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青春校園 > 我和校花一起成長 | 上頁 下頁 |
一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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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些瑣碎性的收費,比如課間陪同上廁所的、陪同去商店買東西等等之類,一例收0.5塊德芙,此表一出,無疑是代表政府出臺了一項權威的收費制度,從此以後大家都明碼標價,按制收費,公平公證童叟無欺。 不過這個收費表對一個人一點作用也沒有,那就是我的同桌餘煉,記得當時他手裡捧著巧克力臉上氾濫著與眾不同的表情,梅寒問他:「你是不是不想吃?」餘煉搖搖頭,「你是不是不把我當同學所以不屑吃我的巧克力?」餘煉又搖頭,然後他把一捧的巧克力吃的盡光。 吃完之後他痛苦的趴在桌子上,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艱難的握著筆,在紙上顫抖的寫:「兄弟幫忙撥下120」接著把手機遞給了我,他臉上的痛苦太逼真了我就毫不猶豫的撥通了120,餘煉就被120「嗶寶嗶寶」的拉進醫院了。 原來他對巧克力過敏,小時候吃了一次巧克力也被送進了醫院。後來我問餘煉:「你明明知道對巧克力過敏為什麼還吃?」聽到他的答案我當場休克:「我……我不好意思不吃,她說我們以後都是一家人嘛。」 梅寒為了這件事自己內疚不說,還被老師和她爸訓了好長時間,所以餘煉出院的第一句話就是跟梅寒說:「讓你受苦了,真不好意思。」餘煉把愧疚寫在臉上,看著他滿臉的認真弄的梅寒哭笑不得,也就因為這事,餘煉開始跟我們熟悉起來,用梅寒的話就是形影不離如膠似漆。 餘煉是個不會拒絕的孩子,所以梅寒開始把他編成故事傳誦,梅寒在說這個故事前,總是模仿說評書的先乾咳一聲:「話說在一個美麗的地方有個可愛的傻子,這可是一個特別可愛的傻子,他別的話不會說,只會說'好吧好吧'人家跟他說'我們去吃飯吧',傻子說'好吧',人家說'借我點錢吧',傻子說'好吧',甚至人家問'你吃過了嗎?''你現在去哪裡?'傻子也笑嘻嘻的說'好吧'」。 每次說到這裡梅寒見機一個停頓然後問聽故事的人:「下課陪我去買個東西可以嗎?」那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就說:「好吧」梅寒又說「我請你吃巧克力吧」,那人又說:「好吧」梅寒又掏掏口袋說:「今天沒有帶錢你先借我點」那人又說:「好吧」,於是梅寒捧腹大笑:「原來你就是那個傻子啊。傻子啊阿姨終於找到你了。」 餘煉的口頭禪除了「好吧!」那應該就是「九九把你的作業拿給我抄一下。」這個憑自己成績考進重點高中重點班的男孩,每天早上來教室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風塵僕僕的把書包往課桌上一扔,便急匆匆的拍拍九九的肩膀「九九快,把作業給我抄一下,快快。」 拿到作業本我們兩個開始分工協作,我替他把風他開始隱藏在早讀聲裡作案。我們班主任外號楊白佬,因為他本人姓楊而且有些害怕我們的數學老師黃世忠,所以兩人將文學裡面兩個經典的名字分攤過去,一個叫黃世仁一個楊白佬。 楊白佬擅長做地下工作,常常神不知仙不覺的從後門露出半隻眼睛,窺視全班同學的一舉一動,所以根據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真諦,我親愛的同桌餘煉在我盡心盡力的掩護下仍然屢屢被抓個正著。 所幸的是我們余煉同學個性執著,意志堅定,節氣貞烈,寧死不屈所以一直堅持在最艱難的條件下,冒著被批鬥的危險隱藏在早讀裡按時完成作業。把黨的革命精神和蘿蔔頭的學習精神發揚的四海皆知。 不過好在後來我們也針對老班的工作方式,想出了一些獨到的對應方法,我們準備了兩面小鏡子,一面對準前門一面對準後門,只要鏡子裡面一浮現老班笑咪咪的小眼睛和陰黑的臉立馬停止作案,這樣大大減少了傷亡。 只是日子一長,我這樣一個品質優秀玉樹臨風的好兄弟竟然染上一種無藥可治的病毒,其病毒的名稱為:「日久生情」,根據患者的親口描述,其症狀反映為:發病時一陣刻骨的疼痛從脊髓出發,沿迷走神經穿頸部靜脈孔出顱,繞左鎖骨下動脈間越過主動脈,經左肺跟淤積到胸椎第六塊左前方。其發病期穩定,基本上是365天,8760小時525600分鐘31536000秒都劇烈的灼痛。 當這個優秀的空手道高手吞吞吐吐鬼鬼祟祟的對我說:「小七,我……我……我我喜歡梅寒。」聽了這句話我就像是一口吞下幾磅炸藥,我拍拍餘煉的肩膀安慰他:「兄弟你這又何苦?想清楚沒有?」「想清楚了!」「兄弟啊,就算你要跳火坑也要睜大眼睛選一個壯美瑰麗的火坑跳下去啊。」餘煉想都沒有想就說:「既然都決定跳下去了,還不如閉上眼睛。」 窗外的樹葉被秋風挑染成金黃,我恍然大悟般感慨:「是啊,憑你我兄弟的膽子,不閉上眼睛哪敢跳下火坑啊。既然你都視死如歸了,做兄弟的也應該表示表示,你快往家裡打個電話吧。」 窗外的風飄的無聊了,轉了個彎吹進來嬉戲著餘煉的頭髮,餘煉理了理額前的亂髮滿臉疑惑的問:「為什麼?」「打個招呼晚上我去你們家吃飯,替兄弟你送行,'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返'啊,剛好晚上我家沒有人做飯。」 餘煉瞪著眼睛盯了我三秒,開口罵道:「變態!」 我一本正經的告訴他:「我是變態啊,我就是因為變態才和你做朋友的,並且跟你做了朋友之後變的更變態。」 餘煉停頓了一下又說:「我要表白,喜歡她是我自己的事跟她無關。」 我接連歎氣:「哎!!哎!既然與她無關了,你幹嘛還要告訴她?」 …… 餘煉的確病的不輕,每每觀察到他注視梅寒的眼神連我這個不懂醫術的人也看的出來:這個年輕人已經病入膏肓,無藥可救了。 也許是餘煉把人皮披的太端正,所以梅寒一直都看不出他狼的本性,也許是梅寒太粗心,她還是肆無忌憚的在大家面前大侃:「關於愛情我喜歡一見鍾情的就像S。H。E歌聲那樣:還沒出現就已對你愛戀還沒遇見就先有了思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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