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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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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宿舍我發現大嬸的床裡頭塞了好多零食袋,原來這幾天她並沒有餓著,我抓住大嬸說你好意思嗎這麼宰我們,大嬸說失戀總要痛苦一下表示表示,現在我獲得重生了謝謝各位室友的愛心晚餐。最後她還不知悔改地說了一句,我這幾天也怪累的,總是等你們晚上睡死了才偷偷摸摸地吃點零食,我感覺我都快成老鼠了,你們要體諒我。氣得我們仨一人給了她一個右勾拳。 大嬸恢復正常以後竟然給李揚發資訊說要見面,我說你這女人也太沒骨氣了,大嬸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盒子丟在我面前,我一看差點沒抽過去,竟然是安全套。大嬸說蕭佳我只肯告訴你一個人因為我當你是好兄弟,我都快哭了,我說大嬸你怎麼這麼糊塗,大嬸認真地說我是真心喜歡李揚的所以我不甘心這樣跟他分手。 那天晚上大嬸一回來就躲在廁所沒出來,看來這次是真傷心了。後來我才知道李揚是和朱香香那賤人好上了,想來李揚喜歡大胸脯的女人真他媽膚淺。 王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在外面的網吧上網,他幾乎用哀求的語氣說蕭佳回到我身邊來我不能沒有你,我沉默了一會兒說王藍我們不要再這樣糾纏下去好不好,我真的很累了。王藍在電話那頭聲音哽咽地說我想見你你在哪裡,我記不清王藍已經懇求過我多少次了,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能再回頭了,說白了我已經下定決心徹底離開王藍了。 我也不知道王藍是怎麼找到我的,當他站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正在和大嬸打泡泡,王藍搬了張椅子靜靜地坐在我旁邊看著我玩,我根本沒心思跟大嬸玩下去了,我說王藍既然來了你也去開台機子吧,王藍說我們合用一台吧已經滿了,王藍讓我幫他掛QQ,一會兒有人跟他說話了,王藍說是他小姑姑,讓我幫他回一下。當他姑姑問他在哪裡的時候,王藍讓我回話說跟女朋友在一起,我急了說誰是你女朋友啊,他說照回就是了,沒想到他姑姑說,跟高雅在一起呢甜蜜哦。我那時候明顯感覺自己的手抖動了一下,王藍拉長著張臉說別回了,可我還是堅持回了說是啊姑姑,我想我現在已經沒有理由再為這個而傷心了。 從網吧出來,感覺外面鬧哄哄的。我只是一抬眼,便看到對面高大的建築物上閃動著五個亮閃閃的大字:蕭佳,我愛你!中間是個心型圖案。一瞬間黑暗的天空突然出現美麗的煙火,行人紛紛駐足觀看,發出一陣陣驚歎和讚美聲,遠處我看到拿著煙火的李揚和另外兩個男生,想必都是王藍安排好的吧,看著這浪漫的驚喜,我有種局外人的感覺,只覺得嘴角一陣苦澀。 王藍突然一把摟住我,激動地說,蕭佳原諒我,再給我最後一次機會。我使勁想掙脫可是他卻越抱越緊,我說王藍你鬆手我們已經結束了你回到高雅那去吧。王藍聲音嘶啞說蕭佳你怎麼這麼傻,每次你只會把我往高雅身邊推你為什麼不試著挽留我,我是真的愛你啊,相信我,求你就相信我這一次。我的眼淚頓時流了出來,我說王藍我從來沒有求過你什麼,現在我求你放手,求你放了我,我們已經徹底結束了。那天晚上王藍鬆開了手,臨走的時候他哽咽著對我說蕭佳希望你能幸福,今天為你做的這一切,希望能給你留下美好的回憶。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在心裡默默地說對不起。只有分開,大家才會少些痛苦。 這世界上,不管人還是事,從一開始,就註定沒有結果。如果看透了這沒有結果的結果,那麼是沒有人願意再回頭的,回頭只是折磨自己罷了。 我對王藍,便是如此。 與花樣美少年的第一次親密接觸 自從和李揚分手後,大嬸就整天在外面晃來晃去說是找工作,看來是受的刺激不輕。一天我們的小資代表林新在陽臺上曬衣服突然喊我們說下面有男人,我們一聽到男人自然就沖過去看,這已是我們在女院培養的本能反應。我們忙問男人在哪兒呢,林新指了指那個收垃圾的老男人滿臉平靜地說就是他,驚得我們差點沒集體從陽臺上跳下去,大嬸語重心長地對林新說,哥們兒今晚帶你去見識一下外面的男人。 下午一放學大嬸就吆喝著讓我們好好打扮,我說大嬸要見誰啊打扮做啥子,大嬸不耐煩了說蕭佳你丫就是問題多敢情《十萬個為什麼》是你寫的。結果打扮完了大嬸那傢伙還說時間沒到非得天黑了才行,一句話說得我們是心驚肉跳,難不成這傢伙要把我們給賣了。熬到八點那傢伙才說可以出發了,上了計程車大嬸說了一句師傅三裡屯酒吧一條街,我當時真有種被賣掉的感覺。林新特雀躍地說,來北京上學不去三裡屯也太虧了,大嬸你圓了我的夢!一句話把大嬸說的都樂上了天。而我聽到林新說的這段話,自然聯想到了一個膠囊:圓夢美胸膠囊,圓女人美麗的夢想。 到了酒吧門口大嬸裝老道說你們先等等我去買包煙,想來大嬸真是失戀昏了頭,沒幾天的工夫就墮落成了這樣,我在心裡一陣哀歎。大嬸跟那煙販討價還價半天才買了一包愛喜香煙,十塊錢一包。我皺著眉頭說你丫會抽嗎,大嬸看了我一眼說:人在江湖飄,必須把煙叼。我心裡不禁一陣疑惑,這是什麼邏輯? 進了酒吧我頭直發暈,人多得跟煮餃子似的,大嬸拉著我的手說蕭佳別四處亂竄跟著我們別給走丟了,那口氣就跟我是她孩子似的。好不容易在角落裡有個空地兒,大嬸特豪爽的把她那破阿迪包(盜版包)往椅子上一甩說,就坐這兒了!頗有大姐風範。 服務員過來問我們要什麼,飲料啤酒還是綠茶,大嬸擺擺手說待會兒再點,那服務員就悻悻的走了。一會兒有個服務員過來跟我們說隔壁桌四位先生想請我們喝酒,大嬸一眥牙沖我樂了說這下不用自己掏錢了。 那四個男的立刻跟蒼蠅似的圍了過來,滿臉的興奮,不大的眼睛在曖昧的燈光下閃爍著狡黠的光。我仔細觀察和總結了一下,都是一群老男人,長的倒是很有分辨度,一個高得離譜,一個矮得倒數,一個胖得中暑,一個瘦得刻骨。大嬸問那個矮得倒數的男人多大,那男的特欺騙群眾地說二十五,大嬸呵呵笑著說少扯淡了大叔看著還沒我爸年輕呢,那矮男人尷尬地笑了笑,我心想這人頭髮都快掉光了還敢腆著張老臉說自己二十五真他媽不害臊,典型的當我們是弱智兒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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