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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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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大頭說,他在追小麗,據說我不在的時候,他還會向大頭和二胡討教一些如何揣摩女性心理的問題。對於這些,我不敢深入地去問,只是偶爾聽大頭和二胡聊天時提起。後來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阿純經常會一個人不自覺的笑出聲來,發自心底裡的那種,讓我確定了他確實在追小麗,並且進展似乎還不錯,這個多少減少了一些我的內疚。 有一天,阿純卻在中午就回來了,他遞給我一枚硬幣,說:「小麗叫我交給你的。」 我吃驚地看著阿純,他臉上的表情很淡漠,像是在做一件與已無關的事。我接過硬幣,在上面看到三個歪歪扭扭的小字:「陳可哥」,那枚當初被我拋棄的硬幣竟然被小麗拾走了。我把硬幣放在兜裡,鼻子微微有些發酸,我問阿純:「她說什麼沒?」 「沒有!」阿純漠然地說,過了一會兒,他又說道:「你知道校長當初為什麼會替你說話嗎?」 「他是小麗的爺爺。」 「你以為事情那麼簡單?小麗說的是你在跟她同居,她爺爺才肯幫你的,為這個,她爺爺把她給罵了一頓。」阿純說完,迅速地轉過身去,躺在床上。 我胸口一陣劇痛,怔怔地站著,半晌,我低聲說:「我跟小麗什麼都沒做過。」 「我知道。」阿純悶聲答道。 我想再說點什麼,卻又覺得無話可說,也許,我欠小麗的太多,根本沒有資格再說任何話。 「媽的!」大頭在黑暗中咬牙切齒地罵道。自從小賤走後,臥談會的氣氛低落了許多,加上這些天的事,大家都有些鬱悶,不大說話了。 今晚剛熄燈,大頭就冒出這麼一句別致的開場白,幾位壯士象嗅到獵物的狼一樣,不約而同的興奮起來,「怎麼了?」大家一齊問道。 對於大家的反應,大頭還是比較滿意,他「哼哼」著說道:「我手下一小子竟然到學生處告我擾亂學校食堂秩序。」 「哎,我還當什麼事呢?就你們官場那些齷齪事,沒興趣!」我失望地說。 「嘿嘿,差了吧,你?看我的手下,多忠心耿耿!」二胡得意地說。 「得了吧,你手下那大暴牙和傻姑?看著我就想吐,你那文娛部長竟然還能能當下去,真是奇跡。」我譏諷道。 「是醜了點,不過安全啊,再說吐啊吐啊就習慣了。」二胡若無其事地說。 「你倆俗不俗啊?」大頭罵道,「混官場可是一門大學問,比泡妞有意思多了。」 「切,連自己手下都罩不住,還盡在這裡放廢話。」 「我也奇怪了,那小子平時蔫不拉嘰的,很聽話,現在竟然敢犯上了?」大頭頗為不解,還有些氣憤。 「知人知面不知心,人這東西很難說的。」我勸道。 「哼!」阿純突然冷笑道:「咱們宿舍還有一個呢!」 都這麼久了,他竟然還在提,我有些怒,「得了便宜還賣乖!」我想罵道,但想了想,還是強壓了下來。 「今天中國隊又輸球了。」大頭聽著阿純口中的火藥味太重,趕緊打圓場。 「中國隊?關心它我還不如關心我手下的大暴牙和傻姑去。」二胡懶洋洋地說。 「那倒是,挺沒勁!」大頭翻了個身,說:「睡覺吧!明天我還得找學生處的老師去。」 我和二胡沒理會,聊著一些無關痛癢的話題,大頭催了幾次,見毫無效果,便不再說話,專心睡覺了。 二胡今晚似乎談興甚濃,我已是呵欠連連,他依然口若懸河,我只好有一搭沒一搭的應付著,他突然問我:「要是有個女生緊追你不放,你又不喜歡她,你會怎麼辦?」 一語驚醒夢中人,他這句話把我從夢的邊緣上拉了回來,我立刻清醒了:「你什麼意思?」 「我不是說你,驚弓這鳥。」 「呵呵,那就是你了?」 二胡遲疑了一下,不情願地承認:「是啊,傻姑她緊追我不放,我都跟她說不行了,她還老找我鬧騰,如果是你你會怎麼說?」 我正想說話,卻聽到大頭不耐煩的聲音:「說什麼啊,睡覺!」 「呵呵!」我壓抑住笑聲,「你就跟她說『睡覺!』,她保證溫柔似水。」 「去死!」二胡低聲怒吼,緊接著我看到一個巨大的身影坐了起來,我趕緊告饒,他似乎也覺得不值得他跑一趟,又慢慢地躺了回去。 「睡覺,睡覺。」我說。 今天我做了一個荒謬的決定,拉著可哥去網吧看我打CS.我一直宣稱:「CS是男人的遊戲。」但是我忘了,現在的女孩,已不再是當年裹著三寸金蓮的柔弱女子,本來是男人做的事,她們也躍躍欲試,尤其是《我的野蠻女友》大肆風行之後,她們徹底顛覆了傳統,常常淩駕于男人之上,巾幗不讓鬚眉。 網吧裡都是熟客,我選匪,加入戰鬥。可哥問我:「哪邊是好人,哪邊是壞人?」 「我是土匪,他們是員警。」我得意地說。 「當壞人還樂成這樣!」可哥不樂意了。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嘛!」我嬉皮笑臉地說。 「討厭!」可哥嬌嗔道。 開戰了,我聚精會神地看著螢幕,可哥也不說話,在一旁認真觀戰。我心裡樂開了花,「男人最性感的時刻,就是他專心致志做事的時候」,可哥肯定被我現在專注的神情迷倒了。 有美人在側,可大大提升男人的戰鬥力,不過這個對於中國的甲A並不成立,每次開賽前,總有許多足球MM在場邊熱舞,並替他們呐喊助威,但他們卻沒踢出一場好球。豬爺分析說:「足球MM提高的是那些男人的性欲,而不是他們的戰鬥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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