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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〇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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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我也不好,不該跟你針尖對麥芒。以前的事,我們以後都不要再提了' "對了,為什麼你跟席文謙見面後要先回季家,不限回來」席睿南隨口問道。 「因為……」薄荷遲疑了一下,還是如實相告「因為你爸爸吧那筆手術費給我了,季家農場急需用錢,所以我考慮後收下錢就去還給我媽」 「他把手術費還給你」席睿南臉色一變「你告訴他手術費是用你的錢?我說過我會想辦法還你的,為什麼你要著他?」 席睿南,你能不能不要跟刺蝟似的 、你動手術的事不是我跟你爸說的,我也沒找他要錢。你知道他當初為什麼找上我,因為他在報上登了尋人啟事,以前那個看護看到後馬上聯繫他的。就這樣,他知道你受傷的事,也知道是我給你付的手術費。他主動要還錢給我而季家又急等著用錢,我為什麼不接?等你還要等到什麼時候?」 想也不想的說完這一大通話後,薄荷突然覺得最後一句不太好,雖然她說的是事實,但以目前席睿南一一窮二白的經濟狀況,想要償還五萬塊可不是一朝一夕就能解決的。如果能找到一份月收入五千的工作,也要不吃不喝將近一年才能還清。但事實這樣直截了當的指出來,對一個自尊心強烈的年輕男人來說未免太不留面子了。 席睿南再次沉默了緊緊咬住下唇一言不發,他的沉默讓薄荷更覺失言結結吧吧的說「我其實……沒有別的意思」他突然打斷她一派無所謂的口吻「沒事,那了就拿了席文謙反正有錢範娜能花,我也能花」提及範娜薄荷突然想起來,從背包裡拿出席睿南的那堆證件時, 順便把那張結紮手術單一並遞給他,他一眼就看見那張對折的單據「這是什麼?」 「你看看就知道了」看過那張單據後席睿南面無表情的往桌上一擱然後抬眼看定薄荷「你拿這個給我看是什麼意思」 「不是我要拿給你看是你爸他們要我拿給你看.範娜想讓你知道,她並不想搶走你的父親,你永遠是你爸唯一的兒子,她決不會再生一個孩子來分走你爸對你的感情」薄荷說完後,席睿南不發一言逕自拿了那些證件回房,那張單子孤林林的遺棄在桌子上.她想了想跟進房說「席睿南你爸打算過幾天就回去了他很希望臨走前能見你一面,如果你願意一會打個電話給他吧.或者你直接去酒店找他也行,他就住在」話沒說完,卻被席睿南毫不客氣的打斷「夠了,我的家事不用你管」硬梆梆的一句話揮舞如棒,砸的薄荷糟了,她按奈不住的發火「席睿南你什麼態度,好心當成驢肝肺,閑我管你的閒事,有本事你一開始就別別讓我管你」 「好我沒本事,我在你這讓你管吃管住了那麼久,我是窩囊廢,行了吧」看見他發了脾氣薄荷又恢復了冷靜.深吸一口氣「我沒這個意思,你之前需要我的説明,並不代表你一輩子會這樣,我們剛才都太激動了,也許應該冷靜一下再繼續」席睿南也深吸一口氣 我也覺得我們應該冷靜一會,薄荷我並不想跟你吵架」薄荷也不想跟他吵架,關係已經這麼親密吵架拌嘴這類傷和氣的事最好不要發生.都是成年人了,她暗中下決心以後儘量不跟席睿南吵架.心裡正思量著,席睿南突然一步擁他入懷,輕聲再她耳畔說「薄荷我們不是小孩,以後別動不動就吵架好不好」他帶著哀求的聲音他的心柔軟下來「以後我不會和你吵架了」他的唇溫柔的印了下來一個接一個,密密覆蓋在她的臉頰,吻到她的唇時,她摟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相擁相吻漸漸從纏綿到熱烈。 席睿南就是個愛走極端的人,只要他覺得別人負了他,必然會眥牙必報的,即使是對自己的親人愛人也是如此。哦就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最後一章他就是這樣做的。其實薄荷挺倒楣的遇見他。 (5)安然終於發喜帖了,這天晚上她和傅正親自來送帖子,婚期定在十一。薄荷開的門她一邊接過喜帖一邊招呼他們進屋坐下。安然拿出另一張喜帖「這是給席睿南的,快叫他出來」她話音剛落,衛生間就傳出席睿南的喊聲「薄荷,我忘了拿衣服,你幫我拿過來一下」 如此親呢的喚聲讓安然他們雙雙一愣,兩雙眼睛下意識的盯在薄荷身上,她的臉一下就紅了趕緊拿了衣服去敲衛生間的門,席睿南拉開一線門看著她帶著幾分壞笑「要不要進來一起洗」薄荷的臉紅的幾乎要燒起來,把衣服往門裡一塞「你小聲點,安然和傅正在外面」 薄荷在走回客廳時,安然不由分說拉著他進了臥室「薄荷你跟我來我要審你,傅正你在外面等著」一進臥室,安然敏感的看出房間裡明顯有男人的東西和氣息。安然一口氣吸進去半天出不來「薄荷,你跟席睿南..你們同居了?」 「恩」 「老天你們怎麼開始的,你們本來是仇人呀,這關係是怎麼轉換的,難道是住在一起日久生情,這情也生的太快了,簡直一日千里。到底怎麼回事?你坦白交待」架不住安然的一在追問,薄荷吞吞吐吐的交代出來。安然凝神聽完整件事後哇哇大叫「我真沒想到,原來高一你們就偷偷好過你還真能瞞著我,薄荷不好意思安然,我也不是有心瞞著你,因為那過去時候你喜歡他,我當然,不好告訴你他在喜歡我」 「算了算了,過去的事了,我現在都快嫁人了,不跟你算這些舊帳,現在你們在一起感覺怎麼樣?不會再說他是流氓吧?」薄荷聽懂了安然最後那句含著笑加重語氣的問話,臉一紅低下頭不作回應.「想一想席瑞南那時挺冤的,因為小時候不懂事摸了你,又因為青春騷動一時失了分寸,你就恨恨的不理他了,還把他劃入流氓的行列。難怪他後來突然性情大變無心向學,一而再地闖禍生事,薄荷,你那時真是給他帶來了很大的負面影響」 這也不能怪我吧,換了是你,小時候被一個可惡的男生蠻橫的看過摸過,長大後又被他動手動腳,你能心平氣和的接受嗎?尤其是他接下來的表現越來越可惡」這點安然也不否認,不過她繼續說「薄荷,我想以前的事,你們倆其實都沒有誰對誰錯,只是兩個人都年輕不懂事也都容易意氣用事,所以就越弄越僵」這個說法薄荷能夠接受,也許他和她根本沒有誰對誰錯,錯的只是時間,他們在最年輕最固執的年齡相遇,不懂得為對方著想,只是執著於自己的委屈與不滿,所以當年才會把事情越弄越僵直到不可收拾。「對了薄荷,你們都這樣了,有沒有結婚的打算?」 結婚這個問題讓薄荷不好意思了「哪那麼快談到結婚的事,我們才剛剛重歸於好,我沒有想過他也沒有提」 「可以考慮一下,你們那個..有沒有做避孕?如果懷孕了要怎麼辦?打算結婚的話就不成問題,名正言順的生下來要是不打算要那你去做人流很傷身體的」薄荷一怔想起這些天和席睿南在一起誰也沒有想過避孕的事,如果真懷孕了可如何是好?「薄呵,我看你和席睿南要好好規劃一下你們的將來」夜裡臨睡前,薄荷伏在席睿南赤裸溫暖的胸膛上,一邊靜靜聽著他有力的心跳,一邊用手指在他那道已經癒合的傷疤上輕輕打圈「還疼嗎?」 「已經不疼了」 「晚上你洗澡怎麼洗那麼久,一直洗到安然他們都走了你還沒出來,是不是不好意思見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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