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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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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她若真是執意要走,這府裡頭豈不是會只剩下她一 個? 喜恩在兩年前與三少爺成親之後,立即去了北方,說是要尋找可以使用的木源,至今尚未回來,加上長樂也說要離開,屆時…… 「對了,我差人送了信到北方去,說不準喜恩會趕回府,屆時咱們三個姐妹再好好地聚聚,現下你只管好生休養,待會兒大夫會來替你診治。」反正距離長樂要產子還有好一段時日,她就不信她挽留不了她。 「大夫?」長樂不解地微蹙起眉。「哪一位大夫?」 「不就是你常說的那一位醫術高超、妙手回春的申大夫。」除了他,還會有誰。 「申大夫沒讓大少爺給趕出鋪子嗎?」 這幾日她一直待在房裡,什麼事也不想管,什麼活也不想聽,遂她根本不知道外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但若是依大少爺誤解她的程度,他怎麼可能不把申大夫趕出鋪子? 「大少爺為何要將他趕出鋪子?那一日大少爺身子不舒服,還是申大夫親自為他診治的,有什麼不對嗎?」 「不……」她只是有點不懂。 「難不成你想要大少爺將我給趕出鋪子?」申遣緣推開門走進房裡,俊爾的臉上堆滿了笑意。 「申大夫?」長樂驚訝極了。 「身子還難受嗎?」申遣緣走向前。 「身子還好,倒是你……」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申遣緣笑了笑。「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真正有事的,是偷偷摸摸躲在房外偷覷的人。」 「嗄?」是她腦袋空了太多天了,以至於讓她笨得連話都聽不懂了嗎? 有人在外頭偷覷? 到底是誰這麼大膽?而申大夫若是瞧見了,為何不阻止外頭那個人,反倒是神色自若地人內? 「先讓我替你把脈吧。」申遣緣不再多說,只是牽起了她纖細的手開始為她把脈。 「申大夫,你不是說外頭有人嗎?」既然有人,他為何不阻止他,或者將他拿下,質問他到底要做什麼? 「我不是說不用管那個人了嗎?」申遣緣依舊只是笑著,然後將她的手抓得更緊。 「申大夫……」申大夫抓她的手抓得這麼緊,似乎有悖禮節了。 「怎麼了?」他不以為意地替她把脈,而另一隻手則是加重了力道將她拉住,不讓她有機會把手給縮回去。 「你這樣抓著我的手,似乎有些不妥。」長樂直睇著他,不解他這突來的舉動究竟是為哪樁,他向來不曾這般逾矩的,再加上他方才說了什麼外頭有人,這感覺怪異極了,好似他是存心對她這般無禮的。 但她不懂他到底是為了什麼? 「有何不妥?」他的笑意逐漸加深。「咱們不是向來都是如此嗎?這樣有什麼不妥?」 長樂蹙起柳眉。不管他到底有什麼理由,他都不應該這樣調戲她的。 「放開我。」 「放開了,我要怎麼把脈?」 「我的身子沒有任何不適,你不需要替我把脈。」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但他卻抓得更緊。 「你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半點血色,而且身子酸軟無力,別說想要自行起身,光是要下床就有問題了,倘若不好好地補血補氣,說不定屆時你肚子裡的孩子會……」 「如何?」長樂一聽到孩子的事,不禁將他逾矩的事給忘了。 不能有事的,倘若孩子真的有事,豈不代表她所有的苦心都付諸流水了! 「恐怕……」申遣緣故下眼,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 「申大夫,你別吞吞吐吐的,儘管告訴我。」她的手微微發顫,細長的美眸更是噙著淚水。 「這……」 「究竟是如何?」見他吞吞吐吐地說不出話,她不禁更急了。 「放心,一切有我,你儘管放心。」申遣緣勾起一抹微笑,再一次將她的手握緊。 長樂不悅地瞪著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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