火冒三丈,連血液都沸騰了。 「是你!」 「是啊,真巧呢!」□賊聳肩,滿不在乎的說。「天下何其大,偏偏我就是跟你們大風堂有緣。借問一聲,你家羅夢小姐近來可好?」他笑得好邪惡。 徐厚忍無可忍的怒吼一聲,銀光閃閃的大刀劃破秋夜,再度往□賊身上砍出,又是狠絕致命的招式。 新仇加舊恨,他非要這□賊的命不可! 但能跟大風堂纏鬥數年,□賊的身手也不凡,否則老早就被復仇心切的鏢師們,剁成肉醬喂狗去了,哪裡還能四處閑晃,危害女人們的清白。 只見他抽刀就擋,靈活的擋去徐厚的攻勢,腳下更是施展輕功,翩然一退再退,想要快快逃離。 雙刀交擊,火星四迸,盛怒中的徐厚,力貫刀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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