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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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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想到這,我便打消了這想法,不管怎麼說,背叛,就是她的錯!可她確實可憐,愛一個人的權利,選擇一個人的權利都沒有嗎?她哪裡有錯啊?想著想著我險些勸秦沫算了,但我知道這沒有用,反而會使大家看不起我,我沒有必要冒這個險。 那個人終於盼來了他的救兵,十幾個人,大多是黑衣,好似黑社會的裝扮,有武器,或刀或棒,當然都是藏在袖子裡,不過能看得出來。為首的人赤手空拳,一來便叫囂道:"誰要打我兄弟啊?!" 秦沫走過去。 來人說道:"新來的吧,知道我是誰嗎?" "甭廢話,怎麼著吧。" "走,上五環。" "走!"秦沫不甘示弱,畢竟是我們人多,說著他向我們揮了一下手。 我們便紛紛過去,一下子湧向前,把來人統統圍在裡面。我緊攥著剛才撿來的半塊板磚。正當我們準備好要血戰的時候,一隊保安跑來了,迅速把我們衝開。 然後找秦沫和那個男生和解。 救兵頭大聲嚷嚷:"都給我逮起來,把他們都給我逮起來!" 保安勸他,稱他五哥,語氣卻有些恭敬,讓我感到他可能是本校的一大人物。但我們當時都很氣憤,只想滅了他。 我們始終聚集在那不肯散,一直等到秦沫他們和解回來。秦沫一臉沉默,面無表情,走到我們面前,輕聲說了句:"走。"我有些不甘,大家也紛紛表示不能罷手。 郝奇說:"打他,保安敢管也一起打了!" 秦沫沒說話,帶頭走了,我們沉寂了一下,呼啦啦地跟著回去了,一路上大家都不說話,我覺得心裡有口氣在憋著,很難受,溺水的感覺。 事後,聽說當日和解的結果是讓那個女孩自己選擇。 結果秦沫落選了,方法合理,結果合情。 秦沫在此後的一星期在宿舍門口貼了"請勿打攪"的紙條,不肯見人,我很擔心。 一周後見到他,已經談笑風生,一如既往了。我很高興。2.首體--新潮流 拉開教室的門,迎著撲面而來的冷風,我走了出去。絲絲的涼氣從我的褲管往裡鑽,一時感到所有的衣角都被無情地侵犯,不覺得打了一個冷戰,用力裹緊外套。校園裡昏暗的燈光下,殘枝枯葉在地上快速滾動,走過的人也是急匆匆的腳步。 我不知道為什麼人一冷就會感到淒涼,淒涼之後馬上又感到孤獨,接著便開始回憶某個淒涼孤獨的片段,或思念某個在類似此環境下出現的熟悉面容。 我為了驅散觸景生情的愁雲,便找著話題和同行的孫翔聊天,可這位大少爺仿佛已在其中穿越時空相約某地了,對我的話似聽非聽的敷衍。我猜測他或許仍舊是個純情懷舊的單純感情分子,一走進記憶的門便怎麼也拉不回來,非得待他大抒情懷,痛哭一場之後才戀戀不捨地走出,並不住的回頭張望。直到有人不忍了,"啪"的一聲把門關上,他還在茫然地望著關閉的門,暗自惆悵。 我沒有問他在想什麼,因為我知道那是徒勞的。他不會允許我跳進他的湖水中,怕我把他或他們蕩起的漣漪妄加破壞,也或許他在平靜的徜徉,恐我擊碎完美的湖面。 走到我宿舍樓下,就把他拉上去聊天。走到門口,才發現忘帶鑰匙了,於是拼命砸門,接著用腳踢,裡面傳來喊聲:"等會兒!死他媽譚天你丫又不帶鑰匙!" 門開了,出現了白小願那張詐騙犯的臉形。我哆哆嗦嗦地往裡跑,見秦沫在,便熱情地打招呼。 虞良說:"凍死你丫的,穿那麼少!" "拿冷嚇唬誰呀!咱是東北人!"我不停地搓手。 "還吹!瞅你凍那德行!" 我嘿嘿地笑,接著問:"這麼多人怎麼不打牌呀?" "沒勁,聊會兒天。"龐浩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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