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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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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真是如此,那他會對每一個患者都奉獻上熱情的一吻嗎? 反正對東方淳來說,那一吻的意義和人工呼吸差不多。 你又知道了? 對,她是不知道,所以才會想不懂,大問WHY(為什麼)? 莘園在水床上抱著頭苦惱地滾動著。從左邊滾到右邊,又從右邊滾回左邊,怎麼滾東方淳的影子就是揮之不去。她是不是又被他戲弄了?那一吻到底是什麼意思?她相信憑自己當時淒慘的模樣,世界上的男人都會唾棄她,為什麼他卻吻了她?還是東方淳在做慈善事業,日行一善? 當事人悠哉地在隔壁浴室內洗澡的時候,她在這邊揣測他到底想些什麼,根本一點意義也沒有啊! 想知道……就直截了當地問他! 不行。她沒有那種勇氣,她承認自己是烏龜。莘園將臉埋入枕頭堆中.企圖先將自己悶昏了,這樣她就不會為東方淳東想西想,還想不出個所以然。 沙啞而戲謔的聲音悄悄響起。剛剛是大跳走光豔舞,現在則打算裝成木乃伊嗎?拿被單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風,也算是挺新鮮的誘拐法。 莘園咻地抬起頭。你、你怎麼洗得那麼快! 你以為我會學揚貴妃,在裡面泡到四肢發軟無力不成?一抹諷刺的微笑,他雙手抱胸斜靠在浴室的門柱上,懶洋洋地說。 唔……好刺眼、好耀眼。 不行,千萬不能看。莘園默默地將眼神從他那沾著水滴的發梢與濕漉漉的胸前移開,看不出來那溫文儒雅的外表下,包裹著這麼強健的身軀,比她的夢裡還要勁爆,自己真是小看他了。不說那鼓脹的胸肌美麗而平滑,只要瞧那毫無贅肉的手臂也可以知道,東方淳是怎麼樣惦惦吃三碗公,一出手就可以將巨漢摔倒。 他八成練過功夫,而且還是上段有帶的那種。 光是臉蛋就很危險的男人.脫下衣服,危險度直逼百分之兩百! 神啊,希望您千萬別讓我在他面前流起口水!莘園在心中祈禱,她不想再在東方淳面前出任何洋相了。 要喝水嗎?他彎腰從小冰箱中拿出一瓶礦泉水,問著。 好。謝謝。不管莘園怎麼告誡自己非禮勿視,眼睛就是會自動溜到他那低腰上叫人垂涎三尺的小浴巾。 光是遮那麼一小條布,擋不住她的遐思不說,反而更叫人想入非非。 會不會掉下來啊?那麼瘦的腰身,奇怪,通常瘦的男人不都一身排骨,哪會有這麼標準的好身材?他是怎麼吃的?要吃什麼才能擁有這種身材啊? 掉下來的話,自己會看到…… 你該不會是發燒了吧,整個臉都是紅的。他邊把水拿給她,邊探手摸著她的額頭說。都是你,沒事愛跳水。還好,不至於到燙的程度; 投降!莘園心中呐喊著,她投降了。 求你,離我遠一點,行嗎?可憐兮兮的捉住冰涼礦泉水的瓶身,貼到燒紅的臉頰上,她求饒地說。我受不了你碰我。 他移開手,眯起一眼,不悅寫在臉上。噢,我忘了,的確有個人嫌我雞婆,不要我多管閒事呢! 沒錯、沒錯,只要他不多管閒事,她就可以天下太平。 東方淳瞪著她。你的'高興'也表現得太露骨了,讓我很不爽。 我不能高興嗎?從魔掌下苟延殘喘可是件值得大聲歡呼的事,她不過是小小地笑了笑,這樣也不成? 不能。他湊近她的臉,一手一邊的揪住她的粉頰,突然往兩側拉開說:連累我一整個下午,耗費在沒有意義的等待上,好不容易等到你回家了,居然要把我攆出家門,不提還好,一提我全記起來了。小小的田莘園,你好大膽子,竟敢讓我東方淳這麼為你犧牲,你不知感激,還敢挑剔?絕對不能原諒你,更不許你高興! 唔……她的臉被他當成黏土一樣又拉又扯,莘園勉強地發出聲音抗議說:幼唔素偶消替(又不是我挑剔),迷迷素泥貳咧(明明是你惡劣)—— 他登時揚起一眉,放開她的臉。作勢卷起隱形的袖子說:還回嘴,你這不知反省的壞東西。 哇!救命啊! 他壓到她身上,開始在她全身搔癢說:快點說,謝謝你,東方淳大爺,謝謝你救了我的命,快一點! 好、好,我說就是了,手下留人,高抬貴手。 快說!故作兇神惡煞的,他咆哮道。 莘園一癟嘴,以蟲鳴的聲音叫道:謝謝東方淳大爺,您真是天下第一的大好人,永遠都在欺負我,前一腳踹了我,不忘後一手拍拍我,謝謝東方淳大爺,對我田莘園這麼'關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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