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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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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燕大人呢?你們這麼做,簡直是污辱燕大人這樣的好官。」杜雨青為燕喜安感到不平。 「燕喜安是我義姊,請你們為喜安保守這個秘密,她是個好宮。」落落無法忍受她和小乖的感情被別人這樣誤解指責,於是在激動之下說出真相,雖然旋即有些後悔,但也只能請他們保守這個秘密? 一連串的震驚擲到面前,杜雨青咳得更凶了,燕喜安竟然是女人?!那個為國為民、熟讀聖賢書的三品巡按是女人…… 「青兒你不是答應過我,砍完他就回府吃藥?是時候了。」朱桓隱皺著眉輕撫愛妻的背,幫她順氣。 「讓我把話說完。」她懇求相公,見他不情願地點頭後,才宣言道:「全天下男人很多,沒必要選他這種人。」她欽佩燕喜安,她會幫燕喜安守住秘密,可她不得不替碧落擔心。 「解藥拿來。」落落對她的勸告置之不理,見她一直不肯給解藥,急得放下朱桓楊,手指彎成爪,直抓向她的襟口。 「動作好快。」杜雨青驚呼。 落落動作雖快,也快不過朱桓隱,只見高大偉岸的厲王將娘子牢牢護在懷中,足底輕點,人已滑出幾丈之外。 「給我解藥。」她咬牙,提氣在大殿裡追趕著兩人。 於是就見黑衣與白袍在寬廣的大殿裡騰上挪下,不到一位香的工夫,落落便汗流決背地停了下來。 厲王功夫太好,她根本碰不到他的衣角。 咚的一聲,落落無奈地跪在地上道:「王妃請你給我解藥,他是我的命,如果他死了我也活不了。」她的話向來簡單,感情卻強烈而直接。 朱桓楊躺在落落身後,緊盯她急切起伏的後背,她的話,讓他暈眩歡喜,整顆心暖暖地融化掉。 「這個凝魂粉沒有解藥,幾個時展後就會恢復,我只是做來玩的。」明明就沒大礙,朱桓楊這個小人也太會演了吧。 你這個騙子!杜雨青朝他做個鬼臉,他得意地揚揚眉毛。 「不要再傷他了。」落落毅然回身,守著朱桓楊,向她要求。 杜雨青連聲歎氣。 「回府吧,你答應我今晚會乖乖的。」朱桓隱才不管碧落要跟誰在一起,他只擔心自己的娘子。 「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杜雨青不甘心地說著,人已被相公擁著往安華殿外移去。 「只要你聽話服藥,我就替你把知情人給挖出來。」這個知情人當然是穆公公啦。 「知情人要是不說哩?」 「扁到他說為止。」 「相公你最好了!」杜雨青滿意地笑了。 恩愛夫妻的身影消失在月色之下。 「小乖還疼嗎?」落落伏下身,月影透過窗櫺,照在她帶淚的臉龐上。 「不疼了,別哭。」朱桓楊勾笑,輕聲道。 「好。」她順從地點頭,抱住他的勁腰,努力想把他抬起來。 見她吃力,他氣弱地說:「其實這裡也不壞,陪我躺下看月光吧。」初夏的夜裡,躺在涼爽的石板地上,透過窗櫺可以看見那沁藍夜色裡移動的月空。 「嗯。」落落挨在他身邊躺下,緊握住他的手。 「落落,我好開心,我的落落說我是她的命。」他笑得像個拿到糖果的孩子。 她緊偎在他身邊。「落落喜歡小乖,落落最愛小乖了。」 「以後你每天都要對我說。」 「好。」 「你摸摸我左邊的腰袋,錦囊在那裡。」他想把這個錦囊掛回她身上,又找不到好時機,今晚總算找到機會了。 落落遵照他的指示,摸出了那個她帶了六年的錦囊,這裡面有他的發,有他的味道,有她的思念和淚水。 「戴上好嗎?本來想錦囊太舊,可最後又捨不得換掉它,是它代替我陪著你,怎麼能把它丟掉呢。」 「我跟喜安到寧川的路上,常常想起你,每次想你時就心好痛,但只要聞聞這個錦囊,心就不痛了,寧川的環境很不好,大家都窮,每天吃不飽又好累,還要對付那些搶糧的壞人,當土匪射傷我的時候,好痛好想哭,可一聞它,想想小乖,就又有了勇氣,要為小乖活下去。」落落認真地說著。 他好想吻她擁抱她,把她揉進辦裡,不讓她再受苦受委屈。 「落落。」他嗓子低啞了,眸子黯了,「以後,你不用再嗅那個錦囊了,有我在,你愛聞哪裡都可以。」他緊盯著她的香蠶唇瓣,渾身燥熱,想把她揉進身體裡的×望越來越強烈。 眼下,他渾身發燙,身體卻無法配合他的想法,朱桓楊低咒不已,那個該死的杜雨青,什麼不好玩,玩這個鬼玩意,害他沒法跟他的落落親熱。 「好,其實錦襄的味道比不上你好聞。」只有揉和了他體溫的香味,才是最最讓她著迷的味道。 「落落,其實我唇邊的味道也很特別哦。」他誘惑她。 「呃!?」落落沒有懷疑,動了動身子,往上移了移,鼻子對著他的唇嗅了嗅。「不會呀。」 「再近一點。」 她乖乖地貼得更近,一不留神,櫻桃小口就被他的嘴給吸住了。 呀,色狼!落落瞪大眼睛,一動不敢動,任他在唇上輾轉,然後侵佔誘惑她的小舌與他共舞。 「落落,喜歡嗎?」他結束這個纏綿的吻,滿眼×欲地問。 落落呆呆地看著月光下俊美無瑕的他,被他迷住,幾乎不知該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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