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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因為你用不上了,麻煩你留下來!」

  楚彥本來是不想退還的,但眼見屈展騰一臉的凶相,考慮了好久才往褲袋裡掏,然後跟著一串鑰匙意外掉出來的還有一個小小、方形的錫箔包。

  它落在地板上,被主人的名牌皮鞋立時給踩住——因為,那是個保險套!

  屈展騰和若耶兩人快速交換了一下目光,他倆不謀而合地想著同一件事:楚彥是有備而來的!

  雖然說有備而來並不見得是惡事,但他這樣偷偷摸摸的行徑卻讓人覺得討厭。

  楚彥的臉頓時漲紅,他緊張地撿起錫箔包,交出鑰匙——但他不是遞給若耶,而是孩子氣地丟在地板上要她撿。

  屈展騰見狀,氣得牙癢,再次喊住他,「還有一樣東西你忘了帶。」

  「少囉唆,到底還有什麼?」

  屈展騰白森森的牙一露,得意地說:「我的拳頭。」說完直朝楚彥的臉揮過去。

  楚彥不堪一擊,倒退了兩步。

  屈展騰一把拉起楚彥往大門的方向走去,邊走邊鄭重地警告道:「你要是還敢回來找她麻煩的話,我就要你吃不完、兜著走。」

  屈展騰送走楚彥後,再次回到客廳,看見若耶蜷縮在沙發上,頭埋在膝蓋間不停地啜泣。

  他憐惜的走上前,在她身旁坐下,低聲哄道:「別哭,為不是東西的男人落淚太浪費精神了。」

  「為什麼別人的感情之路總是很順遂,我的卻總是曲折難行?」

  屈展騰套了句俗話試圖安慰她,「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他不值得你多掉一滴眼淚。」

  她抬起頭,雙眼迷蒙地問:「怎麼說?」

  「你老爸已將他調查了一遍。」

  「他憑什麼每次都要干涉我的事?」若耶對老爸的干預心有不甘。

  「他在乎你,怕你受傷害。」

  「但傷我最深的……每次都是他。」若耶說的是實話。

  屈展騰呵護地搖著她說:「我瞭解不被受到尊重的感覺,因為我跟你一樣,有一個處處操縱人的父親,但是,你似乎比我有更多的呼吸空間。」

  「怎麼說?」

  「我有些不堪回首的過往。」屈展騰的眼裡似乎藏著一些無奈,可他並不想拿自己年少時的家族恩怨來煩她。「以後有機會的話,我再跟你說好不好?」

  若耶瞭解他只是不習慣對「陌生人」吐苦水,於是放棄追問他的過去。她拭去眼淚問:「你說我爸調查過楚彥?」

  「沒錯。」

  「他查出了什麼?」她水汪汪的眼眸裡有著抗拒與祈求的複雜情緒。

  「他是你爸死對頭的外甥。」

  「爸的死對頭?」她破涕為笑了。「那根本就是多到數不清了,你說的是哪一個?」

  「陽龍台。」

  「陽龍台?信凱的老闆,搞收購飯店的那一個?」

  「沒錯。你父親認為,是陽龍台壞心慫恿他的外甥來接近你的。」這就是他所肩負的不可能的任務。

  「沒道理。我又不是什麼腰纏萬貫的女繼承人,楚彥跟我碰在一起,應該純屬巧合。」若耶不相信的說。

  「也許碰在一起是巧合,但他追求你的最終目的,可能沒你所想的單純。」原因是什麼,江師父可是有對他耳提面命一番。

  「聽你的話,爸好像把不單純的假設全告訴你了。」

  他點頭。「你雖然不是腰纏萬貫的女繼承人,卻掌握了信凱國際飯店百分之十五的股權。」

  若耶聽了,又是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這什麼時候發生的事?」她怎麼都不知道?

  「兩年前。我是不知道為什麼江師父沒告訴你他把股份轉到你名下的事,也許他是怕你反對,也或許是他無法承受你拒絕他的好意。」屈展騰如此猜測。

  「所以你們認為陽龍台要楚彥接近我,是為了那些股份?」

  「這是次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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