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春野櫻 > 穿越來的山寨妻 | 上頁 下頁 |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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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牧知道他左臂受傷,不斷朝他左側進攻。 季慕書在一旁看得心急如焚,「阿牧,住手。」她沖上前,想制止他們繼續打鬥。 可當她沖上前時,鄭牧的短刀正巧刺了過來,勢已難收,獨孤我行見狀,想也不想的立即將她往旁邊一拉。 就這樣,鄭牧的短刀刺進了他的右臂。 「不!」季慕書驚叫一聲。 獨孤我行將她往旁邊一推,便要反擊。 鄭牧幾個疾步退開,語帶警告,「奉勸你別再運功行氣,我那短刀喂了劇毒。」 「什……」獨孤我行鹽眉。 季慕書驚愕的看著鄭牧,一臉難以置信。 「你究競是……」獨孤我行濃眉一皺,目光淩厲地說。 「我是禁衛隊的副侍衛長鄭牧,是甘太師之子命我前來救回季姑娘。」鄭牧說。 聞言,獨孤我行陡然一震,原來他是甘鳴遠派來的?他下意識的看著季慕書。 「你知道?」 是的,她一定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才沒有大叫。他真是太天真也失算了。 迎上他憤怒中又帶著失望的目光,季慕書心頭一緊,頓時說不出話。 這時,鄭牧一個箭步上前抓住她。「快走!」 「不……不要!」季慕書一時情急,用盡全力甩開他的手並大叫。 此舉讓鄭牧跟獨孤我行都猛地一震。 「我不會跟你走的。」她一臉認真嚴肅的看著鄭牧。 「你.」鄭牧還想再說什麼,卻聽見外面有了騷動,他猶豫了下,還是決定趁未被圍捕前逃離天狼寨。 他旋身,一個箭步沖出房門外,獨孤我行見狀,不假思索的想上前追捕鄭牧,可他才踏出幾步,竟已毒發,胸口一緊的他雙腿倏地一癱,整個人摔在地上。 季慕書撲上前扶住他,「你沒事吧?」 他本想說話,意識卻瞬間模糊。自他臂上流出的血不是鮮紅色,而是黑的,可見那毒性之強烈。 「你……你跟他……你早知道他……」他艱難地說。 「不,不知道,我不知道。」她忍不住的哭了。要不是為了救她傷了左手,要不是想保護她,他不會被鄭牧的毒刀刺中,都是她,一切都因她而起。 「對不起,對不起……」她歉疚極了,「我真的不知道他的身分,直到剛才……我幫你把刀拔出來。」說著,她小心翼翼的拔出短刀。 就在此時,徐騰跟宋竹青等人已趕至。「將軍!」 見獨孤我行臉色發黑,意識模糊的癱在地上,而季慕書手裡握著一柄短刀,徐騰等人怒不可遏,宋竹青沖上前一把奪下短刀,定睛一看,發現上面居然喂了毒。 他反手一抽,狠狠的甩了她一巴掌。「你這惡毒的女人!」 季慕書被打得耳鳴,她嚇壞了,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不……」獨孤我行見她被宋竹青狠抽了一耳光,卻無力制止。 他想解釋,可是他已說不出話,意識快速的失去,而在他完全昏迷之前,看見的是……她歉疚又憂急的淚眼。 *** 季慕書被關在牢裡,天天以淚洗面。 那晚她被關進大牢後,再也沒有獨孤我行的消息。徐騰十分恨她,認為她跟鄭牧私下勾結毒害獨孤我行,三天兩頭便跑到牢裡羞辱她。 他們以為她跟鄭牧裡應外合,目的是要殺害獨孤我行,縱使她發重誓扞衛自己的清白,徐騰跟宋竹青還是不相信她,並一口咬定她以毒刀欲取獨孤我行性命。 「你真是個陰險的女人,在大家面前裝模作樣,教將軍跟大家都對你失了戒心!」 「想到之前我們還將孩子交給你看顧,真是太危險了。」 「有其父必有其女,你真是蛇蠍心腸!」 「將軍居然還為了你受傷,像你這種女人真該下十八層地獄!」 像這樣的話季慕書每天都要聽上十幾回。有時是徐騰來罵她,有時是宋竹青,更多的時候是負責看守牢房跟送飯的人。 好幾次,看守牢房的人還在她的飯菜裡吐口水。 「你這種惡毒的女人,只配吃豬食。」 季慕書不可能吃下別人吐了口水的飯菜,只是就算他們給她乾淨的美味飯菜,她也吃不下,因為她心懸著獨孤我行,食不知味也食難下嚥。 她不斷的探問獨孤我行的近況,但沒有人願意告訴她,甚至罵她是貓哭耗子。她常常哭,她無法入睡,她吃不下也喝不下,她…… 越來越虛弱了。 她孱弱的、疲憊的、絕望的躺在乾草堆上,天涼了,她只能蜷著身體,顫抖著度過夜晚。 已經過了幾個夜晚呢?她已經算不了,也不記得了。 但她想,獨孤我行應該還活著,若他死了,徐騰肯定饒不了她,一定是獨孤我行還活著,徐騰才留她一命,待獨孤我行醒來時親自審問她。 昏昏沉沉地,她隱約聽見窸窸窣窣的說話聲。 「行個方便吧?」「要是徐副將知道,我怕……」 「我不會久待,拜託你行行好。」 「唉呀……好吧,但你可要快一些。」 「知道了,感激不盡。」 不一會兒,有人進來了,是張靜偷偷帶了兩個白饅頭進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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