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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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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連瑞波這麼讓人心動的善變、頑固分子都不能讓他改變對待愛情的態度,亦安只有回美國去向祖父認罪,承認這輩子婚姻與他無緣,黎家註定只有他這一位最後的傳人了。 況且,亦安在電梯門緩緩在七樓前打開時,他想著:他 就現示需苦思如何成為冷瑞波第一號入慕之賓了。雖然這個想法並沒有讓他有鬆口氣或是愉快的感覺。 瑞波的家門虛掩著,有一秒亦安以為自己是否中了某個惡意的玩笑,他心內火速的把各種可能性排列出來,再分別除去每個可能。瑞波若是選擇惡作劇,她會曉得後果的嚴重,迷糊如她也不至於這麼莽撞。 門一推開即開,亦安走進黑暗的屋內。 「你真的來了。」 亦安尋找她的人影,最後在靠近右手邊的酒櫃旁找到了她。他閃躲開黑暗中重重家具陷阱,跨過層層障礙往她所在位置前進,「而我看見你沒有聽話的放下酒瓶。」 她繼續揮動手中的酒瓶,像是鬥牛士手中的紅旗,「對呀,可不是嗎?我違反了偉大的完美先生的命令,不但沒有放下酒瓶,乖乖待在房間,這又怎麼樣,難不成你要宰了我。」 她喝醉的程度由她不穩的手腳看得出來,亦安發覺他的第一任務已經不是怎麼教訓這沒大腦把自己灌得如此料醉的大小姐,而是在她醉得傷害到自己與他人之前,先把她安穩的送上床去。他靈活的腦筋已預備好一套最新的計劃,要把這只喝醉的小貓——說不定是只野貓——制伏並送上床。 不管瑞被怎麼想的,他絕無興趣地占一位喝醉酒的便宜。 「我沒興趣殺死一個明顯將死於酒精中毒的小酒鬼,尤其是你冷瑞波——一個不折不扣的大麻煩。如果我是你口中的完美先生,你曉得我會怎麼做嗎?」他繼續以冷靜高度自製的聲音說。 「怎麼做?」她抱著酒瓶,宛如臨死人抱著浮木。 「你想知道?」這是亦安已經走近她伸手可及的範圍,相對的……瑞波也在他的圈子之內。亦安想起一個馬戲團內的畫面,緊張的馴獸師戒慎小心地走進餓了好幾天的野獸欄內,兩人都無路可退也無處可逃。這恰恰是亦安此刻貼切的感受。 「嗯哼。」她乖順的點頭。 「把酒瓶給我,我就告訴你。」亦安可不希望她以酒瓶當武器襲擊他。 她兩眼旺得大大的,「不,酒瓶不能給你。這是以防萬一的——」 「防什麼?」他量准距離,確定自己完全堵住她的出路。 「以防你沒有出現,我需要更多的酒來澆息——」 「我不是在這兒嗎?」他簡單的截住她說。但他尚未發覺自己犯了一個錯誤,因為他沒機會探知瑞被醉酒的因素了。 醉眼磨肽的她晃晃腦袋,「對喔,你在這兒。」她探出一雙小手,在他的臉龐上摸來,「我要確定一下你是真的。」 他不動,讓她摸。她輕柔的歎了口氣,「是你,真的。 你下巴挺紮人的,我以為男人的鬍子不會這麼快冒出來呢!」 亦去幾乎反射性的不讓她撒手,那一瞬間他希望她沒有喝醉,他願意讓她柔若無骨的小手碰觸的地方,還有許多許多。他搶先說:「現在,把酒瓶給我吧!」下次,他向自己保證,冷瑞波會清醒並充滿情欲不能自己的愛撫他。 已經達成目的,瑞波心滿意足的點點頭,把酒瓶交了出去,並且在亦安抬起身把酒瓶放入那琳郎滿目的酒櫃中時,往前把小臉燙貼上他的胸口,讓他渾身僵直得猛吸口氣,強烈的情潮衝擊了他盲目的尋回自製,不!這不是瑞波,她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他千辛萬苦的在腦中刻下這些警告。 她的確是爛醉如泥了。因為下一秒她的小手已經溜過他平坦的胸前,摟住他的頸項,並在亦安能夠推開她之前,送上甜美柔軟如天堂般的紅唇,深深的吻住了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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