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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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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濕透的衣裳貼在身上很難受,落落逕自脫掉外草的短裙,露出同樣被打濕的中衣。 透明的中衣緊緊貼附著她妓好的身子。緊挨著她的朱桓楊看得心中跳出一團火來。 她真美!他忍不住轉過她的身子,渴望的吻上了她。 落落呆住,他他又在吸她的魂了!她覺得自己的三魂七魄好像都離開她的身子向他飛奔而去,她的全身緊繃,忽冷又忽熱。 好軟的唇,好清新的味道,朱桓楊難以壓抑倏然而至的×望,他深深吻著她,邊撥開了落落的中衣,抽掉她肚兜的帶子,一步一步地將她領向鋪著獸皮的軟榻。 她倒在榻上,身上僅剰下褻褲和斜掛的綠網肚兜,雪白的肌膚染上片片紅暈,綻放在他被情×佔領的深暗眸子裡。 他感覺到她的僵硬與不適,細心地用手指撫慰,教她徜徉在續維火熱的肌膚之親裡,慢慢學會迎合他的動作。 她無聲的喘息,歡頰紅似豔梅,被他逗弄得呻吟出聲。 那聲音好陌生,是她發出的嗎?落落既害羞又暈眩,覺得自己的身子熱得不受控制,他的手也無法忽略,挑弄得她無法自持,讓她不由自主的回應著他。 「故變風發乎情,止乎禮義,發乎情,民之性也;止乎禮義,先王之澤也。」帳外驀地傳來大聲朗誦的聲音,癡癡迷醉的兩人霍然一驚的分開,稍稍消滅了帳中原本火熱的氣息。 朱桓楊懊惱地半跪在榻邊,撫著額無力地笑了。 他看著落落眼帶迷蒙的誘人模樣,拉來被子裹住她。 「穆公公,今日這麼好興致,在殿下帳前吟詩?」帳外有人遠遠地問道。 「哈哈,嘿嘿……」穆公公乾笑兩聲,接著迅速逃走。 努力調息,朱桓楊還是平撫不了×望帶來的疼痛,他自顧低言,「落落啊,看在穆公公這麼疼你的份上,我就饒了他,要不我會剝光他把他吊在官道上,任人觀看。」 「嘎?」落落膛大水眸,不知該說什麼好。 「好好睡吧。」他把她安置好之後才開始動手清理自己。 換去濕透的衣裳,套上乾淨的中衣,再次轉回軟榻上時,他手裡多了一個小小的錦囊。 「你有說喜歡小乖哦。」朱桓楊靠近她,輕聲地說道。 落落乖乖點頭。 「不許後悔!就只喜歡小乖一個人。不管以後是否發現我不是你看到的那樣,也得喜歡我。」當有一天,落落發現他不如預想的完美,會不會拋棄他?不行,為了避免這樣的狀況發生,他要她的承諾。 「小乖不怕,落落都會在。」她怎麼會不喜歡小乖哩?那是她從未想過的事。 「好!」朱桓楊隨即拿出一把匕首,割下自己胸前垂落的一綹發,接著從枕下拿出一塊玉色香塊,和自己的髮絲一起塞入小小的錦囊中? 「給你,你要永遠戴著它。」他把縫上長長紅繩的錦囊掛到她的脖子上。 「香香。」落落拿起小錦囊,放到鼻上一嗅,瞬間眉開眼笑,這個小囊裡散發著跟小乖一樣的氣息。 「很香對不對,這是我常用的伽羅香,給你一塊,這樣你隨時都能聞到,這裡面還有我的頭髮,是我對你的牽絆,總之不許搞丟了,記住沒有?丟了我可是會生氣的哦。」 「嗯嗯。」落落用力點頭,她不論什麼時候都能聞到這個味道,好快樂哦,她開心地抱著香囊聞來聞去。「把你的頭髮也給我。」 匕首劃過,落落的一絡青絲被削掉,朱桓楊用月白色的布條把這束秀髮捆住,放進自己的懷裡。 「落落,這是你對我的牽絆,不要忘了,任何時候都要記著,你不是孤身一個人,你還有我需要惦記。」見自己的發貼在他胸口,她的臉如晚霞般燦爛。 「看你這麼乖,這個還你。」朱桓楊收起匕首,拿出藏了多時的簪子,這是初遇之時,他從落落那裡奪來的,如今,他輕輕地將簪子簪上她的發間。 「小乖小乖,落落的簪。」她歡喜得哇哇叫。 單純歡樂的她逗得他開懷大笑。兩個人笑鬧一會兒,便心滿意足地相擁而眠,夢魂相連。 翌日一大早,剛用過早飯,辟邪就狂奔入大帳吼道:「殿下,龐勳瘋了!他昨夜叫人堆放柴草,今天一早,他便把都尉府給燒了,這還不打緊,因為風勢太大,龍陽郡整個也跟著燒起來了。」 「這個龐勳真是太沉不住氣了!說好十天以後再敬他的啊,他急什麼?」朱桓楊鄙夷地撇撇眉。 「怎麼辦?」 「先到高處看看火勢,這極有可能是龐勳的誘敵之計。」 朱桓楊抖抖月白色袍子起身,回頭看了看落落,只見與他著同樣顏色襦裙的她驚呆地坐在後面。 「落落?」她沒回答。 「落落!不要怕,只是小事。」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他以為她被嚇到了。 她手心出汗,說不出話來,只是在心中狂喊:喜安呢?喜安在哪裡? 「殿下!」辟邪聲聲催促。 再次用眼神安撫落落,朱桓楊吩咐帳外士兵看好她,便與辟邪一起攀上可眺望龍陽郡全貌的丘陵。 今日風勢又大又急,龍陽郡被濃煙包裹著,上升的青煙逐漸籠草了四方天空。 風裡除了被吹起的草屑之外,還有從龍陽郡裡飛過來的白灰。 遠遠望著,朱桓楊仿佛也能感覺到燃燒的高溫。 勁風掃過,濃煙裡吐出豔麗奪目的火影,也帶來龍陽郡裡淒厲的哭喊和哀號,那情景猶如煉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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