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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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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天涯點點頭,「所以再來我們也許會遇到比之前更兇險的事情,我想先把你送回國,然後……」 「然後你自己留下來面對?」蓓蓓咬咬嘴唇,「我在你眼裡真的這麼沒用嗎?」 「不是的!」任天涯忙反駁,「只不過我不想再讓你遇到危險了!你在我身邊的危險係數比以前要大上許多,你知道你對我有多重要……」 「既然你承認我重要,就更不能讓我離開。」蓓蓓急急地說,「以前我不認識你,我都願意為你擋子彈,現在我都快要嫁給你了,我怎麼還能在危險的時候棄你而去?天涯,我……」她的眼中流露出些許羞澀,但立刻又轉為堅持,「請你和我結婚。」 任天涯不由得呆住。「你在向我求婚?」 「是啊!」蓓蓓嬌羞地笑著,「你對我求婚一次,我向你求一次,我們扯平了。上次我答應了你,這次你也不許拒絕我!」 任天涯看了她許久,然後伸出雙手將她抱住,「這世上再沒有第二個人像你這樣愛我了。」 蓓蓓靠在他胸前,可以聽到他激烈的心跳,而她的心也以同樣的速度跳躍著、歡騰著。 不久之後,兩人離開馬場,這時有名記者上前來採訪任天涯,「您現在已經擁有財富、容貌、愛情和地位,還有什麼是你所不能擁有的嗎?」 任天涯認真地想了想,一笑道:「還不確定,不過一個星期之後你再來問我,也許我會知道答案。」 記者抓抓頭走了,蓓蓓代記者問:「為什麼是一個星期後?」 「一個星期之後,所有的謎題都應該解開了吧。」他低低解釋。「今天晚上有個晚宴,是感謝駐雷斯潘的商界這一年對雷斯潘的支援,你要是不想參加就不用出席了。」 「沒關係,我陪你。」蓓蓓這幾天開始學西班牙語,在任天涯的指導下信心增長不少,心裡有些躍躍欲試。 任天涯笑著在她的臉頰上印下一吻。 晚間的宴會仍然是一貫的豪華盛大,國王安德雷·班德拉斯因為身體欠佳而沒有出席,而任天涯則依舊是眾人矚目的焦點。 待到午夜十二點的時候,因為要放煙火,所有的嘉賓都跑到陽臺和廣場上去看。任天涯也和蓓蓓相攜要走出大廳,這時候有人送來一份公文。 「殿下,這是美國銀行送來的緊急文件,需要您立刻處理。」 任天涯歉意地沖著蓓蓓笑笑,「等我回來。」然後他便和那人快速離開。 蓓蓓獨自走上陽臺時,聽到司儀官在下面問展鴻飛:「殿下和陛下都不在,點火儀式誰來主持?」 展鴻飛抬頭看了眼陽臺上的人,「施小姐不是在上面嗎?」 司儀官猶豫著,也揚起臉尋找施蓓蓓的身影。 蓓蓓已隱約聽到他們的談話,不過她的西班牙語還太弱,聽得不是很懂,只知道他們在談自己。 「需要我做什麼?」她大聲問。 「能下來主持點火儀式嗎?」展鴻飛問出司儀官不好意思問的話。 「當然可以。」蓓蓓欣然同意地走下樓。「我要怎麼做?」 司儀官引導著:「只要您親手點燃第一枚煙火彈就好了。」 「好。」蓓蓓按照司儀官的指導,點燃了煙火。 一枚煙火帶著響箭飛上夜空,煙花炸開,夜空被映照得五彩繽紛。緊接著,無數的煙火也隨之升空。 來賓們的視線都被美麗的煙火吸引,蓓蓓也退到一旁,仰頭欣賞煙火。 這時候,從暗處有人悄悄靠近她身後。掌風響起,卻消失在隆隆煙火聲中,這一掌重重地落在蓓蓓的脖頸上。 蓓蓓靜靜倒下,一眨眼的工夫,她就從眾人的視線中消失了。 「施小姐失蹤了!」展鴻飛向來沉靜,這一次也忍不住變了臉色。「放煙火的時候,誰也沒注意她是怎麼離開的。」 「陛下在哪裡?」任天涯忽然幽幽地問。 展鴻飛一怔,「陛下?在宮裡啊!」 任天涯漠然地按響了桌上的一個暗鈴。很快地,旁邊一扇門打開了,兩個士兵押著一名軍官走進來。 那個軍官展鴻飛認識,那是陛下的近身侍衛。 「陛下在哪裡?」任天涯依舊幽幽地發問。 那名軍官回答:「陛下、陛下出宮去了。」 「去哪裡了?」任天涯的神情很奇怪,連語氣都是極為冷漠的。 軍官咬緊嘴巴,不肯再吐露一個字。 「不願意說是嗎?」低低的聲音帶著一股極強的壓迫力重重的壓下。 當這個軍官還在沉默著的時候,太陽穴上忽然被一支冰冷的槍管抵住。 「你知道我不喜歡殺人,但是我的槍法是雷斯潘最好的。」任天涯依然冷冷地說,「距離這麼近,我更不可能失手。」 「殿下為什麼要殺我?」 「你自己心裡明白。我給你三個機會。」任天涯的手指扣在了扳機上。 「一!」扳機一響,屋裡的人都是一顫。但這一槍是空槍, 任天涯面無表情地繼續念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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