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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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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這樣吧!那就緊緊地纏在一起,唇貼唇,身體貼身體,拿他的體溫來安慰自己,驅走那些早不該存在的空虛感與寂寞感。 她可以回應他,回應這個莫名挑中她心事,將她的封閉生活破壞無遺,卻還抱怨她的可惡男人。 於是她攻擊他,正如同他對她做的一樣,狠狠地以牙還牙,以吻回吻,有樣學樣地學他纏裹他的舌,吞咽他、吸吮他,將自己的氣味渡進他口裡,像野獸留下氣味為爭地盤一樣,像他們方才在吵著是誰把誰的生活弄得一團亂一樣,陷入一陣長長的較勁與角力,像想吃了對方,像想一較高下。 究竟誰比較亂七八糟? 這個回吻他回吻得十分生猛的女人,像想和他吵架吵贏,在他身上胡亂放火,東拉西扯。 她拉下他頸,踮起腳尖不分青紅皂白地狂吻他一通,整個上半身的重量都交給他,胸前引人遐想的柔軟緊貼他,隨著她胡來的動作在他胸膛上胡亂揉蹭,燃得他全身發燙。 何楚墨退一步,唯恐失控地拉開距離,她的唇卻不輕饒他似地往前追;等他被甜美氣息勾誘,吻得深了,她又學他拉開距離悄悄往後退……頭疼……他古怪且學習力驚人的小姐啊,她究竟知不知道她在做什麼? 男人心一橫,像極想給她教訓,大掌托住她後頸,放肆纏吻,卻沒想到他還沒開始恣意妄為,古怪的女人便早他一步有動作,一把拉開他的襯衫,硬生生扯落了幾枚扣子。 …… 早晨,因口渴而醒來的時候,身旁的女人側著身子,光裸的身體僅裹著條半掩不掩的被單,雪白香肩與胸前溝影若隱若現,視線瞬也瞬的瞧著他。 這雙總是令他情生意動的美麗眼眸,仍有幾分迷蒙,明明看起來還很想睡,卻瞧他瞧得認真,她總是古怪的腦子裡究竟在想什麼? 「怎麼不多睡一會兒?」治眸看了眼掛鐘,才早晨七點鐘,將她的薄被拉得更高一些,輕撫她的發,笑問:「不夠累?」 怎麼可能不累?她全身骨頭像散了似的,簡直像被台貨車輾過,而且是台骨架勻稱、肌理分明的貨車……他精瘦的身體線條美麗得不可思議,剛健的腰身及大腿方才索求得令她又捶又打,頭暈目眩,被強烈快gan狠狠沖刷得眼淚幾乎掉下來…… 他折磨她好久,是兩次?還是三次? 才掀眸要瞪他,卻有一隻手臂揉上她的頸,細膩地為她按摩起頸側肌肉。 「我弄痛你了?」何墨手上的動作好溫柔。「你轉過去,我幫你按摩。」 這麼體貼,不只是生性使然,更是有些內疚吧?明知道她的生澀與毫無經驗,他卻仍是這麼胡來,拚命纏著她、掘著她,捂著她…… 下腹忽地感到一陣緊繃,果真是縱欲過度,莫怪昨晚一陣胡纏之後,他剩餘的力氣只足夠將他們兩人弄進浴室一道洗完澡,之後回床上,他與她便同時模模糊糊地睡了,沒來得及為她做上什麼。 「對,你弄痛我了,很痛、很痛很痛。」出聲抱怨。這男人啊,他真奴性很堅強耶,××這件事,男人應該比女人還累吧?怎麼他淨想著幫她按摩? 「對不起。」滿懷歉意地扒梳過她長髮。「趴著,我幫你按摩後背跟腰。」 「你乾脆幫我按摩胸部好了啦!」 男人按摩她的手勢一收,錯愕一怔。按摩胸部?什麼跟什麼?他不按牌理出牌的小姐,又在說著什麼他聽不懂的話? 「是這裡痛。」她指著自己的心口。「你害我想起好多好討厭好討厭的事,好痛,是這裡。」 「什麼好討厭的事?」 「我不要告訴你。」 「……」不告訴他,又何必要提?「為什麼?」 「說了你也不覺得那有什麼大不了的。」不是嗎?打個賭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被秤斤論兩的標價,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沒什麼大不了,又為什麼會痛?」 是啊!為什麼明明一直告訴自己沒什麼大不了,卻還是那麼在意? 「何楚墨,我問你喔!你曾經拿女人打過賭嗎?」 「賭什麼?」 「賭什麼時候追到她,什麼時候接吻,什麼時候上床,之類的。」她還記得,她翻找到的那張關於賭金的單子,還有最快什麼時候能上到床的加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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