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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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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她尖叫著,拼命掙扎著,雙手在身後碰到一本書,她就往面前的男人砸去。 男人頭一偏,差點被砸到,他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裝什麼聖潔,婊子!」他罵道。 「放開我!」她的手亂揮著,手碰到什麼東西就抓緊向著那個男人扔過去。趁著那個男人躲避的時候,她套上一件衣服就往門口跑去。 「想逃,沒那麼容易!」男人撲——上去,壓住了她的身體,對著她就是兩個耳光,她的嘴角立刻就流出了血,耳朵裡嗡嗡作響。她可以感覺到那個男人噁心的嘴在她的身體上啃咬著,令人作嘔的氣息噴在她的身上。 「你這個混蛋——」她的手又抓到了一隻剛才被她砸到地上的煙灰缸,顧不得會造成什麼後果,她用力地朝著那個男人的頭上砸去。 「賤女人!」她的手被那個男人抓住,本應該砸到他頭上的煙灰缸現在在她的身邊被摔碎,他狠狠地將她摔到地上,「砰——」的一聲,她的後腦重重地撞到了地上,一時眼前一片昏眩。 好噁心的感覺!她的胃頓時揪了起來,強烈的痛楚折磨得她頭上都冒出了冷汗。為什麼她會感到這樣的難受呢?她就算是被端木恪強吻的時候都沒有這種難受的感覺…… 「要不是端木先生給我錢,我才不會對你這種無味的女人下手呢!」男人粗暴地撕著她的衣服,「不過看你剛才的樣子,還真是夠賤的!既然那個男人不要你,那你還不如跟著我好好樂一樂,溫順一點,對你沒有「壞處!」 「你滾開——」她大叫著掙扎著,真的嗎,是端木恪要他這樣做的嗎?是端木恪設的陰謀嗎?她的心裡一陣寒冷。 一道刺眼的目光射到她的身上。她還沒有抬頭,就感覺到那個原來還對她非禮的男人停住了所有的動作,驚訝地叫了一聲:「端木先生!」 是端木恪嗎?她想起來,但卻被那個男人狠狠地壓住了。「放開我!你放開我!你這個混蛋!」她憤怒地掙扎著。 「端木先生,我,我正在按你的吩咐……」那個男人抓住她的手,一臉的猥褻。 端木恪站在門口,居高臨下地望著房內的兩個人。他周身彌漫著一股凜冽的氣勢,冰冷的黑眸望著那個被打得臉都腫起來的女人,目光之寒冷令地不由地打了個哆嗦。她有點恐懼地看著他,這種目光太過陌生,太過逼人,充滿著放肆與殘酷,眸中還有著難解的火苗,好像要將她灼燒一般。他要幹什麼? 房內一片寂靜。這樣的死寂讓她的心裡生出了一絲不安。直到那個一險猥褻的男人禁不住地開口:「端木先生——」 端木恪的雙眸眯了起來。望著那個男人令人作嘔的臉,再望著她被打得近乎毀容的臉,慢慢地,他的唇邊溢出了一抹奇怪的笑,那種笑,好像有著計謀得逞的陰險,又好像是內心極度痛苦的反映,他在想什麼? 連遊漪的心顫抖著。她一直不瞭解這個男人,而這個男人如此陰暗的內心也不是她所能想像的,她的牙齒不受抑制地打顫,聽到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慢慢地吐出一句毫無溫度的話語:「滾!」 「是,端木先生。」那個人踉蹌地跑了。 端木恪,你都幹了什麼! 端木恪,你到底在想什麼? 冷笑著望著那個男人倉皇失措地逃跑,他慢慢地走過來,走到那張淩亂的床邊,居高臨下地睥視著床上那個剛剛昏過去的女人。 「貞節是什麼,小笨蛋?」他撫著她細膩的臉,輕輕地將嘴湊到她的耳邊,用幾乎是聽不見的聲音跟她說。 手指在她敞開的衣服間滑過,隨著修長的手指的滑過,本來就遮不了多少的衣服散開,他冰冷的視線審視著她的身體,從她細緻的頸項遊移到她削瘦的肩膀,再掃遍她的全身。他的手指輕輕地在她的肌膚上撫過。 「你保住了嗎?」他嘲笑著她,「為你的姓辛的白馬王子保住自己的身子嗎?你最後又保住了多少?」他的話像是在詢問著她,又好像在詢問著他自己。該死的她,她非得表現得跟他一點都不同嗎?她非得表現得那麼乾淨,那麼聖潔嗎?她非得要讓他獨自一個人下地獄嗎? 深邃的黑眸眯了起來,眸中有著難解的火光。他的嘴角痛苦地抽搐著,痛,到底傷的是誰呢?也許只有他自己知道。 剛硬的棱角分明的薄唇滑過她的臉畔,停駐在她咬破的紅唇的上方,卻沒有進一步的行動,「你一定要那樣表明你的貞節嗎?你非得那樣要讓我永遠墮落嗎?」他喃喃地問道,「連游漪啊連遊漪,你知不知道我也曾經像你一樣……」而現在的他卻完全的變了,在數次心靈的重創之後改變了,變得深沉而孤僻,偶爾讓人瞥見他臉上流露出來的恨意,不管是誰都心驚肉跳。 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紅唇,「你為什麼就不幫我呢?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對我呢?為什麼?」深沉而壓抑的叫聲,充滿了絕望和深深的無力感,那低啞的吼聲,像一隻野獸負傷時狼狽的嘶吼。為什麼?為什麼她能這樣若有若無地給他帶來巨大的衝動後又毫不留情地打擊他,為什麼她能對他這麼殘忍無情?為什麼?!他要的,只不過是找回曾經的自己,但她非得要激起他的恨意,讓他毀了她嗎? 他的情緒陡地不平靜起來。大手停在她的頸上,抖動著,抽搐著,「這是你自找的!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如果不是她在他面前表現出對辛悝的愛慕的話,也許,他還可以跟她好好地相處,也許他還能夠得到她,但該死的!她非得在他面前這樣表現嗎?非得激起他的恨,恨到連自己都看不清自己嗎?他從來不知道他會是如此的邪惡。 像一隻受傷的野獸般怒吼一聲,他低下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狠狠地吞噬著她的一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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