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青春校園 > 十年時間,我還是超不過她,我恨她 > |
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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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現在做的是鋼鐵?" "呵呵,是啊,家裡人一起做的。" 他的言談,實在不像個商人,更像個讀書人。聽裳說,付曾經去日本留學了很多年,本來就不想做生意,後來到了歲數,家裡的關係,所以還是回國了。他並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白手起家奮鬥型的企業家。他的日子也相對愜意。那種一天瘋狂工作十幾個小時的事不會出現在他身上。有時間他還會去北大聽聽EMBA的課程。 "他是不是在追求你?"否則平白無故為什麼請吃飯…… "哪裡的事情,他都結婚了!"--是他說要請我吃飯,我說一個人不去,要帶朋友去。他說正好可以多認識些朋友。" "噢!" 其實通過說話感覺付素質還是不錯,看起來不像那麼無聊的人。而且因為他和我畢業於一個學校,好歹也是大師兄。只不過對於結婚了的男人,我還是想勸裳小心一些。 裳說:"放心,漪。做個普通朋友還行,其他的免談。我沒那個魅力。" 以後付還請過我們好幾次。我們三個人在北大一起看電影,有時有不錯的講座,付也會帶我們去聽。付確實一直沒流露出任何非分之想。只是我想,付的老婆應該不會樂意她老公總是帶著小女孩們游來晃去吧。 在我的觀察下,付和裳的確只是單純的普通交往關係。而且幾乎只要付出現,她就會邀請我同去。裳說:"你不要把自己搞得那麼緊張,有時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就可以。只要不違背自己的原則。" 裳有一種將普通關係昇華的能力。簡單地說,是"留得住人"。就像很久以後,因為憤憤不平和無奈,我對她說的一句話:"我總是要為想要達到的目標努力很久,最後卻不盡如人意;而你想做的事情總是能做到,而且總能遇到對你好的人。" 而裳的回答是:"你聽過一句臺詞嗎?有些事情,渴望很久想要得到,最後卻會發現你其實一點都不想要。" 而我,覺得認識的人太多,就有些不安全。 大叔來了 大叔又到北京來了。他那麼的樸實,樸實得不像一個做生意的人,而像剛插秧回來的農民。他要請我吃飯。我說不能了,這是我的地方吧,應該我請你。 於是大叔說,好的,那去吃Pizza吧。我說行,你挑地方。 挑好了地方,進門的時候,領位的是位領班,異常熱情。還對大叔說:"好久沒過來了吧。" 我想,難道大叔是把Pizza店吃怕了嗎?以至於店員都記得他的臉了!我們倆吃了一個十寸的Pizza,幾塊雞翅,兩杯飲料。 大叔說:"其實我一年也得來北京好幾次的。上次你去杭州時間太短了,都沒好好招待你。" "客氣了……你到底是做什麼的呢?和方義一樣做珠寶的嗎?" "也不是。我和方義有些業務上的往來,但是我什麼都做。" 我腦門跳了跳。什麼都做……蝗蟲?真是不禮貌的想像。 他問我工作怎麼樣,還說一見我就覺得我知書達理,和他這種沒文化的人是天上地下。我說能在社會上做得那麼好,也是很不容易的。光會讀書有什麼用。 大叔雖然其貌不揚,但是人感覺很親善。以前沒來北京的時候,很多人都說北京的人很大方很好相處。到我工作以後,發現,其實人和人都是一樣的。北京的同事一樣的不簡單。天子腳下,行為思想自是不同一般。而和外地的人打打交道,感覺是另一種滋味。 "那你主要是做什麼呢?" "就是在山西投了點煤礦,在北京做點房產,然後打算在邊界搞一個批發商貿城。"我瞠目,這也相差太遠了吧。會掙錢的江浙人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還問了幾句方義的情況,想起方義,他的頭髮很短,眼睛很有神,冒充美籍華人說的那幾句英語還說得像模像樣。挺神的一個人。 大叔說:"方義現在紅火著呢。不到三十歲,資產至少幾千萬了。現在的後生真是不簡單啊。" "上次那兩個女孩子呢?"我真無聊。 "她們啊,是馬上要考藝術院校的學生。是方義的朋友。" "一個都不是他的女朋友?" "當然啊,那麼小。" 大概和大叔熟悉了點,我居然說:"小不了多少呀!沒事的。" 吃完,我把服務員叫過來要買單。服務員把單子拿走,一會兒領班過來了。說:"這頓飯我們結了。您吃好了嗎?"對著大叔是一個媚笑。大叔說:"也好,給我們這個客人再來份水果沙拉吧。"領班神速地就端過來了。 我還懵懵懂懂地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叔說:"我是這個店的房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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