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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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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裡親自引他們人餐廳,桌上擺滿美食和銀器刀叉等貴重的器具,看來裘裡這些年揩的油水的確可觀。 若商想到伊比族人如此辛勤工作,極力想要拋開過去的陋習,叫是裘裡還兀自沉浸在土大王的尊貴地位中,也難怪杜伯斯十分厭惡這位貪婪的長老。 「請坐,盡情享用別客氣。」裘裡大方地招呼。 若商和曲月相覷一眼,依言靜靜坐下用餐。 席間,裘裡終於還是按捺不住,先起了話題,「白先生對考古有獨到的研究這是眾所皆知的,但不知道你望哪方面比較拿手?」他小心翼翼地探問。 「哦!說拿手不敢當,只是對解開傳說之謎較有興趣。像上次印加青冠內藏了一篇古文,也是經我解讀後才知道那批金器的藏身之處。」若商輕描淡寫地說。 裘裡聽了更加心癢。「實在是太了不起了。」 哈哈!有了他的幫助,不怕找不出令牌內藏的寶藏秘密,裘裡彷佛已看見成堆如山的寶藏在眼前閃爍。 「這烤牛肉很美味,你的廚子手藝真棒。」若商和他扯著無關緊要的事。 裘裡則巴不得快快結束晚餐,好讓若商替他看看令牌,早一日找到寶藏的埋藏處。 若商就是要他急,他故意和曲月談笑月適時的讚美佳餚好酒,就是不問此番受邀的原因。 最終還是裘裡忍不住急切地詢問:「兩位用完餐了嗎?有樣東西我很想請白先生研究看看。」 「哦?」他露出極感興趣的樣子,「在哪兒?」 裘裡急急起身將他們帶人內室,然後在眾多收藏櫃中取出綠右令牌。 「好美的東西!」曲月由衷讚歎,「碧綠晶瑩的杖身,看來價值不菲吧?」 「如果是翡翠就更有價值了。」裘裡皺眉,「可惜是普通的松綠石所制。」 「一樣很難得。要雕成一整支必須得用巨型的松綠石,這是極為珍貴不易的。」若商撫摸著冰涼的杖身。 「事實上,最有價值的是……它是歷代的寶物,因為裡面據傳藏著們寶藏的秘密。」裘裡眼睛露出貪婪的光芒。 若商佯裝很訝異又狂熱的樣子,連聲道:「天啊!太好了,這可以交給我研究嗎?」 「呃……」雖然這正是裘裡的意思,但是他仍有些不放心,畢竟這柄令牌牽扯到一大批寶藏。「你若找到了寶藏……」 「全是你的。」若商一臉真誠,「我最大的樂趣便是搜杳、追尋出寶物的過程,而不是成果,過程的刺激鬥智才是吸引我的原因。」 「那……」裘裡忙不迭地獻殷懃,「我就把它交給你了,有任何需要請儘管吩咐。你們何不搬進土堡內專心研究呢?這樣我也好隨時照應到。」 說來說去還是怕令牌有個萬一。曲月甜甜一笑,「也是可以的,這樣子若有任何疑問就可以隨時請教你。」 「太好了!白先生的意思?」 這正是預定計劃的步驟之一,事情的發展就如同他與杜伯斯所預料的。 若商淡然答允,「那就打擾了。」 「不會,不會。」裘裡大喜,「那就這麼約定了。」 他並不知道他約定的將是他終生自由的枷鎖。 §第六章 此後,若商和曲月成了裘裡的上賓而裘裡除了要求他們不得將正在進行的尋寶一事透露出去外,對他們倆可是好得不能再好。 在計劃進行一個星期後,若商用行動電話聯絡上杜伯斯,叫他可以準備好「東西」了。再假意的和曲月研究了令牌幾天,然後帶著一臉的不解去問裘裡,「長老,我有件事不明白……」 「什麼?你找出什麼蛛絲馬跡了?」裘裡一個箭步迎上前。 「令牌本來就是這樣子的嗎?」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若商皺眉,困惑地表示,「照比例來看,這杖尾底下似乎應該是平滑的,可是為什麼好像被削去了一層,看起來尖得有點突兀。」 裘裡一把拿過令牌細細打量,才說:「咦,我以前都沒有注意到杖尾應該是什麼模樣,你的意思是說……」 「在你之前有誰曾經擁有它?」若商煞有其事的問。「看這削去的痕跡頗新的,依照我的判斷應該不超過十天。」 裘裡起先想到或許是杜伯斯或崔維斯削去的,呵是聽若商這麼一說,他又重新思索起來。崔維斯已在半個月前被他派去的人刺殺了,之後令牌就送到他手上,照理說應該沒有別人…… 他突然一凜,不禁脫道:「是塔奇!」 「長老,塔奇是誰?」 「我的一個隨從,我曾派他去…… 呃!白先生,這件事我會處理。」裘裡恨恨地想,這該死的塔奇,一定是他奪回令牌後,在回來的途中私自削下杖尾的。難道塔奇已經知道寶藏埋藏的地點? 若商睛自竊笑,隨即提出一個建議,「長老,目前我還不能確定被削去的部分和寶藏有什麼關係,因此我希望你若取回那部分時能先讓我研究看看。」 「我會的。」不管削去部分是否重要,裘裡都不能忍受塔奇的欺騙與背叛。 若商點點頭,執著令牌再走回房間,但在經過一張大茶兒時,他隨手迅捷的將一枚超小型竊聽監錄器黏在茶兒內側。 憤怒暴躁的裘裡根本就沒察覺,他正氣憤的大聲呼叫僕人去叫塔奇來見他。 一回到房間,曲月馬上迫不及待地問:「結果如何?」 「裘裡捉狂了。」若商淺笑道,「肴情形有個倒霉鬼要被修理得很慘囉。」 「我們不去偷聽嗎?那怎麼找得到確實的證據?」她立刻躡手躡腳想走出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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