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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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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想問他的身分?不會太遲了些?他又笑了,同時也不吝嗇的給她答案。 「鬼醫路易。」 就這四個字,害的她…… 纏! 再纏! 再再纏! 善善死命的拉緊絞在手中的白布條,齜牙咧嘴的正對著鏡子,非把胸前的偉大纏到平平平不可! 顧不得一口氣險些提不上、管不了叫她這麼個纏法會不會把小山纏成了平地去?她發狠的把手中的白布條絞的更緊! 「總算是……平了!」缺氧,讓她眼冒金星忙著吸氣、吸氣、再吸氣! 都纏了大半年,她還是纏不出能不影響到呼吸的胸部纏平技巧。 等氣吸飽了,善善敢緊穿上松垮垮的罩衫,大兩號的尺寸,是她故意的,這樣她看起來就絕對是個「小子」! 只要一想到她傲人的雙鋒,是多麼的渾圓美麗,粉白中襯托著一點紅,軟綿就手的彈性,讓她走起路來是如此的波波動人……就好想哭! 「善善,你現在是個小子!沒有波波!更不可以動人!不然你就死定了!」善善對著鏡子裡,哀怨的巴掌小臉威脅著。 纏平了波波動人不夠,她還把頭髮理成了三分頭,她橫看、豎看、斜著眼脫窗了看,不就是一個凶巴巴的小男生? 那金毛鬼……為什麼總帶著一抹叫她心裡發毛的笑,老沖著她邪門的說:「有意思,小子。」 一個半大不小的小男生,能有什麼意思? 是不是他故意沒把話說完?還有下半句?完整的句子,會不會是…… 「有意思,小子,你真是個波波動人的女人。」善善一向健康紅潤的小臉,發了病態的白。 「不!不可能!」她幹嘛沒事把自己嚇到臉發白? 金毛鬼不可能知道她是女的! 善善皺起小臉,努力給自己打氣,沒道理金毛鬼會知道她是女的,因為—— 其一,大家說,洋人沒做愛就跟沒呼吸一樣,會死!金毛鬼不但是個洋人,還是個法國洋男人,法國耶!金毛鬼要真知道她是個女的,肯定把她往床上丟去!不然,她還需要把自己纏到很難喘過氣來嗎? 其二,善善說,她每天把自己纏成太平公主,猛一低頭,連她都以為自己是小男生了,金毛鬼除非有第三只透視眼,不然他再有本事,也別想光是看,就能看出個所以然來! 其三,老祖宗說,做人要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會死的很慘! 她現在其一、其二都知道,還多了個其三出來,所以,金毛鬼絕對不知道她是個女的! 「爺爺說的沒錯,女人絕對不是禍水,洋人才是道地的禍害!」 一個日本禍,害她現在得去巴著這個法國禍,弄的她好好的一顆心是長滿了毛! 想起武田戰那日本禍,善善就火冒九丈高,先是不要臉的把小姊姊擄去了日本,小姊姊說了不捐骨髓,就把她打的半死,標準的倭寇作風! 活該他病死沒骨髓救命,明知道現在把小姊姊救回臺灣,會讓那日本禍活活病死,她一點都不愧疚,就是要那倭寇死在日本! 她很壞?見死不救?還咒人死? 怎樣? 她還覺得她壞的不夠徹底呢! 是那日本禍先要弄死小姊姊的,她不過是咒他死,夠善良了!爺爺說的對,洋人沒一個是好東西! 說到爺爺……善善就垮了肩頭。 自從爺爺到天上當神仙去了後,那些親戚就一天到晚想著,要怎麼從她這裡挖到爺爺的遺產。 哪還有什麼遺產好挖啊? 爺爺最愛這裡捐捐、那裡贈贈,要不是收養了戀雪回來,她這親孫女,只怕連現在住的地方都叫他老人家給捐贈掉。 唯一的一筆保險金,爺爺設成了信託基金,按月領五萬,這五萬還是有原因的,就是要她在家專心動練催眠術,好完成他老人家遺願——務必要把戀雪給催眠成功。 該不該去給爺爺上炷特大支的香?好問問該怎麼消滅,害她心不停長毛的金毛鬼?爺爺說不定也正想罵罵她…… 「爺爺,善善真是沒用,不但沒催眠成小姊姊,還差點叫日本禍把她給打死了!」善善緊咬著牙,沒哭。 她只剩下沒有血緣關係的戀雪相依為命,因為戀雪大她一個月,還是個天生缺了膽子的美麗殘障,為了她所愛的小姊姊,她沒時間哭,因為,爺爺走到天上當神仙前有交代,要她一輩子照顧好小姊姊。 其實爺爺不用特別交代,她也會照顧小姊姊一輩子的,因為,小姊姊是她在世上唯一的親人了…… 「善善,你真勇敢,敢把自己賣給法國禍。」為了救小姊姊的命,值得的!善善——臉不悔。 不悔,一分鐘!不悔,二分鐘!不悔,三…… 「我可以,幫你整型。」特殊的語調,瞬間彌漫在小小的空間。 來了! 不悔……見鬼咧! 她不侮才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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