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阿香 > 鎮威王爺的春天 | 上頁 下頁 |
十九 |
|
她在一連串的夢境中發出啜泣聲,腦袋在枕頭上轉來轉去,直到一雙溫暖的大手扶住她的雙頰,制住她的躁動,才緩緩的張開雙眼。 哭得濕濃濃的雙眼起先一片迷蒙,分不清東西南北,當視線逐漸清晰後,看見的便是一張深遠英俊、平靜底下暗藏擔憂的男性臉龐。 「阿烈……」意識仍然停留在先前的夢境中,瑞兒發出嗚咽的乞求,「你回來了?不要再離開我了好不好?阿烈……」 「好,本王爺回來了,不會再離開你了。」金鴻烈誠摯的說,俊顏更是俯低,鼻尖輕輕點了下她的鼻子。「但是你現下必須乖乖的……」 他接下來說的話突然變得模糊,她聽不見,急了,「嗚……再說一遍。我會乖乖的,你要我做什麼都好,只要你再說一遍……」 她急歸急,尚未完全康復的身子卻愈發沉重,連帶的意識再度急邊昏沉。 「不行了……我累……好累……」 等她再度悠悠轉醒,無意識的發出低低呻.吟聲,且想抬起左手時,這才發現竟被一隻大掌輕柔但堅定的握著,她順著大掌的方向張望,愕然與同時清醒的金鴻烈四目相交。 「醒了嗎?」他柔聲問道,「想起來用膳食,還是想繼續睡?」 瑞兒乖覺的眨眨眼,「我餓了。」 未幾,在金鴻烈的吩咐下,丁總管領著小葉和小草進來,擺了一桌子的菜,然後離開。 「好香。」瑞兒迫不及待的下床,在桌旁坐下,大快朵頤。 「慢慢吃,沒人跟你搶。」金鴻烈寵溺的凝視著她,親自為她添飯、盛湯,甚至還以長指揩去她嘴邊殘留的油潰。 「你不可以這樣碰我、摸我,我們男女……男女反正就是那個不可親。」 她後知後覺的發現他們之間的互動未兔太過曖昧親昵。 「是男女授受不親。」閒談似的,他若無其事的拿起一旁的乾淨布巾拭手,再示意她的小臉湊過來。 「什麼事……哎呀!」她一時不察,傻傻的湊過去,冷不防受到男人一記親吻偷襲。「都說不能親了,你還親?!」她只顧著生氣,竟沒發現兩人之間的距離愈來愈近。「你……使壞!」 「沒錯。」被人罵,反倒樂了,金鴻烈享受的聆聽她的嬌嗔,人性果真本壞啊!「既然本王爺都對你使壞了……」要壞就壞到底吧! 她讀出他眼中閃爍的企圖,驚呼一聲,轉身想逃開。 可惜為時已晚,他長臂一伸,輕輕鬆松將意欲逃開的人兒重新拉回懷中,毫不在意她扭腰擺臀的掙扎之姿,以優越的強勢雄姿將她牢牢的按在自己的一邊大腿上,嫩容側貼著他半邊胸膛,她才嗅聞到淡淡的男性實香味,一隻大掌便已欺向她的前襟。 「啊!」大事不妙。 說時遲,那時快,他的手已探入前襟,指頭暗勁巧使,她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前襟被他拉開,抹胸無聲的掉落。 …… 待兩人身上的衣物均整齊後,金鴻烈才抬高她的臉龐,凝視她的雙眼,徐徐的說:「現下你非嫁本王爺不可了。」 「什麼……喝!原來這一切都是你計畫好的?」明的求親不成,就耍陰招?後知後覺的瑞兒惱羞成怒了。 「與其說是計畫好的,不如說是順勢推波助瀾。」他不疾不徐的回應,「是你先指責本王爺使壞的,既然要使壞,就壞到底。」 「你……哼!」瑞兒悻悻然啐了一聲。 被她這麼一啐,金鴻烈反倒定下心,只因為她的態度驕蠻,卻還有一股認栽了的曖昧,看來已經默許兩人的情況了。 除了順勢推波助瀾以外,他更懂得打鐵趁熱的道理。 「瑞兒,本王爺日前已經派人尋找你與春大夫先前的居住處,意欲上門提親,但至今仍未尋得。事到如今,你要不要乾脆點,把地點告知本王爺呢?」 瑞兒想了想,輕輕歎口氣,「也許可以,只是……」 「只是什麼?」他萬萬沒想到只不過想成個親,經過卻如此一波數折,好事可真多磨啊! 「我不知道師父會不會同意你娶我。」瑞兒直言。 「他會不同意嗎?」這就奇了,金鴻烈不覺挑起眉頭。 誰會不希望自家兒女能攀上一門好親事,尤其是王爺這等尊貴世家的好親事,癡人才會拒絕吧! 只是他又回想起七年前春大夫那種意欲和自己劃清界線的態度,可不能說春大夫是癡人,只能說凡事都有例外。 那麼,春大夫的態度為何如此例外? 「唉……」瑞兒再度歎息,有股認命的意味。「這解釋說來很長,我先做個表演給你看。」 「表演什麼?」他好奇的問。 她拉起他的手,小手軟軟的圈住他先前被咬傷的指尖。 受傷的指尖已自行止血,但傷口猶在,經她的小手一圈住,一股奇異的暖流莫名的形成,從她圈住的指尖末端灌入,猶如暖暖的春泉流入他的經脈,教他登時通體舒暢。 當她輕柔的放開他的手時,他愕然發現傷口消失了。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