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晨悠 > 救命恩狼 | 上頁 下頁 |
七 |
|
"多謝你。"他跟著女孩向前跨步。 南震言漠視其它女人愛慕的眼光,看了眼裴駱逍。 裴駱逍傻住了,仔細分析南震言的表情,不知是慍怒還是戲謔,讓他感覺到有股冷意襲上心頭,真教人不安哪! 甫踏進這間房,南震言想著自己居然來到酒館尋歡,裴駱逍竟帶他到這種地方來,算了,今天暫且饒了他,日後他一定會好好"回報"他。 敲門的聲音拉回他的思緒,還沒搞清楚敲門的人是誰,就見一名女人迎面向他倒來,他下意識的伸手接住,又聽到一道細微的聲音。 "交給你了。"帶路的女孩一溜煙地跑掉。 "喂,等等!"南震言朝遠方大吼。 安莉絲沒聽見他的呼喊,假若聽到,也不敢真的停下腳步,老闆娘吩咐過她,人交給對方後就馬上離開。 喚不回女孩,南震天細想,懷中的女人可能是他今晚的"目標"。於是他把女人平放在床上,試圖叫醒她,"你醒醒!"想來,這女人大概被人灌酒喝得酩酊大醉,人早已昏睡過去,所以才喚不醒。 這情形很棘手,想不到這個妓女這麼不勝酒力,那她到底是來這裡做什麼的? 他端詳著她,才發現她有一張白皙的面頰,她的醉容十分甜美,在她豔麗的頰上,有一絲動人的清純;如此完美無暇的容顏,唯一礙眼的,是陪襯在她臉上的濃妝。 忽然,他彎下腰去,對上她誘人可口的小嘴。 不知怎麼一回事,一觸及她的唇,他就不想鬆口。 從來沒有嘗過女人的唇是像她這般柔軟的,柔得教他松不開、放不了,只能恣意品嘗她口中的芬芳。 直到他氣喘吁吁時,他只好不情願地自她的檀口離去。 穩定自身氣息,定晴一看,她居然還睡得不省人事。 她的毫無反應使他男性自尊大受打擊,是他不夠賣力,還是他沒了魅力? 算了,她老早就醉昏過去,是她還沒醒,應該不是他的魅力減退。 看著身下的女人,雖然他的欲望因她而無法釋放,但他也知道,今夜要是真跟她上了床,有反應的只有他一人,沒人願意和木頭人做愛,他也是。 南震言在心底思忖,今晚,可以饒了她,但,這個獵物,他一定要得到手! 翌日清晨,當第一道陽光射入窗內照耀在莫的臉上時,原本沉浸夢鄉的她,被陣陣窸窸窣窣聲和沖水聲弄得翻枕難眠,從睡夢中陡然驚醒,伸手揉揉眼,覺得頭暈目眩,她怯怯地東張西望。 "是誰在房間裡?" 南震言在浴室沖完澡,聽見她的聲音,回答這個令他感到好笑的問題。'不就是你嗎?" 她嚇了一跳,緊張地茫然四望。"你是誰?"聽這音調,是一個男人。男人……在對她說話,這不就表示,真的有一個男人待在這裡! 昨天所有回憶全在瞬間拉回,她記得自己是被人強硬灌酒的,接著便神智不清,夜晚時,還被拉到一個房間…… 她猛然想起老闆娘要她陪客的事,天啊,如果那個男人從昨晚就待在這兒,不就代表她…… 南震言走出浴室,此時他衣衫已穿戴整齊,唯有頭上頂著濕淥淥的頭髮,他拿起毛巾擦拭髮絲,並朝她走去。 他正要開口,卻遭到她大聲怒斥——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看他走近自己,莫惶恐的慌亂大叫,阻止他的前進,瘋狂般的用手圈著膝蓋,把自己蜷縮成蝦米似的,倚在床角。 他沒再走過去,只對她簡單的說:"行,那我離開。" 偉岸的身驅準備離去,她卻忽然叫住他:"等一下。" 南震言翩然一回頭,"有何疑問?" 叫住了他,莫突然啞口無言,張大盛滿恐懼的眸子,驚看這個陌生人,不明白地問:"你從昨晚就在這裡?" 南震言不禁讚歎這個女人有雙明亮、光燦澄澈的履眸,縱使眸中淨是憂懼恐慌,仍遮掩不了那對教人觸動心弦的玉眸,令人忍不住想要戲弄她。 "我沒必要答覆你。"他睨著她時不忘邪惡一笑。 語畢,果然見她橫眉豎眼,成功地挑起她的憤怒。 "你……告訴我。"為什麼存心刁難她?她只想知道他們是怎麼度過昨晚的,因為她在意自己是不是給人糟蹋了。 南震言繼續戲弄她。 "說不說那是我的自由,我有權利選擇不說,你沒辦法勉強我。"南震言堅定的口吻中摻雜些許捉摸不定的笑意。 邪氣的臉龐流露出的是高貴的氣息,她快無能為力了,此般尊貴的少爺,不是她可以輕易打發的。 她氣急敗壞地喊道:"我不和你東拉西扯,我要聽正經話,說是不說?"她怒氣衝衝,不顧一切地說出像是威脅他的話。 在他面前,她覺得自己是赤裸裸的。當初老闆娘命令她做娼妓時,她也沒像現在那麼想哭;而如今她卻快哭出來了,是因為這個男人不肯說出實情嗎? 他在此時發現一件讓他極不順心的事。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