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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八


  "丫頭,拿了這麼多行李,不要回去了嗎?"

  "喂,搞不輕狀況啊你!我現在是被人欺負跑回娘家啊,不做的像樣點怎麼能嚇的住那個沒良心的傢伙?"

  "哎,我可憐的姑爺啊。"我媽自從知道我訂婚嘴裡就一口一個姑爺,就好象那是他是他失散多年的兒子似的,每次高舉著給我打電話的旗幟,其實是關心她未來的女婿的。

  "就是,十天半個月不理他,晾著他,看他還敢不敢。"芽也在旁邊幫腔。

  "天啊,女人真可怕。老婆,幸好你家就在北京。"楓子對一直站他身後的一個女孩說。我從沒有見過的女孩,但是從楓子會帶她來接我的機來看,這個女孩的地位絕對比他平時玩玩的女孩要高很多。我打量了一下她,一個看上去很一般的女孩,絕對是那種撒人堆裡找不著那種,但是挺有氣質的,有種使人安靜的力量。我看了她半天,心想這楓子怎麼現在眼光變了,以前他身邊的女孩個個都跟明星似的,要樣有樣要身材有身材,個個靈牙利齒的,隨便哪個拎出來都是偶像劇女一號的料。後來才弄明白,這個不怎麼漂亮的女孩是我的未婚嫂子,她爸媽都是政界高層,我記得楓子說過,他以後一定是個孝順孩子,他聽從父母的安排,完成了他的'政治婚姻'。

  到了晚上,大家說要給我接風洗塵,一起出來聚聚。芽說現在對待我就跟外賓一待遇,得招呼中國菜,最後定在金鼎軒。楓子帶了另一個漂亮美妹來,我就猜到了,吃素的那就不是楓子了。尚琦也來了,他的樂隊已經發了第三張專集了,出來吃飯都要帶墨鏡,不然總是會有小女生在包間外轉來轉去。我們點了一桌子的菜,酒就更不用提了。整個過程都亂七八糟的,我喝的有點高,也不知道自己都說了些什麼。

  "哈哈,今天我們晚通宵,不醉不歸啊!"芽提議到。這丫頭沒什麼變化,唯一不一樣的是她學會穿高根鞋了,從前的她總是瘋瘋癲癲的,跑上跑下,最受不了高跟鞋的約束,所以一年四季都是運動鞋和平底的涼鞋。可是今天她竟然穿了一雙我看了都頭暈的高跟鞋,一件所有男人看了都會上火的性感的低胸上衣。這就是REN的魅力吧,把芽改造的這麼有女人味。

  讓淚化作相思雨(2)

  我摟住芽,問她和REN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就像當年她勸我女人最終要找個愛自己更多的男人結婚一樣。怎麼說她是女孩子,跟REN不一樣,她陪她耗不起。

  "你別看到他工作的時候像個人似的,自認為成熟冷靜,私下就象孩子,任性起來,說的話可以讓人崩潰,還動不動就發起脾氣來,也就是我,什麼都忍了。他自己都像個大男孩,怎麼結婚啊!"

  "呵呵,那你就那麼遷就他!"

  "誰知道啊,走一步算一步吧。反正我也豁出去了。這輩子就跟他耗上了。我爸被我氣個半死,他每次讓我去相親,我都特聽話的去,見了那男的第一句話就是'走,開房去!'那些男人沒嚇出神經錯亂來,哈哈哈...."我看芽笑的那叫個豪邁,真跟一女流氓似的。

  "那你怎麼不把REN領回家給你爸看看啊?REN橫著豎著看都是文質彬彬一精英?"

  "你以為我不想啊,一是REN他不肯去,再一個我特瞭解REN是什麼人,他多會來事呢!估計幾句話就把我爸哄高興了,那老頭子肯定催我們結婚。"

  "那就結婚啊!"

  "現在還不想。"

  "那你們就打算一直這麼無照經營下去了?"

  "這多自由自在啊,還少給組織添麻煩了不是?"

  我看著她自在的樣子,好象在愛情的問題上,芽永遠比我想的開,也比我有先見之明。說實話,雖然不再讓自己受愛情的干擾,日子過的也很自在,可是每當回憶過去愛情的傷痛,有些部分竟然變成甜的,不再允許自己再受傷,竟然開始感謝某個人讓自己曾經有過那樣的感覺。

  第二天,全家那叫個喜慶。親朋好友都來看我。雖然我沒有順父母的意思嫁給高官子弟,可我給他們選回來的女婿,也是一表人才,相貌堂堂,才高八斗……也算給他們老兩口長臉了。關鍵性問題是我已經不是那個整天飄來晃去的小丫頭了,終於安定下來了,找了一個有穩定工作,性格沉穩的男人,準備踏踏實實過日子了。

  我挨個回答長輩們的問話,點頭哈腰的跟拜年似的。鬧了一會我老媽心疼的把我拉進臥室,讓我接受她一個人的'審訊'。

  "這次回來,你打算住多久?是辦完婚事就回去嗎?可憐我和你爸,這麼大歲數了,早知道就再給你生個弟弟妹妹的,你不回來了,我們還有個伴。"

  "媽,我…您也知道,他也是家裡的獨生子。我實在是…….我現在等他的消息,他那邊忙完了就過來見您和我爸,接受檢閱,您二老要是點了頭,我們就在這邊簡單辦個酒席,請請親戚朋友然後還要回去再辦一次。"

  "哼,這還沒嫁過去,就已經什麼都替他想了,我真是白養你20年了,才跟他走了3年就當叛徒了。"我媽說這話的時候就跟一小孩似的,特逗。

  讓淚化作相思雨(3)

  "你就沒跟他鬥爭鬥爭?"

  "我哪沒鬥爭啊,一直鬥爭來著。這不寄人臨下,沒鬥爭過來不是。再說我在那邊發展的也不錯。"

  "不管怎麼說,你可不能一過去就又三年不回來。你看我這頭髮都給想白了,你這幾天得出錢帶我弄頭髮去。"

  我看看媽媽的頭髮,真的有白頭發了,一陣心酸鑽上心頭。整整三年,我都住在東俊家,和他一起生活,後來東俊的爸爸說希望我們能快點結婚生子,東俊也很喜歡孩子,韓國對計劃生育也沒什麼要求,我還逗他乾脆生個樂隊出來吧,一個女孩做主唱,三個男孩做吉他手,貝司手,鼓手。其實在漢城的時候,他就已經跟我求過婚了,我也答應了。這次回來,主要是想準備一下這邊的婚禮,畢竟這邊有我的親人和那麼多好朋友。

  "你這個女人,還真難伺候。我賴在家裡的時候,也沒看你怎麼待見我啊,天天給我穿小鞋。巴不得馬上給我清理掉,我這不回來了,你又抱怨開了。"

  "你就貧嘴吧。我不管,你要是不回來看媽媽,媽媽就過去住在你們家不走了。看看是我那姑爺熬不住還是你熬不住。"

  "呦。我怎麼沒防著你這麼狠毒的一招啊,這我得跟我爸打小報告去,你這擺明瞭仗著年輕,丰韻尤存的勾引姑爺,破壞我們夫妻感情啊,這可不行,得讓我爸好好教育教育你。"

  "不是我吹牛啊,你別看我歲數老了,這魅力可是越老越有,你爸都不知道,我們單位現在還有好幾個追求我的呢!"

  "老媽!你這可不是越老越魅力,我怎麼覺得有點越老越老不正經了呢。"

  "嘿,你這孩子.......你別跑,看我不掐死你個不孝子!"

  剛回北京的時候,我特有種某種動物被關久了,突然放出來撒歡的感覺,瘋了似的玩,瘋了似的玩。整天開著車滿北京城的轉悠,北京沒有漢城那麼精緻,卻比漢城大氣,而且更新的快,很多地方已經完全變了樣子。

  "芽,一會我們去哪吃飯?"芽坐在我旁邊,擺弄著我車上的音響,說是今天的廣播裡有她家REN的專訪。

  "隨便啦。"

  "那就'非常泰'吧,反正是你請。"

  "隨便,隨便。"芽不耐煩的應付著。

  從'非常泰'出來,路過一家舞蹈教室,我看到裡面的孩子們舞動著身體,不禁有點出神,這是我從小的夢想,開一家這樣的舞蹈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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