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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海龜派還不知道其中的隱情,特別激動,手舞足蹈地說,今兒我要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厲害。

  阿木就看著卞小冰笑,那眼神充滿了無數的含義,但又像是無數的寒意。

  去找玩殺人遊戲的地方時,我和高菲飛一起坐何保定的車,張盛陌則去坐蜜雪兒的車。車發動的時候,阿木坐副駕,扭過頭來問我說,這就是上次你在臨時演員裡挑對眼的那個小子?

  我說是。

  阿木說,我看他和蜜雪兒的關係不一般啊。你別弄個二手貨來用。不過二手貨都還不算什麼,最怕是二女共事一夫。對吧?

  我就反擊他,你以為你很幽默?

  他就訕訕地把頭縮回去了。

  玩殺人遊戲的時候,規定的是誰輸了誰就喝酒,可因為蜜雪兒要開車,何保定要開車,海龜派也要開車,所以他們的酒就讓別人給代喝了。代喝的規矩是喝雙倍。

  於是除了這三個人,其他人全都喝得暈頭轉向,連廁所的門都找不到在哪兒了。

  張盛陌簡直是化作春泥更護花,一直幫蜜雪兒喝酒,好在蜜雪兒這人老謀深算,也沒輸多少次,倒是海龜派牛吹大了,一直輸,讓卞小冰頻頻替他擋酒。

  卞小冰最後喝吐了,我把她弄進廁所一個勁地幫她拍背。

  這趟剛剛才消停,張盛陌那邊也醉了,沖進男廁所開始哇哇地吐,留我在外面乾瞪眼。

  阿木瞪著個紅眼睛說,何保定你快進去。

  何保定就極不情願地起身,然後走進男廁所。

  卞小冰的頭腦已經不清醒了,她這一出來就坐在了阿木的大腿上。我看著海龜派的眼神是越來越淩亂,差點沒把牌摔了走人。

  阿木這是推也推不下來,卞小冰坐在他腿上就發話了。她說,今天晚上再來一次?那天晚上我還不夠瘋狂。

  海龜派的臉色一下就變了。

  高菲飛也喝高了,只是她還有一點殘存的理智。

  最後除了三個開車的人,大家都喝高了。

  在何保定的車上,我和張盛陌高菲飛三人坐後排。張盛陌這小子是完全醉了,一直說,他絕對是殺手,我用腦袋來擔保。

  高菲飛就笑了,醉眼惺忪地說,誰是殺手哪?

  張盛陌說,不就他嗎,前段時間幫女人出頭,把一孕婦推出人行道,差點沒撞死。還好沒死,要不就進局子裡去了他。

  何保定的車就吱地一聲兒停路邊上了,一車人的酒全醒了。

  我就想起了蜜雪兒車上的那個小眼睛男人。

  第二天給我哥打電話的時候,他正在享受陽光海灘的情調。

  我說,推安紫的人是蜜雪兒的一異性朋友,就是今天來的那小眼睛,據說是蜜雪兒當初挨了安紫一耳光,找小眼睛去哭訴,小眼睛就按圖索驥地去報復安紫了。

  我哥那邊的信號不好,我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這事說清楚。

  他立刻就炸了廟了,我估計他要是現在在首都,會把城都給炸了。可他這一炸,那頭的信號馬上就好了。中國移動也是個吃硬不吃軟的窩囊廢。

  他說,你確定?

  我說,張盛陌喝高了,最後我們拳打腳踢才問出來的。何保定從車上拎了把西瓜刀出來架在他的脖子上,張盛陌差點沒嚇得尿褲子。

  他那頭簡直是暴跳如雷。最後,他穩了穩說,記得要等我回來了你們再動手,一定要弄死這婊子養的。

  我急忙向他保證,一定等你回來,你是我們的領袖,我們等你回來商量這大事,就等你一人兒了。我還沒給老太太說哪,安紫我都不敢告訴。

  他說,你記得把張盛陌盯好,這可是我們的污點證人。

  其實我也沒想到蜜雪兒這大胸部女人還挺有魅力的,以前我哥送她回家,我常常說,送她幹什麼,你不如送我。

  我哥說,你看她穿那麼低的胸,路上遇到色狼了怎麼辦?

  我說,讓她用臉去嚇色狼不就完了。

  現在沒想到還有人為了她去摧殘孕婦。

  我把何保定等人迅速召集起來,開了一個小型的會議。會議討論出來的結果就是一定要讓那小子和蜜雪兒去地下見希特勒。

  張盛陌那幾天都沒敢跟我聯繫,最後在何保定的催促下,我才迫不得已和他虛情假意地聯繫了一番。

  我給我們經理講了這事,這位大姐很義憤填膺地幫我出主意。她說,對於這種犯罪分子,絕對不能心慈手軟,要把這對狗男女抓去浸豬籠,還要專挑污染嚴重的河流扔下去,扔汙水處理廠都算便宜他了。

  我說,您真有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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